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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誰的指使,竟然這麼毀壞小姐名聲,你這是要逼死小姐嗎!”鈴兒氣的大哭起來,丁紫那邊適時白著臉,扭著手帕捂著臉,一副氣的不輕的樣子。
“沒,我沒胡說,奴才沒有保護好大小姐,可不敢妄言啊,奴才真是親眼所見大小姐……”
“你胡說,你胡說!”
“噢,輕,輕點啊……”鈴兒這是下了死手,那馬車伕眼睛被打的立即青了,捂著眼睛開始哀號,“奴才知道大小姐心裡不快,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奴才有罪,可也不能如此汙衊奴才正直的心啊!”馬車伕大叫為自己辯解,丁紫抿著唇竟然樂了,餘光看到黑的能當禍底的王氏與丁鵬,心裡狠狠發緊,如若沒有剛才和安來的說詞,她不但被打了板子,還要被貼上失潔女的惡名。
以丁鵬王氏只顧侍郎府名聲的格,她不是被打死,便是被送到森山老林剃度出家,亦或是找個為了攀高枝不顧她失潔的破落戶為妻或為妾,只是便是那人為了名聲地位娶了她,一個失了潔的女子誰能真心疼愛,這是要把她往死裡逼啊!
只是和安一出來,情況卻是大大不同了,非但不同,現在這馬車伕就跟跳樑小醜一樣可笑。
她即安穩的與馬姨娘等人一起回來,也是在她們前一天到的白雲庵,時間上已為她上了一層保護色,只是將馬車伕的謊言擊潰太容易了。
“住手,你一個府裡丫環怎麼這麼沒規據,有父親祖母在場,還容你一個小丫頭放肆,姐姐容許這丫環胡鬧,別是心虛了吧!”丁靜身上被打,疼的本就煩躁,剛才又被和安破壞了計劃,還要被丁鵬王氏記恨心裡正害怕著,看到這馬車伕出現,眼中閃過喜色,陽怪氣的道。
丁紫一聽,‘啪’的一拍身邊矮桌,‘噌’的站起怒斥道:“妹妹說的什麼話,你一進門不急著為父親祖母報平安,便是開始亂嚼舌根,你一個未嫁的女兒家,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我本意想為你瞞住你在白雲庵的荒唐事,你卻反咬一口將過錯全懶到我身上。那安王世子是什麼人,最是兇狠手辣的人,我若真錯的不可饒怒你以為他會饒過我嗎,身在皇家的人最重的就是規據與身份,妹妹怎麼被打還想不到嗎,什麼身份的人都是你可以指摘編排的嗎!”
說著不理會氣的發青的丁靜,丁紫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馬車伕,沉聲道:“你前一句說自己被打暈了,醒來便見到我出事了,後一句卻是親眼看到,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那是,那是……”馬車伕嗑巴起來,本來按照馬姨娘的安排,他不需說多少,只要死咬丁紫失潔就行了,其它馬姨娘自會處理,可誰知道馬姨娘這會竟然不說話了,詢問的望向馬姨娘,卻見後者黑著臉根本不理會他,馬車伕頓時慌了。
“哼,真是滿口胡言,你若真心為主,假如我真出事,你為何不拼死保護我,傷的暈過去了,我看你倒是活蹦亂跳的很啊!”丁紫突然蹲下拉著馬車伕手上紗布便往下扯,鈴兒見狀連忙上前幫助,馬車伕驚的往後退,沒過一會手臂的紗布全解開,而他胳膊別說半點汙了,便是衣服都絲毫沒破。“第一,出事了你不忠心為主,真若出事你跑的比誰都快,留你何用。第二,竟然敢無故潑汙主子的清白,毀女子名聲,你萬死不足贖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如此抵毀主子,你意欲為何!”
丁紫氣的胸口不停起浮,眼中滿是震怒,說聲的話令大廳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現在還有誰不明白的。
王氏氣的七竅生煙,恨極了不中用的馬姨娘與丁靜,但為了丁紫的名聲,為了府中名聲,卻是下了狠令:“將這滿口汙言的奴才堵住嘴拖出去杖斃,家人全趕出府。”那馬車伕嚇的搖著頭,衝著馬姨娘投去祈求的眼神,卻聽後者冷酷的聲音,“老夫人說的對,府中怎麼可以留這樣的惡奴,實在罪該萬死,讓大小姐受苦了。”那虛委的心疼,看的丁紫直作嘔。
丁紫無力的衝著王氏和丁鵬笑著,眼中滿是無奈的傷痛,那忍隱的樣子看的他們一陣心虛,王氏有些猶豫,卻在看到丁靜不憤的表情時,恨的咬牙:“二小姐顛倒是非汙衊嫡長女,責杖二十,拉下去!”
之前要拉丁紫下去行刑的話由在耳邊,這回若是不罰丁靜不但顯得不公,而且也會讓丁紫記恨上,至於那失潔之事,她雖明白是馬姨娘設計的,可一那馬車伕沒招出馬姨娘,二是馬姨娘親兄為吏部尚書,雖不是丁鵬的頂頭上司,卻是掌管官員升遷相關之事,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敢動馬姨娘。
“什麼!我不要,我不要,我正傷著啊,祖母再打二十大板我怎麼受的住啊,祖母,爹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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