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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莫名詭異的感覺,但也僅此而已。
看到她我不會歡喜,想起她也沒有那種喜歡到心痛的感覺……
我的心裡已經滿滿的都是任金笙,怎麼會有空餘給她?
恰逢這家酒吧有周年慶,一夥人平日大概都憋了許久,飯桌上幾人輪番上陣的勸酒。
我推脫不了只得接下,等酒席結束我已經有八分醉,一群男人全癱在地上。餘下的沒被灌酒的女孩則拿著薄被和醒酒茶,碰到幾個沒醉癱的則給他們灌上幾口,一群醉鬼便裹著薄被在大廳裡打地鋪。
早上我扶著額起來,宿醉一夜頭疼得幾乎快炸開。
Midiya過來告訴我半夜有一個女生找我。
我沒顧上喝醒酒茶和刷牙洗臉,立刻扶著額跟她回電解釋,“昨晚聚會玩了大半夜大家都在大廳打地鋪,她只是普通朋友。”
她只是“哦”了聲,並沒有多在意。
我胸中突然有一股無名火,任金笙,你就完全不在意我嗎?頭痛得更加厲害,想到待會還要回去公司工作,我耐下性子說,“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能再多聊會嗎。我們已經有好久沒長聊了。”
若是以往我一定應允,但此刻我實在沒辦法陪她長聊。努力按下額間那股抽痛,我輕輕地開口,“我很忙。”
“那,你忙吧。”
……
“她沒有多質問什麼?就哦一聲嗎?”
我沉著臉沒有回話。
“金笙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啊?”程阿嬌疑惑不已,“如果喜歡一個人一定會嫉妒會質問,她……不像啊。”
這個問題彷彿一根針刺入我心中,一開始不會很痛但會慢慢慢慢地隨著時間往深處鑽。
“呵呵,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程阿嬌嫵媚地湊近我,“也許可以試探出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你。”
……
我的電話開始逐漸減少,不過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早晚繁重的兼職工作在不斷消耗著我的大量精力。
三份工,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啊……
每天工作完回到家中幾乎連手指都無法動彈,強撐著進浴室洗完澡,我癱在床上已完全失了力氣。
明明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但躺在床上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她,不斷不斷的想……
任金笙,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去。
她的電話終於慢慢多起來,但遺憾的是她每次打來的時機都不對。或者應該說……我如今所有的時間已經都拿去打工沒有空餘。
我只得一次次無奈地對她說,“我很忙。”
“為什麼不對她說你在打工?”
我沒有回答程阿嬌。
對任金笙說麼?
我搖頭。
我不想對她說那些:為了你我在美國這幾年怎麼怎麼辛苦再怎麼怎麼拼命怎麼怎麼打工你要多感動呀之類的話。
因為太矜持太驕傲了吧。
我喜歡她,但並不想將這些事當作邀功或博取同情的手段。而且,這麼深重瘋狂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感情我也無法對她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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