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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此時冷笑道:“不管怎麼說,這幾個人絕不可能是我殺害的人,我甚至都不知道這裡居然還藏了屍體,反倒是齊傾墨你,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人的?”
齊傾墨神色不變看著姚夢,也不知姚夢是聽了誰的主意,但不管怎麼說,這設計下套的手法是比起之前高明瞭不知多少個級數。
從麗梅來投奔齊傾墨開始,姚夢就在佈局了,一開始麗梅跟自己說起姚夢跟齊傾人殺人之事,就是想引自己來查,只可惜齊傾墨對麗梅多有防範一直沒有動手。正巧姚夢外出,鵲應撞破了齊銘跟齊傾人那點見不得光的事,幾次拖拉下來,竟拖到了這個時候。
齊傾人在齊傾墨這裡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姚夢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齊傾墨?而且此時正好齊治不在府內,齊宇也去了太子府上,如今這相府是姚夢一人獨大,她想趁此機會將齊傾墨打得從此不能翻身,倒也是常理之中。
只是齊傾墨又豈是善類?
只見她故作為難的樣子,歪著頭說道:“是啊,這可奇了怪了,這些人要是一個月前就死了,怎麼屍體還未腐爛?麗梅,你要怎麼跟我解釋呢?”
麗梅神色一慌,不知齊傾墨怎麼就咬定了她,連忙說道:“我哪裡知道?我也只是聽說的,一切……一切還是小姐做主。”
齊傾墨勾起她的下巴,笑意盈然:“我作主?我作什麼主呢?難道麗梅你對母親懷恨在心,故意放了幾個剛死的人進來,又假借我的名義誣陷母親不成?”
“不是的,明明是小姐你說的,是你說夫人殺了人,我夜不能寐,才跟夫人提起此事,小姐你怎麼血口噴人?”麗梅大聲哭出來,抱住陳直的大腿喊道:“陳大人,陳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您救救小的。”
陳直扶起麗梅擋在她前面,看著齊傾墨,臉色微冷:“齊小姐,你能否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還不夠清楚明白嗎?這個賤蹄子為了栽贓陷害我,竟然殺了六個無辜之人,簡直喪心病狂!幸好蒼天有眼,做盡惡事卻也破綻百出,大人你還這不將她拿下嗎?”姚夢在一邊幾乎激動得要跳起來了,她一個局布了這麼久,就不信不能把齊傾墨置於死地!
“閉嘴,本官判案豈容閒人多話?”陳直剛正不阿是不錯,但不意味著他沒有自己的喜好,姚夢這種人正是他厭惡的。
“大人莫非是要徇私枉法不成?鐵證面前,齊傾墨按罪當誅!”齊傾人也按捺不住,步步緊逼。
鵲應心裡頭一急,衝出來雙手張開擋在齊傾墨前面,泠之繼見了也連忙跟上,提著劍已然出了鞘,手搭在劍柄上隨時準備出手。這裡的人敢動齊傾墨一根汗毛,她就敢刀劍相向,她才不管對方是陳直還是陳彎,她的職責是保護齊傾墨,天王老子來了她也敢鬥上一鬥!
陳直的手下見泠之繼要拔尖,也紛紛站了出來提刀相向,護在陳直面前。一時之間氣氛劍拔駑張,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只輕輕一鬆手,就是一場血雨腥風的惡鬥。
蕭天離在不遠處的樹上坐起來,向來懶散的目光也擔憂起來,陳直不同於其它人,按齊傾墨的脾氣還真有可能跟他來個硬碰硬,到時候事情就真的難辦了。
他站起來,仔細注視著下面的情況,只要一個不對勁,他就什麼也不管,把齊傾墨先帶走再說!
“齊傾墨,你要做什麼?”姚夢縮到後面,伸出個脖子來,大聲喊道。
“母親這麼緊張做什麼?”齊傾墨站出來,拍了拍鵲應的肩,又讓泠之繼把劍先收回去。泠之繼反覆看了對方几眼,確保自己即使收了劍也能護得齊傾墨周全了,才不甘心的退下。
齊傾墨也不著急,好像這場中的矛頭直指的不是自己,慢慢對陳直說道:“大人,此事疑點頗多,雖然現在看來,的確像是我為了陷害母親故意殺了幾個人,並且犯下了致命的錯誤令大人抓住了破綻。但我總覺得,大人判案總不會只聽信一面之詞吧,這幾個人就躺在這裡,大人何不搜搜他們的身,看有沒有其它的線索?”
“哼,裝模作樣,你以為你能拖延多長的時間?”齊傾人冷笑。
齊傾墨並不理會她,反而看著陳直:“大人,就算我真的嫌疑極大,也還尚未定罪,總有為自己討個清白的權利吧?”
陳直聽罷,也覺得齊傾墨說的有道理,反正這件事即便不是齊傾墨做的,也跟這屋子裡的人脫不了干係,便找了兩個衙差開始往那幾具屍體上搜身。
那幾個本是皺著眉頭忍著惡臭的衙役,不知摸到了什麼東西,對望一眼,彼此點了下頭不約而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