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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木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掀開被子坐了進去,將她扯過來,摟在胸前,手指順著她的長髮,慢慢說:“我們兩個之間用得著言謝?我知道你心裡在膈應什麼,你也別多想,雖說是你家欠了我爸一個人情,但是你想想,以後你給我生個閨女或者兒子,還不是我家的大功臣啊?我爸為了你爸跑的那幾趟完全就算個屁!”
林小喬被他逗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腰,那是他的敏。感部位,他抖了兩□子,她的小手掌很快又覆了上去,她的臉貼著他的鎖骨,咯咯地笑:“沈嘉木,你能不能說話別那麼糙啊?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軍人說話都這麼直白!”他說得理直氣壯,隨後又嘿嘿地笑了兩聲,不懷好意地問,“我還有更糙的話,你要不要聽?”
林小喬感覺到抵著自己的那炙熱粗壯,瞬間明白了他什麼意思。想起昨晚,下面就不舒服。可是,她也實在不想看他隱忍到流汗,半推半就間就任他將手伸進了睡衣裡……
在這裡的生活是單調的,除了每天按時響起的規律哨聲以及訓練時屬於男人的吼叫聲,就只剩下早晚的起床號和熄燈號了,在這裡,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幾種聲音了一般。沈嘉木不是沒有聽別人說過女人對於這類枯燥的生活是存在厭倦的,因此,這兩週來,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林小喬的
情緒,細微到任何一個表情。
最近兩天,林小喬似乎很悶燥,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都在發呆,起初,他不敢打草驚蛇,只越加頻繁地逗著她笑,期望能夠讓她開心一點。到後來,小高長被接走了,她臉上的笑容日漸淡了下來,有好幾次他看見她偷偷地在廚房裡抹眼淚,他一走近,她就裝作沒事地低頭忙碌,或者撒嬌說眼睛被煙燻得都掉淚了。
沈嘉木的心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有時候訓練也是心不在焉的,他明白這樣下去,於自己於她都不會是一件好事。前思後想,沈嘉木還是找了個時間拉她談了這事。林小喬一聽他要送自己回家,先是一愣,隨即眼圈就紅了。
沈嘉木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撓了撓頭髮,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見她要哭了,心裡又難受又著急,就差揪著頭髮撞牆了:“我沒其他意思,我就是想著讓你……回去放鬆一下,你想來玩隨時都可以的……我就是太忙了……”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你沒時間了?”林小喬打斷她,不知是因為氣憤抑還是因為傷心哽咽而上下起伏的胸。部,看在沈嘉木眼裡升起一陣渴。望,他有些尷尬地別開了臉。而林小喬見他那樣,更加難過了,最後抹了下臉,站起來就往房間裡走。
沈嘉木跟過去,就見她大力地從書桌下扯出行李箱,往裡面胡亂塞著衣服。他訥訥地站在旁邊,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林小喬蹲在地上,收拾著,最後抱膝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看著她情緒變化如此快,沈嘉木也蒙了,跟著蹲下,撅著屁股,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怎麼……怎麼就哭了……我……”
“沈嘉木,你是不是厭倦我了?我在這裡礙著你跟狐狸精親熱了?”
沈嘉木臉一沉,笨手笨腳地去拍她的背:“什麼狐狸精?這裡全都是男人,哪來的狐狸精?我也沒有厭倦你,我只是怕你厭倦了這裡的生活,讓你回市裡呆一段時間,我不是不要你了,我也不是厭倦你了……我只是怕……你不喜歡這裡……”
林小喬一聽,哭得更兇了,嗚咽間吼出一句話:“全是男人就更成問題了,性別都不同了,難道你要我去變。性?”
沈嘉木臉一黑,提著她的肩膀就將人拉了起來推在床上,傾身壓了上去。他捧著她的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罵:“你腦子裡到底在想著什麼?我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你還不清楚?在床上的時候,幹到你哭的是誰?啊?他。媽。的現在跟我說懷疑我喜歡男人?你要去變性,那老子是不是也要後腳跟去做一個?”
林小喬被他壓著,極不舒服,伸手在他臉上打了兩下,質問:“那你神經病一樣地衝
回來叫我回去是什麼意思?”
“那你這麼多天愁眉苦臉的給誰看?我是不是真的上輩子欠你的,看到你皺一下眉頭,就心疼得要死,忍著逼著自己勸你回去,你還哭個沒完。那我怎麼辦?想哭都沒淚!”
林小喬似乎聞到了一絲委屈的味道,撲哧一下就笑了,用成語糾正他:“那叫欲哭無淚……”
沈嘉木大力地捶了一下床,床板都震了三下,俯身趴在她身上,咬了她耳垂一口,悶聲說:“又哭又笑的,多大人了?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