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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著手道。
“十四爺說奴婢不曉得,那奴婢就不曉得好了!”我笑咪咪地衝他一咧嘴,他給我一句話堵的沒了話,朝我直瞪眼。
十阿哥叫起來:“不行,你得告訴我!釣爺的胃口嘛這不是!”我看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就想笑,歪頭想了想道:“告訴你也行,但你得給我點好處!”“說吧,你要什麼?”
“恩……我現在還沒想好,以後想好了再跟你要,你可不能反悔!”我逗他道,沒想到,他竟然爽快地答應了:“成,我堂堂一個阿哥,還不能答應你一個小丫頭?說吧!”
我這才嘿嘿一笑:“這你們都猜不出,變成蝴蝶飛過去唄!”說著,還伸出兩手扇了扇,作了個扇翅膀的動作。
這四人愣了一愣,接著一起哈哈大笑起來。我看著八阿哥大笑的樣子,突然想到那晚他溫熱的唇在我額頭上留下的印記,不由得紅了臉,把頭別了過去。十阿哥邊笑邊說說:“聽說你來了乾清宮都兩個多月了,今兒總算是見著你了!”
我沒搭他的話,朝尚書房看了看問:“對了,你們怎麼都出來了?”十阿哥搖了搖頭說:“張廷玉說有密奏,跟皇阿瑪到裡屋去了,等了一會,梁九功出來說皇阿瑪叫我們先回去。”
我點了點頭道:“那我得回去了,一會要傳午膳了。”
“快去吧。”八阿哥溫和地說道,我衝他一笑,做了個萬福,就向尚書房跑去。只聽得十阿哥在身後說:“得!小丫頭在這看來過的還挺舒服,咱們是白操心了!”抿嘴笑了一下,便飛快地閃進了屋子裡。
清殤·夜未央'上卷'一諾江湖煙水不記幾生前十
待一切都熟悉了以後,這日子過的也算快,一眨眼,已經入了夏。我回到清朝也有大半年的光景了。在乾清宮侍奉康熙越來越得心應手,康熙依然對我很和藹,有空也會與我下下棋,說說笑。還囑咐我學習滿文,興致到時會與我用滿文交談,檢驗我學習的情況,我自然不敢怠慢。
因為在康熙左右,見到八阿哥也有很多次,卻沒有什麼機會私下說些話。偶然私下相遇,他的身邊或我的身邊總有旁人,也只有偷偷的眼神交匯。雖然沒有花前月下的約會,卻也別有一翻異樣甜蜜的戀愛感覺。膩味了現代快節奏的戀愛,我更享受這一份隱秘的感情。
需要的顧及的是,雖然康熙沒將我收做後宮,可誰也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不過因為年紀還小,現在想這些也為時過早。更何況,八阿哥的家中已有了妻子。每每想到此,心裡還是不免難受一下。
當康熙四十一年六月第一場雨飄下來時,我才感嘆起歲月如梭,造化弄人來。當完值,我走出乾清宮,看著那些莊嚴的石道石雕,在記憶裡找尋昔日遊故宮的影子,又傷感了起來。想到李煜那首著名的《虞美人》,於是輕輕的念起那最後幾句:“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末了,一聲長嘆。
“這是李煜的詞。”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急忙轉身福下身:“奴婢給四貝勒請安,爺吉祥。”
“起吧。“那聲音依然不帶任何感情,“李煜的詞,雖清麗和諧,卻始終少了一分霸氣,非帝王之氣魄。”四阿哥穿著朝服,定定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挑著眉,心想,還居然跟我討論起李煜來了,不知道那是我的偶像嗎?於是我張嘴就反駁道:“李煜作為亡國之君,悲劇性結局已不可避免。但真正讓後人記住他的,還是他那些千古不朽的詞章。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所謂最錯生在帝王家,李煜本是個溫文儒雅的才子,如果不是生在帝王之家,一定會成為一個名動天下的詞人。”
四阿哥上下打量著我,我琢磨不透他的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索性低下頭去。靜了一會,他說:“為何你總會有這些個物事人非的感嘆?倒不似你這個年齡該有的老成。上回在岫雲寺桃花樹前也是,你……”
沒等他說完,我急急地開口說“回四爺的話,奴婢只不過是因為喜歡這些詩詞罷了,並無他意。”
頓了頓,他又緩緩地說道:“最錯生在帝王家,是嗎?”
我大驚,我還真是腦袋發熱,這裡可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地兒!這話是不是不該說?我急忙福下了身:“奴婢該死,只是一時心有感嘆,但我大清國如此國運昌隆,又豈是那南唐可以比擬的。”
他靜了靜,許久才開口說到:“也許你說的沒錯,最錯生在帝王家。帝王之家,確實是有許多無奈的。”說罷,他不再看我,轉身走了。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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