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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也不敢?”語氣古怪,令人琢磨不透。
天魂微微一怔,皇后的語氣似乎隱藏著某些更深的含義,他一時琢磨不透,只好回答道:“聖上……恐怕暫時管不了。”
“什麼意思?”施月舞蹙眉,這男人話裡有話。
“因為……”
“天魂。”夏辰兮突然冰冷地叫住他。
“王爺。”天魂心驚,不敢再多言。
“你多話了。”夏辰兮淡淡道,“此事到此為止,本王不會在插手,日後你出了什麼事,都與辰王府無關。”
簡單的一句話,施月舞得以安全離開舜天府而不受任何阻礙,但是自此以後,她便要自行解決紛繁複雜的事情,辰王府不會再出援手。
多麼冷酷而殘忍的一句話!
施月舞望著輕揚的帷幕下那一襲素淨的印蓮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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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猜猜猜”活動結束以後,春風滿意樓恢復到青樓的經營模式,不同於其他青樓,這裡的姑娘都是自願留下,為錢的,為欲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而每一個人又都是自由之身。
二樓雅座。
水墨色的屏風無法阻隔大廳裡的嬌笑聲,隔壁不時傳來男女的嬉戲聲,隔著天花板的上層隱約還能聽見女子的呻吟聲,到處充斥男歡女愛的糜爛氣氛,然而那間正對芙蓉街的雅座卻異常的寧靜,彷彿有無形的牆壁將其阻隔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密函背後(2)
那個如布娃娃般無情無慾的男人側靠窗臺,靜靜凝望樓下人聲鼎沸的芙蓉街,喧鬧的聲音無法掩去他身上的寧靜之態,反而因為外界的嘈雜更加突出他的不凡,宛如立在雲端的神仙,俯覽人間的七情六慾。
可他並非真的心如止水,當看到人群中那個雅緻的女孩時,無波的眼底有了些許異樣的變化。
片刻過後。
翠綠色的珠簾被一隻白淨的玲瓏玉手撩起,叮叮噹噹,翠珠碰撞發出悅耳的音律,轉眼間,那個引起他波動的女孩坐到了他的對面。
收回目光,他凝視她。
美麗的臉頰上掛著淡淡地笑容,有點慵懶,有點冷漠,她們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又怎可能擁有相同的神態呢?可是那種美卻如出一轍的高雅和聖潔。
“你等我很久了?”纖細的手指輕輕碰了碰桌上的茶壺,涼意滲透肌膚,施月舞不由地一顫,接著將那張寫滿人名的紙攤開,輕敲兩下桌面,淡笑道:“恕我愚笨,看不懂你寫的信。”
她抬起頭,望著眼前站立的禮部尚書印無痕,素白的長衣微微泛黃,細看之下竟有細碎的花紋點綴其中,不知是年代久遠的關係,還是花紋本身較為淺淡,竟是怎麼也分辨不出那是什麼樣子的花紋。
“那不是寫給你的信。”印無痕淡淡地看她。
“先別告訴我,讓我猜猜看。”手託下巴,施月舞直視他,想要看透這個目無表情的男人,慢慢地說道:“你託辰王妃送信到舜天府,恐怕已經非常瞭解我的處境,那麼這封信應該和那封不見的密函有關。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把它給我?”拈起信紙的一角,向他揚了揚。
密函背後(3)
“它不是真正的密函。”印無痕坐了下來,“前天的奏摺是由我稽核的,密函夾在北州聯名向朝廷申請災款的摺子當中,我看過一邊,現在只是把看過的內容默寫一份給你。”
施月舞微微皺起眉頭,“你是想讓我瞭解自己陷入了哪種局面,之後想辦法如何應對嗎?”
這個男人比夏墨兮還要深沉,喜怒不形於色,行為古怪難以琢磨,只有一點她看出來了,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掩飾真實的自己。
印無痕沉默點頭。
“只有名字嗎?”施月舞撇撇嘴,反覆翻看那張信紙,想從上面再找些資訊出來,無奈除了人名就是官位,“有沒有漏寫?”
“一字不差。”印無痕肯定地回答。
“都是些當官的。”施月舞喃喃道。目光一掃而過那些人名,橫著讀一邊又豎著讀一邊,按姓氏按名字重新組合閱讀,始終找不出玄機所在。
印無痕坐在對面不敢打擾她的思索。
“哪裡的官?”施月舞抬頭問道。
“北州。”
“全部?”
“對。”
“你剛才說這封密函夾在哪裡?”
“北州申請災款的摺子裡。”
“夏墨兮告訴過我,北州的災情非常嚴重,朝廷已經撥款三次,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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