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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壺。
鮑珍珠抓到把柄,立即向太后告狀,“太后,臣妾聽說皇后這幾日,夜夜留宿欽衍宮,一人獨佔聖上。”
施月舞微一蹙眉,正想回擊時——
“皇后,”太后目露威嚴,“身為後宮之首,應該以身作則,欽衍宮是夏國曆代皇帝的寢宮,從不曾有過哪位妃嬪留宿,聖上日理萬機,作為妻子你應該知道他肩負的重擔,總要留給聖上一些休息的空間,怎可讓他夜夜操勞。”
眾人一聽,皆有異色,太后雖然神態和語氣皆有責備的意思,可是這話卻有縱容皇后獨佔聖上的意思。
南柯笑容帶著自信,她坐在太后身側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凌蘭淺笑,柔婉乖順,她一言不發,只聽而不言語。
妙淑至始至終表情平淡,瞧不出有什麼心思。
沈清清生性單純,後宮之鬥於她來說太過複雜,她只是坐在一旁宛如一盆珍貴嬌嫩的花樹。
只有囂張跋扈的鮑珍珠不服太后之言,她語氣有著淺淡的怒氣,“太后,皇后一人佔著聖上,難道要我們幾個姐妹一輩子守活寡嗎?那還不如將我們譴出宮,另尋良人。”
“放肆!”太后出掌重拍桌面,震怒道:“你們既已嫁入皇家,一輩子就只能是聖上的女人,若哀家再聽到任何言辭不當,有辱皇家的話,哀家就不客氣了!”
鮑珍珠渾身一顫,瑟縮在一旁不敢再說話。
製造身份(9)
這場宴會最終再死一般的寂靜中結束。
施月舞首先得到了太后的信任,然而,正如柳依婷所言,她多災多難才剛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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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兮——”
施月舞的吼叫聲從花園一直喊進御書房。
夏墨兮正盤膝坐在軟榻上,面前是一張紫檀木棋盤,他左手執白子,右手執黑子,沉浸在與自己的對弈中,聽見施月舞憤怒的叫聲,他並未抬頭看她,只是淡淡地問了句:“怎麼了?”
施月舞三兩步走到他旁邊,接過小順子端來的熱茶,輕抿一口,又遞還給小順子,道:“燙了。”
小順子恭謹地接過熱茶,站到一邊用扇子慢慢地扇去熱氣。
“你為什麼不聲不響安排個人監視我?”施月舞雙手扶住棋盤兩邊,腦袋微微伸出,目光狠狠盯住夏墨兮。
“嗯?”
“就是青龍。”
“青龍專為保護你的安全。”夏墨兮淡淡道。
施月舞再次接過小順子遞來的熱茶,茶水已溫,她喝了一大口,道:“把青龍撤走。”
“不行。”夏墨兮一口拒絕。
施月舞將茶杯重重擱上棋盤,濺起幾滴茶珠,染溼了棋盤上交錯的棋子,她大聲責罵:“你說過,除了立後詔書不能撤以外,其他事情你全都會答應我,現在這算什麼意思?”她不要任何人跟著她,不想被任何人發現她的秘密。
“朕要保護你。”夏墨兮深深地望著她略有怒意的雙眸。
施月舞微一怔,突然發現他很奇怪,似乎將自己藏的很深,深的已經看不清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這麼問?”夏墨兮淺淺地微笑,笑容裡少了份邪氣,多了些敷衍。
“你有事情瞞著我。”她的心裡,莫明地感到不安。
製造身份(10)
“是嗎?”夏墨兮輕描淡寫,他扔下下了一半的棋局,緩緩下榻,冷淡道:“朕和你什麼時候親密到可以相互傾吐秘密的地步了?”
“呃?”
習慣了他的霸道,他的情,突來的冷漠以對反而讓她不適應,她望著夏墨兮漸行漸遠的背影,顯得陌生異常。
“等等!”施月舞喊住他,“你要去哪?”
夏墨兮正往御書房門外走去。
她瞥了眼書案上一動未動的奏摺,以往的這個時辰他應該在批閱奏摺,一直到深夜。
“你很在意嗎?”他並未回頭,立在門檻處,望著寂靜無聲的院落。
那盆梔子花被細心地呵護在陽光裡,輕柔的風將清雅的花香吹散在空氣裡。
“不是在不在意的問題,而是……”而是什麼呢?施月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只是感到害怕,好像黎明前的黑暗即將來臨。
“宣和宮。”夏墨兮淡道。
“什麼?”施月舞聽不明白。
“朕今晚在宣和宮留宿。”說完,夏墨兮頭也不回地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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