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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趙吳氏一邊輕輕的幫青禾拭去眼淚,一邊勸道:“其實一輩子還不就那樣,過日子不順心的事總是會有的,要學會忍,有什麼事忍忍也就過去了!”
“忍?”青禾苦澀的扯了扯嘴角,“難道現在睜隻眼閉隻眼看著別的女人進門來,忍氣吞聲的,以後的日子就真的會好過了?”
趙吳氏呆了呆。
“娘,你以前也告訴我只要忍著熬過眼前的苦日子就會變好了,可是,好不容易暫且熬過去,怎料我還未及反應卻已經成了如今的局面!所以啊,娘……”青禾紅著眼眶轉頭看向趙吳氏,有些心灰意冷卻又無比認真的對她說道:“我不想再熬了,累了!乏了!不管怎麼做,可是女人要不是不能為夫家傳宗接代,一切都是枉然,不是麼?那我為什麼還要繼續熬,繼續忍下去呢?”
趙吳氏神色微微複雜的望著青禾,她的閨女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能說出一堆讓她接不上的話來了。
“可是……再怎麼你也不能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就這麼輕易就放棄了,那以後日子要怎麼過呢?”
“誰說和離了就不能好好過日子了?!娘你瞧著吧,我一定過得比誰都好!”彷彿是對以後新生活的希望讓青禾稍稍打起了一點精神,她輕輕的依偎著趙吳氏,雙臂環住趙吳氏的腰,鮮見的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趙吳氏慈愛的撫著青禾的背,喃喃低語道:“盡說混話……”
而另一邊,何成此刻正處在極度糾結和煩悶的心情中……
晚飯過後,何孫氏坐在一旁,眼放精光,與何成合計著日後的迎娶事宜。
說是平妻,其實還是相當於偏房,名號上好聽一些罷了,可如今青禾要是與何成和離了,那麼,妾也相當於是妻,所以叫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誰不知道那個窮得要死的何家,聘金等等當然都是做做樣子而已,畢竟就算要給也真的拿不出什麼來。可週家的陪嫁卻不能少,周家夫婦兩個寶貝女兒說不準還要暗地裡再加點兒……兒子馬上就要娶一個嬌滴滴的大閨女不說,還能白白得到一筆陪嫁的細軟,這樣天大的好事竟然讓他給逮著了!一想到這裡,何孫氏就樂得合不攏嘴。
看著自己的娘一邊嘴裡嘰嘰咕咕地念著什麼一邊一臉喜氣的樣子,何成只覺得心裡不由來的更加煩躁。
“她真的走了?”何成第三次問道。
自打早上開始他就沒有見過她了,一開始還以為她興許是生氣躲起來了,何成也就沒大在意,想著等回來哄哄她兩句也就過去了!
可是他趕車回來後還是沒見她的人影!他回家了,沒有人馬上走出房來迎他;沒有人給他端茶遞水;桌上雖然依然是熱湯熱菜,可總覺得變了滋味;屋子裡沒有了那個忙來忙去的纖細身影好像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的……
看看四周依舊是烏黑的光禿禿的牆壁,幾張舊桌椅,牆角放著一隻等著漏雨的破瓦罐,上面野草從屋頂瓦礫間的縫隙裡鑽了出來,彷彿在嘲弄他家的貧窮。
原來這個家一直是這樣,還是這樣,那為什麼他會感覺如此的不一樣呢?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死女人一個人到底跑到哪兒去了?!
何孫氏不耐煩的抬眼,“還要我說幾遍?!屋裡裡裡外外你都找遍了,有沒有見著人影?難不成我會把她藏起來?她一大早回孃家了,難道沒告訴你嗎?”
聽了何孫氏的話,何成才想起來昨晚好像聽青禾說過。想到這裡,他狠狠地拍了拍腦門,當時只當她在說狠話了!
“她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
“誰說她就這樣走了?過兩日還會來拿和離書的。到時還有一些衣物都會收拾了一併帶走的吧……”
“我不是說這個!”何成急道:“我、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何孫氏剮了他一眼,說道:“都馬上要和離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何成呆住了,過了一會兒微微艱澀的說道:“娘,還是……不要和離了吧!”
“你說什麼吶?”何孫氏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不是自己看上週家那個丫頭了嗎?”
何成一時語塞。
知子莫若母,何孫氏說的沒錯,他是覺著周桃枝挺不錯。
周桃枝人長得好不說,當那雙水靈的眼睛深深地看著他的時候,那脈脈含情的目光裡透著的欣賞和依賴讓身為男人的他感到了無比的快活!不是大家所認為的爛賭鬼,在那丫頭眼裡他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子漢,憑這一點何成心裡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關鍵是周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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