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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她的。林小喬像只小貓咪一樣窩在他懷裡，懶得再說話。

“小喬，對不起……。”

“嗯？”

“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還是讓你傷心難過了。有的時候，你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好像在你和我媽的事上，我一直都在讓你隱忍退讓，我甚至開始懷疑，你嫁給我是否快樂？”

林小喬怔了怔，伸手在他的腰上戳了戳，看著他認真地說：“從你家出來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了，結婚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還關乎到兩個家庭，好像你對我好也彌補不了你媽給我的落差感。可是就在剛剛那幾秒，我突然覺得，你懂我的委屈就好了，你對我好，將來對寶寶好，我就覺得滿足了。反正，我們是你媽分開住的……我這個人好像有點反覆無常。”

沈嘉木聽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頭埋進她的脖頸間，狠狠地吮了一下：“幸好你反覆了，小東西，要是你真的決定離婚了，我就一口將你吃進肚子裡去，這樣就再也跑不掉了，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

林小喬不滿地癟嘴，反手去摸他的臉：“剛才不是吃了嘛……”

沈嘉木抱著她悶悶地笑起來，林小喬的臉也繃不住了，嘻嘻地笑起來。他懷裡有一個她，他就像是被這世上最溫暖的陽光沐浴到了一般，想起她之前說起的那些決絕的話，他竟覺得後怕，他無法想象自己懷裡空空再

不能觸及她的溫度會是什麼樣子。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就將她抱得緊緊的。

兩個人在一起了，很輕易地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哪怕只是很細微的一個變化。林小喬自然也能感覺到沈嘉木的反應，姿勢艱難地扭身湊在他唇邊吻了兩下，她撒嬌道：“我餓了，先吃飯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去了，趁著今晚有時間我們去逛逛。”

對她的提議，沈嘉木幾乎沒有反駁的時候，穿好之後，按著她的要求載著她去了一家餐館。與其說是餐館，倒不如說是一個大排檔，沈嘉木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嘴裡塞滿了燒烤，手裡還拿著一串烤土豆，面前的小盤子裡快堆成一座小山的燒烤，上面紅豔豔的辣椒在燈光下看得人食慾大振。

很少有女孩子會這麼沒形象地吃東西，沈嘉木笑了笑，不停地給她遞紙巾擦嘴角。她吃完手裡的那串土豆後，才抬頭看他，油汪汪的小嘴亮亮的，溼溼的，看得他喉頭髮緊。她“咦”了一聲，看了一眼他腳下光溜溜的裝木籤的塑膠桶，問：“你不吃？”

“這個太辣……”他說得很是平常，“等會還得陪你走會兒，也不敢喝酒，怕你不喜歡那味兒。”

“那我們換個地兒吧。”林小喬邊說邊開始穿外套，正準備讓老闆過來結賬打包，卻被他制止了。

他撥開她快要長到眼瞼處的劉海，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先吃，我們不急，時間長著呢，我等會兒餓了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就行了。看你這嘴油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吃相這麼難看？”看到林小喬氣鼓鼓的樣子，他又笑了笑，“不過，看著很開心，女人這樣才真實，那種一頓就一兩口鳥食的，看著就焦心！”

林小喬摸了摸肚子，笑著用腿碰了碰沈嘉木的：想要拿出點女王的氣勢，可她偏偏生得嬌俏，一張蘋果臉襯得年齡偏小，即使她將眼睛瞪得老大，沈嘉木還是覺得可愛得厲害。許是因為祖籍是江南的緣故，她說話的語調軟軟的，聽著更是沒有氣勢：“我要喝奶茶！”

沈嘉木隔著桌子伸長了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喝點其他的，我去給你買瓶礦泉水都比那玩意兒好，那個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你又知道……”林小喬抽了紙巾來擦嘴，小聲地嘀咕，“看電視，只看軍事頻道，看報紙，只看軍事版塊，看你上網的時間也很少，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你不是喜歡嗎？我就找著資料看了一下。”沈嘉木說完，便起身朝外走，繞過桌子

走到她身邊，伸出手在她肩頭按了按，囑咐道，“別亂走啊，我去給你買水，就喝礦泉水，不準跟我鬧啊。”

林小喬點了點頭，推了他一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待到他走遠，她才敢把手中的紙巾扔掉，趴在油膩膩的桌子上，伏低了身子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淚腺發達的人，可是自從遇上了沈嘉木，似乎眼淚總是很容易就冒出來了。他一個小小的動作，他短短的一句話，都可以激起那酸鹹的液體從發熱的眼眶中冒出來。

女孩子總是要被人疼過之後才明白，原來自己也可以是嬌氣的小公主的。從前的林小喬一個人也可以生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