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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鎮遠道:“不用為我鋪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決定。”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常父瞪著他,“你知不知道廖秘書怎麼說你的?他說你人看著挺精的,但做事還欠火候。人家說話婉轉,直接說,你就是不會做人。”
常鎮遠道:“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說我做事欠火候?”
“難道你還自己知道了?”
“因為我懶得和勵琛打交道。”
“什麼意思?”
常鎮遠道:“他和勵琛走得很近。”
常父臉色微變,“你說真的?”
常鎮遠點頭。在常父面前,他還沒有太自大輕狂。雖說常鎮遠和常父分別多年,感情生疏,但父子連心,他表現得太過一定會被看出點蛛絲馬跡。幸好常父剛才在盛怒中,現在又裝著心事,也沒琢磨他的行為,自言自語道:“原來他往這一路走了。”
常鎮遠之前就覺得勵琛突然對自己感興趣有點不巡查,聽常父口氣像是知道什麼。
果然,常父道:“勵家最近不像表面這麼風光了。”
常鎮遠回想了下上輩子關於勵家的訊息,倒是沒聽說有什麼大動靜,難道說,就像徐謖承的消失,莊崢的早逝,又是一場蝴蝶效應。
常父道:“我和這個案子有點瓜葛,算是審查小組的成員之一吧。你不要再跟他摻和,不然我們一家都逃不掉。”
常鎮遠低頭想了想,緩緩道:“最近我們局裡有個案子,和勵琛有關。”
95、“含情”脈脈(四)
常鎮遠和常父談到深夜才出來,外面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和幾個長輩坐在客廳裡說話。
“人都走了?”常父問。
婦女坐在沙發上沒吭聲。
常父皺了皺眉,幾個長輩立刻用手勢暗示那個婦女,婦女這才慢吞吞地回答道:“明天要舉辦婚禮,事情那麼多,不去準備怎麼行?難道都坐在這裡聊天嗎?”
常父道:“我和鎮遠有正事要談。”
“哦,鎮遠啊。”婦女陰陽怪氣地叫了聲,滿臉不屑的笑意。
常父見常鎮遠沒反應,推了他一把,“還不叫人。”
常鎮遠猜到這個大概就是勵琛所說的吳姨了,客客氣氣地喊了一聲“姨”。
吳姨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常父道:“從口袋裡摸出房卡給常鎮遠,你先去休息,其他的,我們婚禮以後再談。”
常鎮遠不覺得他們還有什麼好談的,公事說完,私事僵局。他拎起行李往外走,心裡盤算著是不是先把後天回去的機票定下來。
剛進房間,手機突然急促地響起來。
他隨手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哀嚎聲:“師父,你終於開機了。”
常鎮遠想象著凌博今哀怨的小模樣,心情莫名地放鬆下來,“啊,沒電了。”
“師父,你這個藉口會不會太沒誠意了點?”凌博今道,“虧我一直擔心你是不是被人綁架,差點打電話過去報警。”
常鎮遠道:“你不就是**嗎?幹嘛不自己來找?”他就這麼隨口一說,說完之後才發現這句話有點別樣的意思,果然,電話那頭靜了。
“我今天……”他正想著隨便說點什麼把這個尷尬消化開去,就聽凌博今緩緩開口道:“那我明天過來?”
這下輪到常鎮遠無語了。
凌博今還在那頭等著迴音,所以他並沒有怔忪很久,飛快地說:“嗯,你來。反正我查不到明天也要回去了,說不定還能在機場碰一面。”
“師父明天回來?”凌博今道,“那我去菜市場買幾個好菜。”
常鎮遠道:“等我下了飛機回來煮?”
凌博今道:“我可以先忽悠大頭上來,等他燒完再忽悠他下去。”
“你確定他會?”
“難道不會?”
“你應該問王瑞。”說到王瑞不免想到他和大頭那些事,然後,兩人又靜了。
常鎮遠道:“工作組來過嗎?”
凌博今道:“大頭說來過了,讓頭兒寫一份書面報告,彙報一下工作。”
“不是已經彙報過了嗎?”
“這次是書面的。”
“也好。”常鎮遠想,雖然他和常父說過劉兆的事,估計常父不日就有行動,但是具體哪一天行動到什麼程度他心裡並沒有底,所以讓劉兆謝謝報告拖拖時間也是有必要的。
“啊?”凌博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