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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漱漱。”
屋子裡陪著的眾媳婦丫頭忙拿了茶水給商琴,先叫她漱了漱口,又叫她喝了小半盅。
商琴交握著手,不知等會子該怎麼辦,依稀記得施佳教過她說在床上莫矜持,也莫放肆,該拿捏著分寸,叫男人自以為她一切都盡在他掌握中,這樣的火候才正好。心裡反覆思量了兩回,終歸對那分寸、火候不大有把握。
媳婦們也不好多說,等到了一更天,見傅驚鴻滿身酒氣地進來,眾下人先送了茶水給傅驚鴻漱口,又叮囑他一句“新娘子還小,姑爺多擔待一些”,反覆道了恭喜,便退了出去。
傅驚鴻待門關上,便向商琴走來,坐在床邊將頭倚在她肩膀上,歪著臉蹭她粉腮,見她睫毛微顫,一頂小巧的金芍藥花冠壓著滿頭烏壓壓的青絲,便向她紅唇吻去,一時又急不可耐地去剝她衣裳,幾下將她衣裳剝乾淨,手指輕輕拂過她脖頸,又在燭光下貪婪看去,見她胸小如鴿,肌膚晶瑩,腰肢纖細,竟是跟他早先所想的決然不同,宛然是個還未長成的少女模樣,與他熟悉的少婦身量截然不同,待又向她腿間看去,又見她身上乾淨的很,只有些許淺淡絨毛,下面也是一樣的潔白肌膚,只露出微微一條肉、縫,剝開才見粉色的花瓣。
傅驚鴻已經是忍不住了,解了自己腰帶,挺著滾燙的鐵杵便要刺進去,忽地覺得異樣,看去竟是商琴緊閉著眼睛、雙手抓著褥子,兩條腿微微有些抗拒地挺直,好似就等他儘快洩了身子將這洞房花燭夜敷衍過去。
傅驚鴻見她如此,不禁咬牙切齒,只是恨的卻是雪豔,暗道商琴眼中雪豔是哥哥遠非夫君,自然在這床笫至上,她難受大與享受;日後又去了秦淮河,她越發不愛這些事了。
微微在她眼皮子上親了一下,等商琴睜開眼睛,便又吻向她的唇,用力地糾纏著她的舌頭,手又向她身下伸去,卻見一碰到她那邊,她才有的一點情意又沒了,依舊將身子繃得緊緊的。
傅驚鴻坐起身來,商琴只當哪裡叫他不滿意了,忙掩著空口疊著腿坐起來,“驚鴻哥哥……”
傅驚鴻看她慌張模樣,心知先要叫她知道這魚水之歡的好處,她才能施展得開,於是忽地抓住她兩隻腳踝,將她向自己一拉,便埋下頭,低頭向那隱秘的幽谷吻去,舌尖一挑,將縫隙分開,先去逗弄那一直縮著不敢露頭的珍珠。
商琴心裡一慌,忙去推傅驚鴻的頭,驚叫道:“那裡親不得,是髒的。”就如一道閃電劃過,身子一僵後,又覺得酥酥麻麻,兩隻手去推傅驚鴻肩膀。
“姑娘,姑爺比你懂得多,你聽他的。”洞房外奉命來指點他們行房的媳婦坐在窗下說。
商琴心裡一急,又被傅驚鴻推了一下,身子向外倒去,兩隻手撐在床下腳踏上,待要起身,身上又沒有力氣,只能咬著牙忍著。
傅驚鴻原只是輕輕一推,此時見商琴撐著身子只有他按住的兩條腿還在床上,因正好就著燭光看她,越發覺得興致高昂,兩條腿壓在她腿上,一隻手在她顫抖的雙峰上輕揉慢捻,一隻手將她兩腿掰開,又用唇舌慢慢去逗弄,舌尖鑽進幽穴中,慢慢地梭巡一番,見她那珍珠終於露出頭來,便用力地用手指一揉。
商琴終於嗯了一聲,氣息有些粗重,只覺得身上熱得很,竟是渾身出了一層香汗,伸手要去抓著被褥起來,手伸過去,就被傅驚鴻五指交叉地抓住,傅驚鴻見她身下出了少許清液,便又湊過去吮吸一番,終於見她哆嗦著洩了身子,便用力將她拉起來,將她兩腿盤子自己腰上,向她唇上親去。
商琴一時躲避不了,被他親個正著,便臉頰泛紅地嗔道:“怪髒的,不行……”
傅驚鴻拿了已經煎熬許久的鐵杵向她臀上磨蹭,喘息道:“如何不行?夫妻一體,日後你若病了,少不得、還有我替你嘗尿辯病症的時候……”
商琴又羞又氣,只覺得鼻子裡都是傅驚鴻的男子氣息,竟燻得她喘不過氣來,唇舌相接,只覺得身子裡熱浪如潮,身下竟是又湧出一股春水,忽地覺背上一熱,繼而原本貼著自己後腰的東西軟了。
傅驚鴻頹然倒下,身下的花生、蓮子硌著後背,依稀又有別樣的磨蹭滋味。
商琴一邊拿帕子擦臉,一邊又去看傅驚鴻,“……這算什麼洞房!”見他手指又向自己身下鉤來,忙夾腿跪坐在一旁。
傅驚鴻道:“怎麼不算?你樂了,我也樂了,還不算?”手指不屈不撓地伸過去,又揉弄她身下,“夫妻嘛,有什麼髒啊、臭啊的,日後你來月事、生孩子,髒的臭的時候多著呢。你不信?你也去親親我的。”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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