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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白牆,看多了影響心情,我給你買了花,你天天看著,心情會開朗很多,病就好得快了。”
常鎮遠道:“你記得每天來澆花。”
“我哪有空?”
“看著花枯死,他心情不是更差?”
“呃,”大頭用手拍拍凌博今的肩膀,“讓巧克力護士去。”他說著,拎起水果邊往外走邊道,“我去洗水果,你們先聊著。”
大頭一走,整個病房一下子安靜下來,就好像太陽突然被烏雲遮住的天氣,陰沉沉的。
在沒看到常鎮遠之前,凌博今肚子裡藏了很多話。比如感謝他那天能夠及時趕到救了自己,比如他的傷勢怎麼樣了,比如案情有什麼進展,甚至連這個月的電費付了沒有這樣的細節都想好了。可是當兩個人真的面對面時,他又覺得問不出口了。
今天的師父感覺不對。
他打量著常鎮遠的神色。是錯覺麼?一起經歷過生死關頭,他們之間的關係非但沒有精進,反而後退了。
為什麼?
凌博今百思不得其解。
“腿怎麼樣?”常鎮遠問。
凌博今回過神來道:“沒傷到神經和骨頭,醫生說運氣不錯。”
“嗯。”常鎮遠低頭看手錶。
凌博今道:“趙拓棠怎麼樣了?抓住了嗎?”他在醫院的這幾天,知道外面一定忙得天翻地覆,也不敢打電話問,只能憋到現在。
常鎮遠將後來的事簡要地說了下。
凌博今笑道:“我這條命是師父救回來的,以後師父要有什麼事……”
“我去外面抽根菸。”常鎮遠突然打斷他的話。
半句藉著玩笑表達的誓言就這麼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
凌博今睜大眼睛,迷茫又疑惑地看著常鎮遠,卻還是點頭道:“好。”
其實不用他回答,常鎮遠也已經開啟門出去了。
剛巧大頭拎著溼漉漉的蘋果和西瓜進來,疑惑道:“他上哪兒去?”
凌博今道:“抽菸。”
“他還敢抽啊。”大頭笑道,“你不知道你送進醫院那天情況有多危急,你說你怎麼那麼能流血呢?阿鏢急得除了抽菸啥都不會幹了,還被護士逮到教育了一頓。”
凌博今眨巴著眼睛,“當時是怎麼樣的,你給我具體說說吧。”
“那時候……”大頭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不免誇大幾分,聽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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