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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你最瞧不起的人早就穿過了的貨色一樣。十個女人,有九個都被打擊到了,將那衣服壓箱底,還得狠狠地咒罵一句,什麼破牌子!
而端敏公主,不僅是個貴婦,還是個嗜臉面如命一般的唯我獨尊的霸道女子。在這妾侍不能穿紅,貴族不得隨意用黃,平民多穿青灰的年代,一針一線都講究等級,吃穿用度都有定數,她的怒氣可想而知。
一個人若是順當久了,稍有不順心的便會爆發,做出些不合時宜的舉動來。端敏公主便是這樣的人。
只見她二話不說,提溜這那小馬鞭兒,就往那綠珠姑娘的花船上衝。此刻那綠珠正笑意吟吟地謝過恩客打賞的花燈,哪裡留意到一旁衝出了這麼個煞星!
端敏公主不虧是在草原上長使鞭子的高手,那人還沒有到,鞭子便狠狠的掃在綠珠的身上。那紅色的小襖兒一下子破了個大口子,露出白花花的羽絨來,這小風一吹,四處飄散,好不熱鬧!
這是唱哪出?一下子綠珠的尖叫聲,隔壁花船上美嬌娘的哭泣聲,此起彼伏,鬧作一團。端敏公主不為所動。那鞭子一道道地狠狠的抽下去,便抽還邊喊著:“賤婢無禮!”
在場的人瞧見衝出來的美婦穿著與那綠珠一模一樣的衣服,心下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有那大膽的竟然看起好戲來,更有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無恥的說道:“這枕玉樓真是大手筆啊,竟然除了綠珠姑娘,還整了第二個美嬌娘,只是這位娘子年歲也忒大了些!”
端敏公主一聽,火氣更勝,鞭鞭不留情。
那烏拉那拉?齊正見狀。得,這下不出面是不行了,那綠珠雖然是個微不足道的妓女。可若是當眾被抽死了,端敏公主自是無事,他們這些巡城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想著他趕忙召集了人馬,分開眾人。走到那事發地,陪著笑臉,打著千兒,拉開了正在暴怒中的公主。
“殿下息怒,不過是個賤婢而已,何必髒了殿下的手。”
端敏公主也不是個無腦的。等她回過神來,順著這兵蛋子的臺階,收了手。如今到底不是順治朝了,這裡也不是科爾沁。反正那賤婢也是有進氣沒出氣了,如是死在當場,倒是懶得像皇兄解釋。
“你是哪家的?”端敏公主撇了一旁的齊正,能在這京城裡帶兵的。多少都有些來頭。她雖然不怕,但是也不能大水衝了龍王廟不是。
“小的烏拉那拉?齊正。今夜負責這塊地界。”齊正端了端顏色,提到自己姓氏的時候,驕傲的挺了挺胸。可是沒過一秒鐘,他便恨不得自己不姓烏拉那拉了。
只聽得那方才一隻消失不見的簡親王世子妃,如今笑眯眯地站在公主身旁,向她解釋道:“齊正大人與四福晉是同族,而您最中意的祥雲閣的東家便是四阿哥府,是屬於他們府鈕鈷祿側福晉的產業。說起來這四側福晉可真是京中人人稱讚的名媛呢,與多位阿哥都關係甚好,後來自請入四阿哥府,傳為一時佳話!”
端敏公主聞言,冷笑道:“這朝秦暮楚的女子何時也能稱為名媛了?妾不安於世,這烏拉那拉家的貴女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這賞燈掃了興致,不如咱們去問四福晉討杯茶喝正好。”
這齊正一聽,一個頭兩個大。這簡親王世子妃安的是什麼心?這是存了心要扯上四阿哥府啊!說起來他那個堂姐也委實太過無用了一些,好好的一個嫡福晉,竟然被一個妾侍壓了一頭。賢惠有什麼用,賢惠能當飯吃麼?
不過,這倒是個幫助她打擊鈕鈷祿氏的好機會。原本今兒不是他當值的,可那佟佳氏的小子偏偏吃壞了肚子,才讓他遇到了這茬。原先想著是個禍事,現在看起來,倒也未必。
想到這裡,齊正朝著一旁的三蛋使了個眼色,那三蛋就靠機靈吃飯呢,當下哪裡有不明白的,連忙從人群裡隱了,奔去四阿哥府報信去了。
齊正轉了轉眼珠兒,笑道:“殿下,這裡亂糟糟的,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不若讓小的做東,請您去那祥雲閣對面的茶樓歇息片刻可好。這其中之事,可是一言難盡啊。”
端敏公主瞧了瞧左右,發現繼續留在這裡只會更傷了顏面,點了點頭,說道:“前面帶路。”
這齊正是個官場老油子,那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一會兒,便將那鈕鈷祿氏是如何名動京城,如何在閨閣之中便拋頭露面做生意之事,說了個清清楚楚,不分黑白。更有那佟佳溫雅在一旁幫腔,兩人那是一拍即合。
佟佳溫雅想著太子妃既然幾次三番的讓她對雲曦出手,那往死裡踩她準沒錯;烏拉那拉?齊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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