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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什麼都看得見。”小乖忽然害羞起來,緊捏著衣領。
“在大夫的眼中沒有性別之分,只有正常與否。”
“我真的沒事。”小乖搖搖頭。趙司譯知道越是這樣越說明有事,他皺著眉頭有些生氣地說:“小乖……我……你……”想要提起那晚的事兒,但是趙司譯就是開不了口,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好強行去拉小乖的衣服。
“啊……先生……”小乖沒想到平時溫和的趙司譯也會有今天這樣的舉動。小乖死死不鬆手,趙司譯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大不了他娶小乖就是。趙司譯和小乖在拉拉扯扯間觸痛了小乖的傷口,因為疼痛小乖手上的力氣小了一些,趙司譯成功褪下小乖披著的玄衣。
“啊!”趙司譯看到小乖的全身□的面板全是劃痕,有些還在一股股流著血。小乖的面板有些因為和衣物連著,經過摩擦之後已經外翻,裡面的血肉清晰可見。趙司譯眼裡充滿了內疚和憐憫,他看著小乖躲閃他的眼神,傷心地問:“都這樣了……你……不疼嗎?”
“不疼。”越是乾脆,越是相反。
趙司譯不忍再看下去,他在低頭的瞬間猛地瞥見小乖大腿內側也一滴滴流著血。他被嚇住了,眼睛圓圓地盯著小乖流血的雙腿。小乖忽然發現趙司譯的眼光盯得地方有些奇怪,她順著趙司譯的眼光看過去,發現自己的大腿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受傷了。可能傷痛太多了,小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地方在痛,有多少地方在流血。不過看到趙司譯的眼神,小乖知道趙司譯一定是想歪了,她連忙擺手:“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事,我沒有被……我還是清白的……我只是腿流血了而已……”放羊的孩子謊說多了是沒有人相信的,趙司譯不放心地拉著小乖的手,有些慌張地說:“走……跟我近裡屋去。我要徹底檢查一下……”
“先生……沒事的……啊……疼……”
趙司譯有些著急,走得有些快,小乖沒忍住終於叫了出來,趙司譯聞聲,趕忙回頭放慢了腳步。
“先生……隨便上點藥就好了……真的沒有你想的那樣嚴重……”
趙司譯不管小乖說什麼,還是把她拉到了屋裡進行徹底的檢查。小乖擔心趙司譯想多了,一直喊著“先生,不要”“先生,沒事的”。當趙司譯一點點撕開她已經和肉黏在一起的衣服的時候,小乖還是大聲叫出了聲。一塊塊皮肉的分離,讓小乖忍不住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當趙司譯伸手想要褪去小乖僅剩的一點衣物時,小乖迴避著:“先生……已經看到我的傷勢了,剩下的就算了吧……我畢竟是女孩子……”難得見小乖臉紅著說。先生在方面要是一根筋的話,看完我的身體要不死要著要娶我,恐怕那樣之後我說什麼也不管用了。而且……小乖還是第一次被美男子這樣看光光,以後見面了多尷尬啊。
“我……”趙司譯停頓了下,繼續說,“現在你只是病人……我只會站在醫者的角度去為你醫治……以後的事,要是你不願意的話,我不強求。而且,這些事,我趙司譯對天發誓只有你我知道,絕對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如違背誓言……”
“啊!!我知道了!你看吧!”那些惡毒的東西,她不想聽,也怕聽到。承諾、誓言總是會羈絆桎梏著人,讓人傷心。而且爽爽快快大家反倒不會尷尬,小乖覺得真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自己的確受傷這麼重的,遲早都是要讓先生知道的。
趙司譯被小乖忽然的爽快嚇了一跳,不過,不到轉瞬他就被小乖張開衣服後的身體更嚇了一跳。小乖的心口處雖然沒有怎麼流血,但是能明顯看到一根像刺一樣又細又尖的羽毛深深地埋在小乖的肉裡。趙司譯慢慢伸手觸碰了一下尚且露在外面的羽毛尖。“啊!!”小乖疼得直冒汗。
趙司譯不安地抬頭,看著小乖一直隱忍著的眼神:“我剛剛怎麼會沒有看出啦,你是這麼的辛苦。”
小乖招牌動作,擺擺手說:“哪有,哪有!剛剛就不疼。”
“你還……騙人。”
“真的,不碰就不疼。”
“……”
“那個…………真的是隻有碰了才會疼得要死的。”
趙司譯看著小乖虛弱的微笑,心裡好後悔。他說:“我去找個東西,等會兒你咬著。這根羽毛越早□越好。”
“好……”小乖的臉色漸漸發白,她還是笑著說。
趙司譯給她拿過來一根木棍,將她的身子擺正,然後一手扶著她□的肩膀,看了一眼小乖:“我要開始了。”小乖繼續笑著點點頭,將木棍含在了嘴裡。趙司譯將小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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