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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機緣的好不好?!
不過這些話妙兒只敢悄悄的在心裡想想,不敢直截了當的對丁氏說。而丁氏先是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女人替夫家開枝散葉的重要性,說完才笑眯眯的拍著妙兒的手背、再一次不太委婉的暗示道:“媳婦兒,你既然要把心思都放在替我們徐家開枝散葉上頭,那一定沒太多的心思打理鋪子了……”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陪嫁的鋪子可不止先前我們去的那一間吧?你要是沒時間打理,不如讓我這個當婆母的替你分憂?”
這丁氏還真是自以為是得很,只見她不等妙兒做表態、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看也不必另外挑選了,你乾脆就把先前我們去小坐的那間酒肆交給我打理,你只要安心的替我們徐家生個白胖小子就行,不必再分心去操心鋪子的事!”
妙兒才不會傻乎乎的說好,只見妙兒馬上故意把孃家人給抬了出來,客客氣氣的婉拒了丁氏的“好意”:“有勞母親替我費心了,不過我名下那幾間鋪子雖然都算在我的嫁妝裡頭,但平日裡卻是由我孃家人幫著打點,我還真是不必費什麼心思,就是十天半個月不上鋪子裡都沒事!”
“我知道母親您也是一心為我著想、想替我分一分身上的重擔,但我的幾間鋪子一直都是孃家人幫忙打理,突然換人怕是有些不大合適……”
第四章 夫妻交心
妙兒言下之意是想告訴丁氏就算她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忙著和徐東臨造人,她的幾間鋪子也自有張家人幫忙打理,再怎麼樣也不用勞駕丁氏這個婆母幫忙,希望丁氏聽了她的話能夠知難而退、打消心裡那貪心的念頭。
這丁氏倒是聽出妙兒話裡蘊藏著的拒絕了,並且丁氏一見妙兒一連兩次無視了她的暗示、沒有主動提出把鋪子交給她打理,臉色立刻便沉了下來,語氣也多了一絲十分明顯的不悅:“怎麼說你還是把我這個婆母當成外人,所以才不願意讓我幫著打理你陪嫁的鋪子?”
這丁氏明明懷著霸佔兒媳婦兒嫁妝的心思,說話做事竟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她還真是不懂“羞恥”這兩個字這麼寫!
妙兒見丁氏語氣不善,也不再同她兜圈子了,而是底氣強硬的再次表明態度:“這和外人不外人沒有半點干係,我不過是覺得那幾間鋪子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是交給一起把鋪子經營起來的人打理較為合適,畢竟他們和我一起白手起家、最清楚該如何打理鋪子的生意。”
“你……”
妙兒的話立刻把丁氏堵得啞口無言,讓她氣哼哼的把一隻原本拿在手上把玩的刻絲金鐲子重重的丟到了托盤上,心裡更是對妙兒的“不識抬舉”感到十分不滿和不爽!
可妙兒不肯乖乖的把鋪子奉上,丁氏就是硬奪也奪不過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妙兒的鋪子日進斗金、財源滾滾……一想到這裡,丁氏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張記酒肆先前座無虛席的紅火畫面,心裡立時便越發的眼紅和嫉妒,恨不得不顧一切的把妙兒的鋪子給搶過來!
丁氏再一抬頭,見妙兒無喜無怒、無動於衷的立在一旁,頓覺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丁氏突然重新揀起剛剛被她丟到托盤裡的金手鐲,陰陽怪氣的說道:“媳婦兒,這金手鐲我看上了,你讓老闆給我包起來、一會兒到家後送到我屋裡來。”
丁氏說完便冷哼了一聲率先離開,而丁氏發話妙兒不好當沒聽到,於是只能掏錢把丁氏看中的那對金手鐲買了下來———雖然先前丁氏買物事也是妙兒掏的銀錢,但妙兒主動掏錢和丁氏要求掏錢本質上卻有著很大的區別,前者是妙兒投桃報李、心甘情願,後者則是礙於婆媳關係才不得不買。
隨後丁氏像是要報復妙兒的不識趣般,故意挑了許多物事、直截了當的讓妙兒買來孝敬她……於是這一路逛下來,待妙兒婆媳二人回到徐府時,跟著她們的丫鬟婆子手上已是提滿了各色物事,妙兒的荷包更是扁了不少。
妙兒倒是不心疼那幾個錢,畢竟媳婦兒孝順婆母本就是應該的,因此妙兒沒有把丁氏故意逼她花錢一事告訴別人,可這天底下卻沒有不透風的牆,丁氏故意打著“孝敬”的幌子花妙兒銀錢一事,很快就傳到了徐東臨的耳朵裡……
徐東臨也知道自己這個娘有些小心眼,於是他一得知此事便想法子去賬房支了張五百兩面額的銀票,晚上一回到屋裡就偷偷的塞到妙兒裝首飾的匣子裡,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彌補妙兒、替丁氏陪個不是,畢竟沒有哪個婆婆會幹剝削媳婦兒私房錢的事。
於是妙兒晚上一回屋坐到梳妝鏡前拆卸釵環,才開啟盒子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