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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嗎?”
“沒有。”常鎮遠回答得又快又自然。
凌博今笑了,“勵琛呢?”
常鎮遠道:“那是誰?”
凌博今剛說話,就感到後面一涼,笑容頓時僵硬起來,身體刻意地扭動了下,原本扶著常鎮遠的手出現稍稍的抗拒之色,似乎在遲疑著是否將人推出去。
常鎮遠一邊工作一邊道:“現在我的很敏感。”
凌博今彎起嘴角道:“那不是更適合在下面?”
“我是師父,我說了算。”
“師父啊……”凌博今眯起眼睛,“這也是在上課?”
常鎮遠手一停。
凌博今道:“所以,很快會輪到我實習吧?”
常鎮遠嘿嘿一笑。
凌博今也跟著笑。
不過很快,兩人都笑不出來了。
……
酣戰之後,床單凌亂,還留了血跡。
從身體上來說,這絕對不是什麼愉快的過程,但是從心靈上來說,卻能令人無比滿足。
常鎮遠將凌博今抱在懷裡,不時親吻他的頭髮。
這樣一場體力活動並沒有讓他們感到疲憊,精神反而前所未有的亢奮。融合的剎那,就好像一個世界接通了另一個世界,從此變成了一個世界。
之前他們的甜蜜裡還參雜著一些其他情緒。比如常鎮遠對凌博今的思慮,凌博今對常鎮遠的小心,可在這之後,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切都豁然開朗,兩人就這樣在彼此糾纏的身體中,呻吟中,喘息中越過了那道名為侷促的坎兒,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師父,我相信你是第一次。”凌博今突然笑著冒出這麼一句。
常鎮遠道:“熟能生巧。”
凌博今突然壓在他身上,笑嘻嘻道:“我的起點一定比你高。”
常鎮遠抬起眼皮,“你還能動麼?”
“能。要不要試試?”凌博今興致盎然。
常鎮遠抬手,在他屁股上戳了一下。
凌博今痛得皺了皺眉。
常鎮遠道:“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
凌博今看了看鬧鐘道:“還有七個多小時,不急。”
常鎮遠道:“我們只能睡六個小時。”
“為什麼?”
“洗床單。”
“……”
清晨洗床單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尤其還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不驚動凌國麗和徐肅誠。
原本凌博今想用洗衣機,但是被常鎮遠以洗衣機噪音大而且洗的面積太大為由否決了。
兩個人只好手洗。
凌博今許久沒回家,也不知道洗衣皂放在那裡,只好拿洗手的硫磺香皂搓,兩人搓了十幾分鍾,總算錯掉了血漬,然後再清水洗淨。
凌博今拿了吹風機,關上洗手間的門一點點地吹著。
床單薄,天氣又熱,沒多久,溼的那一片就吹乾了。
凌博今和常鎮遠對視一眼,突然忍不住笑起來。
這種瞞著家長偷偷摸摸彌補犯下的錯誤的幼稚行為彷彿讓兩人回到了學生時代。
他們放好所有作案工具,確保所有犯罪痕跡都被消除乾淨之後,正要回去,誰知門一開啟就看到凌國麗就站在門口,“你們……一起上廁所?”
凌博今飛快地搖頭道:“不是。”
凌國麗也沒追問,低頭看了眼床單,“床單怎麼了?”
常鎮遠反應極快道:“我昨天把床單吐髒了,所以想洗乾淨。博今是來幫我的。”
凌博今道:“我沒找到肥皂,就用硫磺皂洗了。”
凌國麗笑道:“床單弄髒了我會洗的,你放著就好了。小事,時間還早,你們再回去睡一會兒吧。”
凌博今滿口應承,拉著常鎮遠就走。
回到房間,他才鬆了口氣道:“師父反應真快。”
常鎮遠邊鋪床單邊道:“是啊,壞事做多了。”
凌博今靠著牆,看著常鎮遠在床上忙碌,幸福地笑道:“有師父真好。”
常鎮遠道:“是啊,給你遊手好閒的機會。”
凌博今道:“我是說,有一起做壞事一起打掩護的人。”
常鎮遠動作頓了頓,狀若不經意地問道:“徐肅誠呢?”
凌博今道:“他跟爸爸,我跟媽媽,我們小時候見面的機會不多,印象深刻的幾次都是我搗蛋之後被他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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