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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躺著,那麼強悍的一個人,這個時候看起來卻格外的脆弱。
這個男人……即使是瘦了一大圈,也只是多一些病態美,一個挺爺們的漂亮男人突然柔弱了,特別的惹人憐惜。
夏洋坐到了穆清越旁邊,伸手去碰了碰穆清越下巴上的鬍子,皺著眉毛用手戳著用兩天就迅速瘦下來的臉。戳了兩下,夏洋又改戳他的手臂,戳來戳去,發現這人身上不少地方都挺硬實的,不愧是當過兵的漢子。
可是,這個當過兵的漢子怎麼就這麼的不主動呢!
夏洋戳了一下,一不小心手就戳到了穆清越的嘴邊,突然,她頓了頓,頭朝穆清越那邊湊過去,在他嘴邊聞了聞。真是清涼的薄荷味,他剛才刷了牙,而且牙膏還是薄荷味的!
眼睛眯了起來,夏洋臉色難看的捏住穆清越的鼻子以此來打擊報復!
這玩意很能裝呀,都刷牙了!昏迷著能刷牙?剛才她這麼戳也不醒是想怎麼樣?沒看到她擔心得心都亂得不成樣子了嗎?夏洋越想越難過,捏著穆清越的鼻子死都不鬆手,穆清越到最後實在憋不下去了,張開嘴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臉色由蒼白變成了紅潤。
慢慢的,他小心的張開了眼睛,眼睛有些閃躲了看了夏洋好幾眼,最後側過身不去看夏洋,那小模樣特別的彆扭。
“敢裝昏嚇我?”
“沒裝。”他理直氣壯的看著視窗投射進來的陽光,特別坦然:“昏了一會,剛才醒了,順便就刷了下牙。”
穆清越其實內心挺難過的,夏洋一醒來就嫌棄他口臭,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讓她好過,一直都是他受委屈,他怎麼著也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老是被夏洋吃得死死的呢?而且……穆清越恍惚著,就想起了之前夢裡出現的事。
穆清越其實是個不愛做夢的人,從小到大他做過的夢屈指可數,而且還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最近,他就跟撞了邪似的,每天做夢,每次做完夢他都感覺全身都累,提不起勁來。
他的夢不是晚上睡了才出現,有的時候守著夏洋時稍微打一下瞌睡,閉眼就會又做夢。
如果只是夢也就算了,可這夢還不簡單,不是惡夢也不是C夢,而是進行了另一段人生。讓穆清越恐慌的是,那一段人生裡沒有夏洋。
當然,一開始他還沒有這種恐慌,他壓根就忘記了自己是穆清越,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全新的人。由小孩長到大,從小爸媽死得早,他得了一份讓人眼紅的遺產,小時候就沒少被親戚惦記,因為從小長大環境充滿了算計,他的個性跟現實的很不一樣,揹著重重的殼,誰也不相信,偏偏愛擺出一副溫和老好人的模樣,衝誰的笑。
但這樣孤單長大,卻總讓他覺得有些寂寞,像身邊少了些什麼。
他拿著那筆不算多的遺產創業,有了自己的事業,生活得很充實,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因為家裡那些難纏的親戚,雖然事業越做越大,他卻還是低調得不行,沒人能夠讓他放鬆精神,直到,一個叫夏洋的小姑娘出現。
可那時候,他已經是個大叔,夏洋卻是年輕的小姑娘。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心裡一直空的那一小塊被填滿了,他滿心滿眼都是這小姑娘。她說話的方式,挑眉的樣子,自信張揚的小模樣,在他看來都是這麼可愛。她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在工作上,說話說,行事上,都精明得不行,同時,她也很銳利,有的時候就像一隻刺蝟。
讓他很不滿的是,這小姑娘對這個世界有一總遊離感,總讓他有一種會抓不住她的感覺。
對了,在夢裡,他喜歡上了這個小了他十五歲的人,整天想著辦法靠近,摸一摸,靠一靠,說會話。他以前都覺得會喜歡小自己十歲多的人都是變態,而他,也無奈的變態了。可悲劇的是他還那麼心甘情願,簡直活得都不像他。不對,應該說是,遇見夏洋他才像是活著。
他的人生變得鮮豔了起來,看著夏洋用外語罵人,他竟然會覺得生氣又自豪,那時候他想,看,這就是他家的丫頭,厲害又可愛,一般人都沒法欺負她。當然,要是有人想欺負她,他會弄死那個想欺負她的人!
不過,目前能欺負得了他家丫頭的人還沒出現。
那個時候,他還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和丫頭是前生今世的戀人,這想法特別的浪漫特別的蠢,很不符合他的大叔身份。
夢醒的時候,穆清越才想起,他特麼就是穆清越,才不是什麼前生今世!
最後一次的夢實在是嚇壞穆清越了,嚇得他全身都在抖,他家丫頭就那麼被人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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