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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撞過來的。”
大頭面色一整,“你確定是故意的?”他說著,還朝常鎮遠看去。
凌博今也看著常鎮遠。
常鎮遠遲疑道:“不排除意外的可能性。”
凌博今面露訝異。
大頭用力地拍了下常鎮遠,笑道:“你小子,說話越來越滴水不漏了。開車的叫陳吉利,在鄰縣一家水泥廠做運輸工作。考出駕照還不到兩個月,新手。目前看不出和趙拓棠這幫人有什麼瓜葛。”
王瑞道:“趙拓棠有錢有勢,他要製造一場意外事故一點也不難。”
大頭點頭道:“是啊。不過他現在沒什麼把柄在我們手上,就算他是殺莊崢的兇手,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控告他。他完全沒有必要現在就和我們幹上。”
凌博今沉吟道:“他會不會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大頭道:“車都被撞得報廢了,要不是你們倆命大,說不定我現在就像你們的牌位一鞠躬啦。呸呸呸,我隨口說的,別往心裡去!我是說,照這種撞法,不像是警告,殺人滅口我還信一點。”他說完,見常鎮遠皺著眉頭臭著臉,伸手搭住他的肩膀道:“喂,你不是這麼小氣吧?生氣了?”
常鎮遠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來,“我在想,是不是趙拓棠有什麼把柄落在我們身上但我們還不知道。”
大頭一怔。
王瑞道:“啊,有可能!電視上不是也演過嗎?我們覺得不起眼的東西,正好是破案的關鍵!”
大頭狐疑道:“有沒有這麼玄啊?”
常鎮遠道:“你回局裡把證物再檢視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漏網的線索。”
大頭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立刻火燒屁股似的站起來,“那行。小王,你跟我走。阿鏢,小凌就歸你管了。”
王瑞老大不情願地看著常鎮遠和凌博今。
大頭拍著他的腦袋道:“看什麼呢?戀戀不捨的,趕緊去找個媳婦,以後和你媳婦粘糊去。”
王瑞被鬧了個紅臉,一肚子對常鎮遠的不滿也無處發洩,像個小尾巴似的跟著大頭走了。
沒了大頭這個大嗓門,房間一下子靜下來。
常鎮遠無事可做地準備再剝一個橘子,就聽凌博今突然冒出一句道:“會不會是周進乾的?”
常鎮遠剝橘子的手一頓。
這個可能性他其實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正如大頭說的,不管是不是趙拓棠殺的莊崢,至少他們手裡一點證據都沒有,趙拓棠完全沒必要冒著襲警的罪名和他們硬碰硬。但周進不同,在問案過程中,自己暗示過他關於埋屍的事。他為了自保,極可能買兇殺人。而且現在警方正在調查莊崢被殺的案子,他完全可以順勢將嫌疑推到殺莊崢的兇手上去,一石二鳥。
但是這個可能性他並不想讓大頭他們知道。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怎麼會知道周進埋屍的事情和地點。
想到這裡,他倒是有些慶幸凌博今等他們走了之後才提出這個疑問。
常鎮遠不答反問道:“怎麼會這麼想?”
凌博今試探道:“我覺得在審問過程中,他好像挺怕你的?”
換做徐謖承,他絕對不會用這麼迂迴的方式提問。他通常喜歡直接出擊,或者乾脆埋在心裡,十分極端。如果不是凌博今和徐謖承長著一張一樣的臉,他絕對不會相信他們是一個人,因為徐謖承所表現出來的性格實在和凌博今本人差太多了。演技簡直比影帝還專業。
常鎮遠腹誹著,神情又冷下來,“做了虧心事,當然會怕。”
凌博今來了精神,“師父知道他做了什麼虧心事?”
“跟著趙拓棠的,能少做虧心事?”常鎮遠頓了頓,覺得不給凌博今一個答案,他可能會繼續糾纏這件事,最後驚動大頭他們,所以緩了口氣道,“問口供的時候我只是隨便詐他一下,誰知道他心裡有什麼鬼。”
凌博今目光閃了閃,隨即笑道:“師父真厲害,他好像真的被說中了什麼事,看師父的目光像老鼠看貓似的。”
“是嗎?”常鎮遠道,“那我明天去查查他。”
凌博今急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常鎮遠道:“隊長同意我沒意見。”
凌博今的臉頓時垮下來,“你是我師父,你給隊長去說說吧。”
常鎮遠道:“說什麼?你暈了我揹你,你死了我祭你?”
凌博今扁著嘴巴。
同樣一張臉,對著久了,卻發現徐謖承的影子正在漸漸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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