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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
祁月曜是王爺,作為曾經害的祁月翡計劃
51、老鄉+老熟人+老夫妻=? 。。。
功虧一簣的祁月曜來說,目前最大的敵人就是當了皇帝的祁月翡啊。
而這個人是鎮國大將軍的得意門生,那鎮國大將軍可是出了名的忠於朝廷,他這個得意門生也許也是祁月翡的人,他今天出現在祁月曜那裡,實在是可疑啊可疑。
雖然也不爽祁月曜,但她更不爽祁月翡,那貨可是把她家純潔無比的月牙勾引去了的,這樣邪惡的人在她藍兮的世界裡就該殺無赦!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花子嵐定定地看了藍兮許久之後,才沉沉道。
奇怪,明明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怎麼這個人會給她的感覺有些不一樣,那雙漆黑的眼睛彷彿有一簇光亮,能將黑暗一掃而光,照亮整個世界?
“我如果說我是翻牆進去的,你信不?”天地良心,她說的真是大實話。
見花子嵐沉默不語,藍兮只得繼續說道,“那個冰雪可以作證,我翻牆進去時還被她看到來著。”哎呀,竟然要搬出那個人來作證。
花子嵐一直仔細留意藍兮的表情,見她的臉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自然輕鬆,無任何異樣,他這才收回犀利的視線,淡淡品了口茶之後才扭頭望向窗外明媚的風景,“你是怎麼到這個世界的?”
藍兮糾結了,她能說她其實是可以不回來的,這是回去之後不記得這個世界的事了,然後被祁月曜那貨給招來的?她真的很無辜啊。
“被人給招來的,你呢。”雖然很想親近這個曾經的自己,可她實在是彆扭啊,這人的氣場跟自己有些犯衝,她最忌憚的就是這種表情永遠嚴肅認真的人,跟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來了多久?第一眼看見的是什麼地方?”花子嵐的表情沒有表現出見到老鄉的激動,依舊嚴肅認真,說得好聽是冷酷淡定,說得難聽完全就是一呆子。
喂喂,不公平啊,憑什麼都是你問我答,我問你繼續不答?“幾個月,我很好奇誒,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要是打死不承認怎麼辦?”藍兮貼近桌子,單手支下巴,滿臉問號。
花子嵐站起身走到窗子旁,窗外的吹進一股大風,將他繡著金邊絲線的玄袍吹的衣袂翻飛,高高束起的黑髮悄然掉出一絲碎髮,從背面看,他彷彿融入了光亮,周身鑲嵌了一層白光,藍兮忽然發現這個人除了與從前的自己長相一摸一樣,氣質與眼神根本就尋不到相同點。
若說從前的藍兮是吊兒郎當,是沒心沒肺,是外表嘻哈內裡淡漠,那麼眼前的人便是帶著一身光明的氣息,悲憫地俯瞰蒼生。
藍兮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明明是個熟悉而陌生的人,偏偏會從他的眼睛裡看到這些,而這些
51、老鄉+老熟人+老夫妻=? 。。。
她也曾在一個人的眼裡看到過,那個人如今也不知如何了,藍槿從未提過她的事,彷彿自那以後她便人間蒸發了。
“之所以將你擄走,一是因為記得你便是昨日那個人的聲音,二是你身份不明地出現在那裡,三便是這個……”說完花子嵐便從懷裡掏出一張白紙,藍兮起身接過一看,果斷石化。
紙上是昨日她在祁月曜的書房裡隨便畫的祁月曜睡覺的Q版圖,旁邊還用毛筆寫了一行爪子爬似的字:this is a pig
若是從前,她剛畫好不久,那畫絕對會在不超過一炷香的時間內失蹤,無論她怎麼找也找不到,因此昨日她才會畫完之後將其藏在外衣裡,不想今日竟然會被這個三隻手給截了去,囧!
“你什麼時候順走的?”藍兮指控。
花子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順走?是你開門的時候從……掉出來的。”
“就這樣也不能斷定我的來歷啊。”下次得縫個結實點的內建口袋才行。
“你將錢遞給那位豆腐小哥時,說了一句‘精神損失費’,這個世界沒有這個詞,僅這一點就可以推斷出了。”花子嵐句句有理地解釋。
“大哥,您其實以前是當警察的吧?”藍兮驚訝了,隨口扯了句。
這次輪到花子嵐驚訝了,“你怎麼知道?我在現代的確是警察。”
“……”石化。
“?”不解。
“你……”情緒開始激動。
“什麼?”繼續不解,警察很讓人情緒激動嗎?
“你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