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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似的,左右擺著指南針看方向。
我跟著司方圓一人一個包背在身上,賴二輕裝上路,聲稱他是帶路的,只是他帶的那路歪七扭八的,都沒個正經好走的。
我走了一會兒,終於是忍不住的說他:“你成不成啊,怎麼這路越走越偏啊,這是往山裡走吧?”
“是往山裡走啊。”賴二笑笑的告訴我:“你還想原路返回啊,就靠你那兩條腿成嘛?”
我嚓!
我鬱悶的直說:“抄近路是沒問題,可你有準不?”
“放心吧。”賴二自信無比的告訴我:“我可是專業的。”
我真沒看出他專業在哪,除了我們揹著的東西像那麼回事外,賴二給人的感覺就一不著調。
司方圓一路上憂心忡忡的,看著半人高的蒿草,他一個勁的嘀咕:“這地方有狼沒有啊?”
我聽了可笑:“哪會有狼啊,狼都絕跡多少年了。”
“還別說,最近環境保護的不錯,有些地方還真有狼出沒。”
這欠抽的賴二,知道司方圓膽小,還告訴他。
果然司方圓害怕了,一個勁的拉我胳膊。
湯寶平的小身板本來就不太好,連司胖子都不如,自己走路都夠費勁的,現在被司方圓一路拉扯著,更是跟墜了塊鐵板似的。
走了沒幾步我就氣喘吁吁的,我硬扛著往前走了一段,很快就支撐不住的落到了最後。
司方圓跟我挨的很近,一見我落下了,他就回頭想喊我一聲,結果他光看我了,沒留意腳下的路,他又是穿的皮鞋,這下好了,腳一滑就把腳給崴了。
他本身噸位又重,崴了腳後,疼的他直坐在地上叫喚。
我趕緊的蹲下去看他的傷情,骨頭什麼都沒事,就是錯了筋了,估計會疼一段時間。
這個情況繼續走路是不成了。
賴二見了司方圓的情況後,就漫不經心的提議說:“讓司方圓原地等待吧。”
司方圓臉都綠了。
我趕緊的說:“那不成,這小子膽小,放他一個人可不成,要是天黑了,嚇都嚇死他,要走就一起走。”
賴二無所謂的看我一眼,隨後他就找了個平整點的地方,讓我們過去把東西放下準備露營。
我一邊放東西一邊想,真是禍不單行,倒黴帶冒煙的,我正急著找劉大民他們去呢,偏偏在這耽擱起來了,這要在深山老林子裡晃盪個幾天,湯寶平那小子還指不定做出點啥出格的事呢?!
這事一想起來我就頭疼。
山裡的風真冷,我撿了點柴火,用賴二的打火機點燃,賴二的打火機很不錯,我點火的時候,風大,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他那個打火機居然都不帶滅的,而且手感特別的沉,一看就是上講究的好東西。
我們揹著風坐在石頭後面。
司方圓的腳腫的跟饅頭似,司家少爺沒吃過苦,這個時候表現的不像個崴腳的倒更像個要嚥氣的,哎呀嘿呀的,一個勁的叫我過去看看他。
我沒辦法,拖著要散架似的身體,忙前忙後的。
賴二隻負責欣賞日落外加指點江山,我則開啟揹包,裡面有罐頭跟壓縮餅乾,水也有一點只是不多。
風壓著火堆裡的火,火苗亂竄。
我把吃的分了分,水因為量小,給他們的時候,我特意叮囑了一句:“省點喝。”
“怕什麼?你手裡的水壺帶淨化功能。”賴二痞子味十足的看著我:“撒的尿都能淨化。”
我無語的看著他。
賴二還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吃過東西后,又烤了烤火,把手烤熱乎了,就按在司方圓的腳腕上給他按摩。
賴二包裡有個小藥箱,我挑著雲南白藥給司方圓抹了點。
我不懂按摩,所謂的手法也就是努力讓藥多滲透進去而已。
我一邊按摩一邊給司方圓說:“要是疼就告訴我。”
司方圓咬著牙的說:“我渾身都疼。”
多半是走路走的,其實走路走到現在我也是渾身痠疼,湯寶平是個沒出過力氣的人,幸好我以前幹過不少力氣活,也算是練出來的,這種痠疼的程度還能忍住。
“明天會更疼的。”我努力的去給司方圓放鬆,給他又掐又揉,送送筋骨肌肉。
賴二看了眼饞,逗我說:“給爺也來一個。”
我氣的罵他:“你還有臉要服務,都你鬧出來的!!你他媽帶這麼多東西就不知道多帶一桶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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