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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反問,“Can I speak to chenxin?I 'm his friend。”
“他的中國朋友嗎?”甜美的女聲也很快的切換成中文。
我“恩”了一聲,又問,“他在嗎?”
“在,不過……”她有點為難,“可以請你白天再打來嗎,他還在睡覺。”
“哦……”
掛上了電話,我怔怔坐在床沿。誤會誤會,一定是誤會,要相信他相信他……
晚上,他打來電話解釋,“昨晚聚會玩了大半夜大家都在大廳打地鋪,她只是普通朋友。”
我握著手機,“哦。”看吧,果然只是誤會。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能,再多聊會嗎。”我鼓起勇氣問,我們已經有好久沒長聊了。
他輕輕地說,“我很忙。”
“那,你忙吧。”
……
我想我們之間出現了問題,卻又不知道出在哪裡,該如何解決?
對於愛情,有時候我不安笨拙又愛鑽牛角尖得連我自己都想抽我自己。
雖然一直很不安,但我從未想過要放棄,我不想放棄他。
不想一個人再胡亂猜測,我學習著開始主動爭取,而他卻正在一天天的冷淡。我咬牙豁出去了,拿出熟女的魄力幾次三番想找他溝通長談,但他依然還是那樣淡淡的拒絕,“我很忙。”
02年後,他的電話更是越發少了,幾乎都是由我主動打給他。
大多數時候,我們之間只剩下了沉默。
“你……還喜歡我嗎?”
“……”他沉默了好久,沒有回答。
F市深夜,我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靜靜地說,“我喜歡你。”
紐約正午,他冷淡的“哦”一聲,然後開口,“先掛吧,我有事要忙。”
“我……”覺得你變了。
“還有事嗎?”他聲音透著一絲不耐。“先這樣吧,下次給你電話。”
……
對於高三最後幾個月的記憶是厚厚一疊的試題和作業以及整天沒完沒了的考試,那時候連吸口氣彷彿都帶著考卷上那淡淡的油墨味,教室上空也彷彿充溢著一股一觸即發的緊繃。
從前以為是重溫噩夢,但如今我萬分感激甚至可以說是慶幸這種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至少,讓我沒有餘力再想其他。
而原本在高二就要拆建的小區改在了2002年才拆,這段期間也辛苦了太后和老頭子。他們奔波了幾番之後敲定,裝修好房子等我高考結束後的那星期再搬。
我當然沒什麼意見。在高考前一個月為不影響考試手機也被太后給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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