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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特說得聲音很輕,但很堅定,鄭浩敏銳地發現當他提到家人這個詞的時候,說話的聲音都低了許多,也更加柔軟。
鄭浩忽然開口問道:“你的家人呢。”
布蘭特一愣,顯然沒料到鄭浩會問這個,他呆滯了半天,緩緩地閉上閃過痛苦神色的眼睛,低沉地說道:“他們已經回到樹神的懷抱了……為了阻止發狂的我……”
作者有話要說:我猛然發現一個我自己腦殘弄出的BUG……如果布蘭特所在的世界沒有女人也沒有這個詞的話……
那生命之樹的人稱……叫‘她’合適麼……………………
…而如果這是對雌性的人稱,那以後到了部落所以雌性都會稱呼‘她’嗎………
……我這個蠢才OTZ
……
…你們就無視吧,無視掉!無視掉這個!雌性人稱肯定是他,只有生命之樹大人是特殊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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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趕路中 。。。
後面兩人就沒再多說,直接把很少的行李往變成獸形的布蘭特身上一甩,背上騎著有著黑眼少年的暗紅色野獸慢慢走出了樹屋,一下跳上旁邊的粗樹幹,開始狂奔。
鄭浩在布蘭特回答完那句,就神色一緊,不敢再問下去,最起碼他清楚,這是在挖別人的舊傷疤。
緊緊伏低上身,手儘量抓緊但是不會勒到布蘭特,鄭浩隨著布蘭特奔跑的勢頭上下顛簸著,有點難受,畢竟不太習慣他這麼快速的行動。耳邊呼嘯而去的風聲聽起來還有點恐怖,不過當布蘭特爬到更高一些的地方時,鄭浩可就沒心思去理這些了,光是欣賞和讚歎沿途的風景就已經讓他無暇顧及其他了。
巨大的樹枝與粗壯的蔓藤互相纏繞,形成階梯一樣的道路盤旋而上,有時候布蘭特跑過一些四周空蕩蕩,中間只有一條路地地方時,那個刺激的視覺享受和感官享受簡直不下於玩高空彈跳。走了一段時間後,就來到鄭浩平時經常來玩的平臺花園了,不過布蘭特只是在這裡稍作休息,喝點水補充一□力後就繼續趕路了。
鄭浩其實覺得沒要必要這麼趕,不過這話他也不好說出口。而且布蘭特應該是有他的打算的,所以鄭浩也就默默的繼續他的顛簸之旅。
當天下午他們就趕到了鄭浩來到這個世界的地方,花蟲的巢穴。
布蘭特載著鄭浩站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觀察著那個巢穴。從外觀看和鄭浩住了一個多月的樹屋沒多大區別,好幾只花蟲進進出出的,偶爾還能看到叼著獵物回來的花蟲還沒進到樹屋就被個頭較小的花蟲一下衝上來圍住,討要吃的,捕獵來得花蟲也不在意,放下來大家一起享用了。
看著那些埋頭吃的到處都是血跡的大型變異毛毛蟲,鄭浩猛然覺得布蘭特是多麼可愛,要知道,就算他出去捕獵也是把獵物都處理好了才拿來給鄭浩糟蹋,啊不研究著怎麼做出新吃法。就算是野獸形態的布蘭特看著都比那些大毛毛蟲要讓人親近的多了。
而且看到它們一群哄搶食物的景象,鄭浩又想起當時他被圍攻時的場景,不由渾身狠狠地打個冷戰,要是布蘭特沒有及時衝出來救下他,現在的他恐怕早就連骨頭都不剩的背它們吞進肚子,恐怕連消化乾淨後排出的渣都已經風乾後隨風消散了。
大約是察覺到鄭浩想起了一些很後怕的事,布蘭特沒有再多做停留,不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來到這個高度後的布蘭特不再像剛才那樣直直的往上走,而是開始繞圈子。而且也不再快速奔跑,變得走走停停。時不時他會待在一個地方停頓很久後才跳出來跑到另外一條道上繼續走。
最開始鄭浩以為他是跑了大半天,疲倦了要休息一下。但是這樣幾次過後,鄭浩才開始覺得不對勁,他這樣子,似乎應該是在躲避什麼才對。
鄭浩很想問,但是就算他問了現在的布蘭特也沒法回答啊,所以他只能憋著,然後在又一次停下,並且這次布蘭特還特意藏身到了被樹枝樹葉掩蓋住的角落,似乎靜心等待,耳朵也直直的豎起來在探聽著外面的動靜。
仔細聽了聽,鄭浩除了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一些不知名的鳥叫聲,還有一些古怪的類似蟲叫的聲音,就再也聽不出其他的了。鄭浩因為不能發問而很鬱悶,他扭動一□子換個姿勢,但布蘭特卻似乎非常警惕,一直都沒動作。看到他兩隻毛茸茸的耳朵直挺挺的立起來,間或還快速的抖動一下,不知怎地,鄭浩就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上去。
耳朵上的皮毛很柔軟,但耳朵卻因為軟骨而顯得有些硬,不過摸起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