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己十分偉大,心想若是張祖真把杜月兒這美嬌*娘給娶回了家,那她可就是一等一的大功臣啊!
沒想到這杜月兒吊張祖的胃口也很有一套,只見張祖的指尖才剛剛挨道她的小手,她就猛然把手一抽、讓張祖抓了空!讓一直偷偷眯著眼觀察進展的妙兒,忍不住替張祖大叫可惜———就差一丁點豆腐就吃成啦!
不過杜月兒雖然避開了張祖伸過來的魔手,但那雙明媚如絲的桃花眼卻毫不吝嗇的衝張祖眨了眨,須臾之間便拋了兩個媚眼給張祖,算是對他的補償。
張祖沒能摸到杜月兒的小手只能訕訕的把手縮了回來,不過這張祖一向是個越挫越勇的人,也喜歡挑戰有難度的“奸*情”,於是他很快就把手伸到懷裡、很快就從前襟裡掏了一樣物事出來,二話不說就塞到了杜月兒的手裡:“給,這是我專程給你買的,你看看喜歡不!”
既然張祖沒有爭氣的把杜月兒的豆腐吃到嘴,那妙兒自然也就不必再裝睡了,於是妙兒便睜開了一直眯著的眼睛、盯著張祖塞給杜月兒的物事看,發現那竟是一個白底青花、看著有幾分精緻的圓瓷盒兒。
待杜月兒將那盒蓋兒揭開,妙兒一眼就看到那瓷盒裡頭有著紅豔豔的胭脂泥,那盒胭脂泥不但色澤鮮豔無比,盒裡還隱隱約約的飄出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讓妙兒一眼就斷定那盒胭脂定不是便宜貨、更不是他們村裡那些小娘子常用的貨色。
果然,杜月兒把那盒胭脂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後,再用小指捻了一小塊在手背上搓了搓,臉上很快就有了驚喜滿意的神色:“還算你有心,記得我只愛用大紅色的胭脂泥,最愛聞的也正是這股子桂花香。”
張祖見月兒臉上有了笑容,立馬就抓準時機打蛇上棍、飛快的伸出手一把擒住了杜月兒的小手,嘴上也沒忘說些殷勤的話兒:“我的好月兒,你總算是不生我的氣了,你先前一直不理我,可把我給急壞了!”
杜月兒這回倒是沒再把小手縮回去了,而是含羞嗔了張祖一眼,並嬌滴滴的撒嬌道:“還不是你太久沒來找我了,才惹得我心生怨恨、以為你早早就把我給忘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瞧你這般著急,倒叫我滿肚子後悔沒早些歸來,”張祖說著下意識的伸長脖子往杜家院子裡探了探,隨後竟問了句讓妙兒差點尖叫出聲的話:“你爹在家不?家裡有別的什麼人不?要是家裡沒人在,月兒你就讓我進去坐坐吧!”
妙兒一聽張祖這話,當下就驚得睜大了雙眼———這張祖主動提出要到杜月兒家裡坐坐,這本是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問題是他竟直截了當的問杜月兒家裡有沒有人,且話裡聽著似乎有著幾分急切和期待!
這樣的語氣和這樣的話語,妙兒要是沒感覺到濃濃的曖昧氣息和姦*情味道,那她可就太后知後覺、太沒八卦嗅覺了!
不過妙兒還是覺得張祖這般貿然開口、要求杜月兒邀他進屋私會,怎麼都有些太過心急和孟浪了,心想那杜月兒為了姑娘家的閨譽,即便心裡再願意和張祖勾搭,此時也一定會婉拒張祖的請求……
沒想到杜月兒卻出乎意料的衝張祖嬌媚一笑,隨後竟十分爽快的應了句:“正好現下家裡沒人,你從後門進來吧!小心點,別叫人瞧見了!”
杜月兒說完便風情萬種的扭著水蛇腰,看樣子似乎是要走去後門接應張祖,沒想到張祖卻得寸進尺的說了句:“怕什麼?我今兒是專程帶著我家小侄女兒來你家串門的,就是叫人看去了也不怕!我可是正正經經的來、正正經經的走,走什麼後門?!我可不想讓你家後門那隻惡狗再咬上一回!”
原來這杜月兒自小喪母,打小就和父親兄長相依為命,不過父親兄長一個是木匠師傅、一個是挑擔子叫賣的貨郎,平日裡少不得要走街串巷的做生意去,有時更是十天半月都沒在家、只留杜月兒一人在家看家。
而杜月兒雖然生性潑辣不怕給人欺負了去,但她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小娘子,於是杜父便專程挑了一隻兇惡的土狗養在杜家後門,讓它幫著杜月兒看門守家、順道嚇退一些膽小的登徒子。
也正是因為杜月兒的父兄經常不在家,才讓張祖和杜月兒有了勾搭的機會,這二人也是早早的就好上了,張祖更是經常趁著杜月兒的父兄外出、潛到杜家來和杜月兒私會,也就是說眼下這回已不是頭一回了。
不過這張祖以前來杜家和杜月兒私會、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後門,本來也一直都好好的沒出什麼事,可上回不知怎地竟被杜家養的那條兇惡的土狗給咬了一口,足足讓張祖疼了大半個月!於是這回再來杜家同杜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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