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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沒辦法了,雖然早有這個心理準備,可一看見賴二這樣,一想到他那抽抽的神經,我就覺著腦子都大了,我就跟往絞刑架上伸脖子似的:“我照顧你,以後我照顧你還不成嗎?”
我沒想到我這麼犧牲的話,賴二居然還不領情:“你在可憐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那你想要什麼?”我坐在他病床邊上,他就是臉色蒼白點,但這個精神頭還真不大像大手術後的,我安撫著他:“別鬧了,你剛手術完,你得好好休息。”
賴二看了我好一會兒,神情終於是柔和起來,“家威。”他拉著我的手說:“不管你是不是同情我,你都想好了,你說你要照顧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我點頭答應著:“我說真的,你以前不是總想讓我服你嗎,我現在服了,不過你得先休息。”
我扶著他躺下,“把身體先養好,以後的事咱們慢慢說。”
我這是哄人的話,我不想他再鬧騰了,已經這麼破爛的身體了,再鬧騰還不得早死幾年。
賴二倒是很聽話,真就順著我的躺下了,他只是一直握著我的手,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隨後的日子,我除了上班就是泡在醫院裡照顧賴二。
在工作上難免就要分心,幸好我最近帶的是老闆的兒子,車間主任也不那麼盯著我。
倒是範三的訊息很靈通,很快他就知道賴二的事了,再一聯想那個時間點,範三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
一個電話給我揪到附近的茶樓裡,他氣的腦袋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點著我腦袋的訓我:“你還TM不說實話?”
我沒辦法,把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給範三說了說,範三二話不說,就把賴二的事給定了性,“咎由自取,該,報應。”
我於心不忍,“總歸是為救我。”
“你腦有病啊,沒事三更半夜去山裡,要不是他,你能遇到那事嗎?要不是他殘廢了,我都想找人作了他 ”
我趕緊的勸範三:“別,你別衝動,他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我又不是說照顧他一輩子,我就想先哄著他把傷養好了,等他情緒穩定了,他又不是沒錢請護工啥的,到時候就跟我沒關係了。”
範三依舊憤憤不平的告我:“家威,啥事都有個先來後到,你要是喜歡女人我二話不說,就一輩子當你好兄弟,我不求別的了,我就想長長久久的守著你,看著你好,可你要是喜歡男的,我不說別的,就衝這麼些年我對你的好,你也不能對不起我。”
我臉都皺成苦瓜了,範三這嗓門就跟自動配了個喇叭似的,我趕緊壓低了聲音的說他:“你丫別吵吵了,生怕沒人知道你同志啊……”
“同志怎麼了,沒偷沒搶又不犯法,我怕個吊。”他還是渾身的匪氣,都當老闆這麼久了那德行還沒變。
我知道範三說的也有道理,可問題是我已經看見賴二那倒黴樣了,他原本就不是個好鳥,以前就不招人待見,自從癱瘓後,就更跟神經病似的。
一般人誰願意伺候他啊,他早晚得落個自食惡果。
我也是為賴二的事頭疼,我是恨想把賴二的事放下的,可架不住賴二總給我打電話,總讓我過去找他。
範三則是隻要提起賴二來就跟吃嗆藥似的,在茶樓吼了我半天后,又被公司那邊給叫了回去,臨走的時候範三還憤憤不平的用手點著我腦袋說:“別玩火,別惹事,老實等著我回來!”
範三走後,我也是鬧心到了極點,最後我就想起個不該想起的人,範三是屬炮仗的,點火就著,可是別人我也沒法商量這事,我也就給湯寶平去一電話。
湯寶平接了電話後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聽了我的苦惱後,就嗓子啞啞的跟我說:“賴二都那樣了,你還管他幹嘛?你別管他了,我就這麼說吧,我遇到的人裡就範三是對你真心實意好的,賴二那種你要不是頂著我的殼子,他能跟你對眼,還有司方圓那軟蛋,都那鳥樣,就範三對你不離不棄的。”
我也知道這麼個理,可問題是現在騎虎難下了,人情債很難還的。
“對了,我現在在流金歲月裡幹活呢,你要有興趣了可以過來捧我的場。”湯寶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我說。
我有點吃驚,忙在電話裡問他:“你真下海了?”
這也太墮落了。
“下海怎麼了?”湯寶平無所謂的:“你知道你這人有個毛病嗎,就是特愛管閒事,明明聖父體質還特愛招三惹四的,我說你身上麻煩夠多的了,你還為別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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