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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無論白天黑夜光線都是同樣的昏暗,於是就叫做暗室。
暗室分成裡外兩間,妙淑第一個進入裡面的暗室接受皇帝的口諭——搜身。施月舞和鮑珍珠就站在外面那間,周圍站了七八名太監監視她們。
鮑珍珠惴惴不安,握緊施月舞的手臂,問:“為什麼要搜我們的身?”
施月舞淡道:“可能丟東西了。”
鮑珍珠擰眉,五官皺成一團,急切地說道:“那不關我們的事情啊,是妙淑先進的御書房。”
施月舞瞥了眼她,“可我們是同時被發現的。”手臂掙扎,想要抽離鮑珍珠的“章魚爪”。
鮑珍珠抓的更緊了些,十指像抹了黏液,身子不斷往施月舞身體搞過去,眼底閃爍著恐懼,悄聲道:“如果妙淑偷了聖上重要的東西,我們是不是要受到牽連啊?”她開始後悔昨晚為何要跟蹤妙淑。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也許我們還會被視為同黨,但是你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施月舞扯著右手臂上兩隻緊張的玉手,微怒道:“放開我,你跟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親密了?”從昨晚見面開始兩人就如膠似漆到現在。
鮑珍珠絲毫不放手,“怎麼證明?”
施月舞沒好氣地說道:“證明不了,直接屈打成招。”手臂隱隱泛疼。
鮑珍珠一甩手,憤恨道:“你才屈打成招呢,我是聖上的賢妃,誰敢打?”
密函失竊(9)
施月舞揉著臂膀,無視她。
等了一會,鮑珍珠耐不住心中的恐懼,越是沉默越是害怕,只好繼續提問:“你說他們怎麼搜我們身啊?”
施月舞斜睨了她一眼,不支聲。
鮑珍珠雙手一插腰,已然忘了自己身處之地,憤怒道:“你幹嘛不理我?”
施月舞斜視她,“你剛才問我什麼?”
她需要與人交流,去分心。只要安靜下來思考問題,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他昨晚為什麼沒來,或許他已經懷疑她了,畢竟她的身份於他來看依然不明確。
然後,胸口就不舒服,沉悶而壓抑。
“他們會怎麼搜身?”
“怎麼搜身?”施月舞想了想,滿不在乎地說道:“脫光了衣服給他們檢查唄。”還能怎麼搜,難不成還用X光照?
“啊?”鮑珍珠驚呼,“本小姐千金之軀,怎麼可以讓人窺視。”
“本宮還萬金之軀呢!怕什麼?”施月舞蔑視。
“可是……我剛才看見和妙淑進去的都是太監。”鮑珍珠聲音有些顫抖。
“太監怎麼了?已經是半男不女了,還怕他們毀你名節?”這種時刻就體現出了現代人的思想是多麼的開放。
“可是……”鮑珍珠瞥了眼旁邊幾名太監,羞澀地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在別人面前脫衣服,會……會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說自己羞於在人前裸露。
“會嗎?那你就當自己身在公共浴室,實在不行就當體檢好了。”施月舞輕飄飄地說道。
“什麼是體檢?”鮑珍珠疑惑。
“就是檢查身體,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施月舞解釋道。
“我身上挺好呀。”鮑珍珠不理解。
“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施月舞不耐煩地說道:“體檢等於檢查身體等於搜身,這麼理解就行了。”
密函失竊(10)
“可是……”鮑珍珠還是覺得不妥。
“沒有可是。”施月舞打斷,並給她建議道:“你如果想快點結束,待會一進去就脫,扭扭捏捏半天反而更加覺得害羞。”
鮑珍珠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片刻過後,妙淑從裡面走出。
施月舞有意無意的端詳她,平庸的容貌,平淡的神態,每走一步皆輕盈如塵,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柔緩曼妙。髮飾素樸,衣著素淨,總是安靜地站在角落,似乎從未聽她說過話,禁不住懷疑,難道真如鮑珍珠所言,妙淑是啞巴?目光逐漸由不經意的瞥,到後來直視妙淑。
妙淑也在看她,兩人的眼底始終拉著一層無形的紗,彼此都揣摩不出對方的心思。
施月舞試著叫道:“妙淑?”
妙淑有些詫異,微微低下頭,輕聲回道:“皇后娘娘,有事嗎?”聲音低柔婉轉,似在訴說綿綿情語,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舒心。
果然不是啞巴,施月舞暗道。
她慢慢走近妙淑,不敢過於大聲,好像那樣做會把柔婉的妙淑給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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