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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百衍想了一下才說:“葉凌奚天真無邪,宣搖國君對她的確多有偏愛。”
“還不是讓你拐跑了?”蕭天離揶揄著一本正經的莫百衍。
莫百衍清咳下喉嚨,避開這個話題說道:“宣搖國的上一位國君膝下無子,是禪位給他的,他到底有何才能?”
“你與他相處了那麼久,你不知道嗎?”蕭天離反問。
“我始終看不透他,他乾淨透明,似乎能讓人一眼就看穿,但總讓人覺得哪裡不對勁。”莫百衍皺眉搖頭。
蕭天離聽了莫百衍的話,只說道:“那就別想了,他不幫太子已是萬幸,青沂國的那位只怕就沒瑾諾這麼好對付了。”
“殷笑聞?”莫百衍疑惑道。
殷笑聞是青沂國的太子,更是青沂國唯一的皇子,登位之事只等青沂國現在的國君百年之後。聽說他為人豪爽,行事霸道,別具王者之氣。
臨瀾,宣搖,青沂三國是這個世界是最強大的三國,鼎足而立,周邊小國莫不朝拜,其中臨瀾是以疆域最廣,獨佔三分之二,宣搖最為富庶,從不起戰禍,而青沂剛是民風彪悍,個個都是能征善戰的猛將。
蕭天離卻不再說話,長長的目光不知投向何處,這一個看上去安靜詳和,又寫滿著天子威嚴的豐城,將在這幾日裡不知掀起多大的驚濤駭浪,也不知齊家那位準備好了沒?
寧靜的夜裡,只有蠟燭爆起燈花的聲音,齊傾墨早脫了寬大的外袍,只著了中衣坐在地上拿過一張又一張不知是誰的筆跡,模仿著上面的筆跡。
夏季終於開始了他令人煩悶的燥熱,齊傾墨的後背早已汗溼,泠之繼心裡過意不過,研一會兒墨,給她打一會兒扇,模仿別人的筆跡不比自己寫,橫撇豎揦至少要形似,這萬民書是呈給皇上的,半點也馬虎不得,不然讓人查出有兩處筆跡相同,那就是掉腦袋的事了。
齊傾墨揉了揉發酸的手臂,看了下已經寫好的部分,才不過區區十分之一,看來接下這苦活兒害得是自己啊,不由得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繼續沾墨提筆。
“齊小姐?”泠之繼試探著喚了一聲。
“嗯?”齊傾墨對她的小惡作劇並不十分介懷,並不是因為齊傾墨大度,而是因為泠之繼是蕭天離的人,沒必要跟尚屬同一陣營的人鬧出隔閡。
“這都三更天了,要不先歇息會兒吧?”泠之繼開始有點佩服這個女人了,看她寫出的滿篇“吾皇萬歲”,字跡皆不同,而且排版整齊,一絲不苟,這份耐性就是她沒有的。
“不急,再寫一點。”齊傾墨繼續低著頭,一筆一畫勾寫。
泠之繼抿了抿嘴,跑到門邊敲了三下門,兩輕一重,顏回便推開一絲門縫問怎麼了。
“你去給齊小姐弄點兒吃的吧,這還不知道要寫到什麼時候呢?”泠之繼嘆了口氣說道。
顏回古怪地看了一眼泠之繼:“你不是挺討厭她的嗎?”
“你胡說什麼!我只是……”泠之繼掄起拳頭作勢要揍顏回,最後又無力地放下了。
“你只是怕她跟青微姑娘搶咱們爺對嗎?”顏回接道。
“唉……其實齊小姐也挺好的。”泠之繼煩惱地嘆了一聲。
顏回毫不客氣的賞了她一個爆粟,說:“你可省省心吧,她根本不喜歡咱們爺!”
“啊?”
“她自己說的。”顏回跟泠之繼八卦了一小會,才去打了碗綠豆粥過來,遞給泠之繼讓她拿進去。
齊傾墨端著綠豆粥的手都有點抖,好不容易吃了兩口,坐在地上靠在牆壁喘了口氣,泠之繼也坐在一邊小心地問:“齊小姐你為什麼這麼會模仿別人的字跡?”
“寫多了就會了。”齊傾墨淡淡一笑,前一世啊,她被困在那個破落的小院子裡,除了寫字再沒有其它的樂趣,一天天從天亮寫到天黑,寫到沒東西可以寫了,就去模仿各家筆跡,竟模仿得可以以假亂真!
這一世倒沒想到這成了個天生的優勢了,世事好無常。
“哦。”泠之繼本以為她會多說點什麼,結果只能失望地回過頭。
“不如跟我說說那位青微姑娘吧,你們這麼討厭我,就是因為她吧。”齊傾墨揉著手腕和腰對泠之繼笑說道。
“這個不能說,說了爺會殺了我的!總之她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人。”泠之繼連連擺手,看上去打死也不會說了。
齊傾墨本也只是隨便找個話頭,看她不能說也不會追著問,只說了聲“算了沒事”就繼續握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