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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嗯,發春了。”許易揚目光微閃,為林溪觀察的細緻入微。
“喂;你不要老是附和我的話!”林溪轉頭不滿的瞪他。
許易揚輕笑,在他頭髮上揉了一把。那平時總是輕輕疊著的唇揚起的清淺弧度;林溪對此表示十分淡定。
之前還以為這木頭真的是面癱的時候,他居然破天荒的對自己笑了。雖然只是嘴角輕輕的彎了彎,但林溪很肯定他是笑了。當時就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很是驚豔的看著那難得一見的笑容。原本冷冰冰的臉因為嘴角彎起的弧度而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許多,連帶著眼裡也染上淡淡的暖光,真是動人心魄!看得他連心跳都漏掉好幾拍。如果自己是女生的話,果斷就被那個笑容勾走了魂,從此沉淪!
發現了這個少為人知的事實之後,林溪又陸陸續續發現了些別的事情。原來這木頭不但會笑,還會生氣!
那天這木頭接了個電話,那臉色黑得和鍋底有得一拼,目光陰沉,怒氣四溢的樣子簡直讓人心生怯意,未免殃及池魚而退避三舍。電話沒講兩句就被他掛了,掛了後他回頭瞄了一眼,那眼神銳利如刀箭,冰凍如寒潭,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雖然發現是自己後這木頭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可那樣凜冽的眼神他記憶尤深。
後來,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多了,他對這人的瞭解到也更進一步,木頭許多不為人知的地方都在他面前一一展現出來。
這木頭討厭吃苦瓜。這是他迄今為止發現的最為驚悚的一件事,沒有之一!
國慶那會,這木頭說家裡冷冷清清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吃飯不叫外賣就得餓死的時候,他心一軟就答應收留這木頭兩天。想著怎麼都算是客人,於是好意問他晚餐要吃什麼。這木頭目無表情的說,只要你煮的,隨便什麼都可以。當時他感嘆了句這木頭還真好養活啊,比起嚴敘那即墨的大少爺好太多了!就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了兩菜一湯,蒜蓉炒菜心、釀苦瓜和冬瓜排骨湯。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這木頭鼻子微動,聞到苦瓜那清苦的味道後,臉色一沉,眉頭緊擰的,坐在那不肯起身吃飯。那無比幼稚的彆扭樣子,每次他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那木頭糾結的臉和他做的釀苦瓜居然相互輝映,苦瓜臉什麼的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體會到其中內涵!哈哈哈……
許易揚看著身邊忽然心情大好的人,幽深的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心裡一片柔軟。
似乎只要和林溪在一起,他的心情總是很平和。他喜歡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安靜。
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山林間靜靜流淌的溪水,清澈、純粹。帶著清爽的水的氣息,輕而易舉的撫平他內心的煩躁,連帶著內心的獸也被安撫馴服。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堅硬冰冷如他,才會容許這小小的山澗清流在心中肆意蜿蜒……
“木頭,你說嚴敘到底怎麼了?真的發春了?”林溪不死心的問。前兩天剛考完期末考,還沒來得及問嚴敘情況,這貨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說有急事去做,還說他這段時間的補習暫時不上,讓他給許易揚補習就好,他會自己看書,不懂的地方再問什麼的。他當時調侃的說了句,別顧著風花雪夜就把學習丟一邊不管,到時候後悔可別來找我啊的時候,這貨居然只是笑了笑,根本就沒反駁!現在看來果真有此事?
“嗯。”許易揚淡淡的點點頭,眉頭輕輕皺了皺。前幾天嚴敘突然問他,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林溪?喜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沒回答,反而是嚴敘盯著他看了半響後自言自語的道:喜歡就是喜歡,不需要理由。不會因為他是男是女,是美是醜,是陌生人還是熟人。喜歡是看到他會覺得很高興,看到他高興你會更高興。喜歡是想要把他佔為已有,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喜歡是想要和他一起一輩子,佔據他的身,他的心,佔據他生命所有的時光……
突然變得這樣文藝的嚴敘讓他有些詫異,可並沒有多問,只是答了句:喜歡的心情每個人都有所不同。嚴敘只是笑了笑,目光戲謔的看著他,說,許易揚,你打算就這樣?只是看著他?然後高中畢業後就徹底遺忘?他沒反應,嚴敘略帶鄙視的看他一眼,狂傲不羈的對他說,許易揚,我比你有種。我嚴敘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是天理不容我也一定要得到!隨後嚴敘笑了,似乎是想到什麼令他愉悅的事,笑得眼裡一片柔情似水。
種種情況看來,嚴敘的確是發春了。且發春的物件或者這段感情與他的有共同之處,不被世俗待見。
“說些有見地的話,不要老是嗯,嗯,嗯的!你好歹換個詞!”林溪無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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