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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酒的酒勁可真大。
不過味是真好,我也就笑著說:“這個酒挺貴的吧?”
範三嗯了一聲,隨後就對我說:“你要喜歡,我再多買幾瓶,一邊啃雞爪子一邊喝酒才給勁呢。”
我笑下,心裡明白,他買再多的酒也跟我沒關係了,我肯定是不能理他了。
範三跟我頭對著頭的坐在床上,我倆都光著身子,不過到這時候反倒不覺著尷尬了。
其實我倆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他大概什麼樣,我大概什麼樣,一閉眼也都能猜出來。
所以我才不能理解他幹嘛要偷著看我洗澡,按說那都看得不愛看的東西了,也值得一而再再二三的看嗎?
不過隔行如隔山,何況還是取向問題,我也就不去探究他的心理了。
我坐在床上,找了被子角把自己的重點部位給擋了擋,他則是毫無遮掩的,就那麼盤腿坐著。
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他那玩意很有要抬頭的架勢。
我忙轉過臉去裝沒看見,可是心虛腳軟。
我沒想到他那不顯山不顯水的東西,會有那麼大的後勁,幾年不見……都長那麼大了,這東西要用起來還不得粗鐵棍似的。
豁出去還他的感情也好,為他擋刀也罷那都是我倆的事,可是萬一弄個肛、、裂啥的,我不是丟人都丟到醫院去了,而且怎麼給人醫生解釋啊……
我心裡很亂,很不想繼續下去,可是又不能把說出去的話當放屁……
不知道是不是酒上臉了,我頭暈乎乎的。
範三湊到我面前,把我手裡的酒杯接過去,放在床頭櫃上,他直接就親我嘴上了。
我不大會接、吻,他也是生手,舌頭碰到牙齒什麼的,我眼睛一直都是張著的,沒有激動的感覺,可也不是多麼噁心。
我只知道他在很動、情的親我,他的身體都在微微發顫,他的手不斷的摸著我的脊背。
如同耳語呢喃一樣,他貼著我的耳朵,他含住了我的耳垂,他還把舌頭伸到了我的嘴裡,他真沒經驗,幾次都把牙磕到我嘴唇上了。
等他離開的時候,我覺著自己嘴巴又腫又疼,跟火燒似的。
“叫我名字。”範三急促的喘息著,貼著我的耳朵,我倆胸口貼在一起,他心跳的都跟犯了病似的。
我也被傳染了緊張的情緒,可那不是動情,我很清楚這一點,我對他沒有慾望,我只是不討厭他這麼對我。
因為我可憐他,我總覺著自己欠了他。
“三。”我試著叫了下他的名字。
他很快的咬了我肩膀一下,給我留下一圈牙印,“叫我大名。”
我有點愣住了,長久以來我一直叫他三三的,小時候也沒怎麼叫過他大名,我都喜歡叫他大眼賊什麼的,不過我還是乖乖的叫了出來:“範磊……”
“叫我磊……”他悶悶的:“磊哥,或者直接叫我哥也成。”
我皺了下眉,我不喜歡他讓我乾的事,他這是把我往女人的角兒上推。
我現在躺下來讓他搞我,是我同情他,可他不能得寸進尺真當我是“那種人”。
我也就不痛快的回了一句:“我不叫,那也忒惡心了,要不這樣,三還有大眼賊你選個吧?”
範三猶豫了下,最後才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大眼賊吧,這個當你專用稱呼,以後就讓你喊……”
“大眼賊。”我邊說邊咂摸著,我已經很久沒這麼叫過他了。
他摸的我不是很舒服,他跟折磨人似的那麼給我做擴張。
做的我腦門都出汗了,我啞著嗓子的說:“別TM弄了,直接上吧……”
範三被我的話鼓動的更激動了,可他實在太膿包了。
翻來覆去的都進不去,我不好自己主動擺姿勢,我被動的爬在床上,身上剛出的汗都涼了下去,就覺著特別冷,心裡特別沒底。
我知道自己二了吧唧的又做錯事了,全天下估計都找不出我這麼混的人來,跟哥們講義氣講到床上這事……還真不是正常人腦子能想出來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大眼賊忽然問了我一句話,“家威,我要是真做了,你以後還會理我嗎?
我楞了幾秒,不明白他都箭在弦上了忽然說這個幹嘛,不過我還是如實的告訴他:“不會了。”
之後範三那半天都沒有反應。
等我回過頭去的時候,就看見他那狀態已經全下去了。
他蜷縮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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