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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傅振鵬,“罷了,多說多錯,這話還是別說了。”
幾個人正說話,就有人來錦上添花。
來人說:“蘇州知府已經奏明皇上了,秀水村乃是傅家人聚集之處,如今傅家人只剩下幾個活著的,秀水村的田如今要按人口分,還請傅家老爺叫人速速去蘇州看著分地。”
傅振鵬道:“既然如此,趕緊就叫人去吧,若有人不肯要果園子,便將果園子買下。”雖他們不會去秀水村住,但總歸那是傅驚鴻爹孃留下來的,還得好好經營著。
傅驚鴻也說是,於是又叫人趕緊去蘇州分地買地,打發人走了,他也不回昔日買下的府邸去,因覺住在這邊離著楊家近一些,乾脆搬到了傅驚鴻、商琴住著的院子左邊那院子去,如此跟傅驚鴻離得近,也能就近跟楊老先生讀書。
晚間眾賓客散去,傅驚鴻、傅振鵬兩個輪流逗弄元哥兒,看商琴在一邊整理今日眾人送來的東西。
商琴道:“那些點心果子留不長的,就先拿出去送給鄰居。剩下的布匹等,先扣除給振鵬哥哥成親用的,剩下的分兩份,一份我們留下,一份送到隔壁屋子裡鎖著。”
傅振鵬聽了,忙說:“不該這樣分,這樣分得我心裡過意不去。”
商琴笑道:“振鵬哥哥別推辭,如今輪到我替你操辦親事,還不許我多留一些東西充臉面?到時候,旁人來了,除了新娘子,第一個就要我年紀輕輕怎麼操辦這紅事呢。”
傅振鵬忙道:“那也不該這樣……”
“叫她這樣分吧,”傅驚鴻吃了幾杯酒,有些醉意上頭,打量著商琴細心地將賀禮公平地分開,只覺得她今晚上分外地妖嬈,心癢難耐,一心要將傅振鵬打發出去。
傅振鵬固執道:“萬萬不行,當初給我買下鼓樓那邊的宅院就已經……”
“振鵬哥哥爭這個做什麼,論理,人家大族裡成親生孩子的銀子都是公中的。遠則疏,近則怨。當初咱們兩家住著太遠了一些,才會叫馮嫂子跟我不親近。如今咱們看似住在一起,實際上又是兩道門,這樣不親不遠,才最好。要是振鵬哥哥執意跟我們分太清楚,新嫂子進門不明所以,還以為兩家原本就是針頭線腦也要計較個清楚明白呢。”
傅振鵬聽商琴振振有詞說這些歪理,心裡清楚明白商琴、傅驚鴻兩個是看他家財都叫馮茝蘭拿去了,有意貼補他,於是也不再推辭,紅著眼睛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哥哥我就不推辭了。”
才想到馮茝蘭,碧闌便過來抱怨說:“門上已經鎖門了,又有來敲門的。是馮姑娘來了。”
傅振鵬蹙眉道:“她已經改了嫁,又過來做什麼?”
碧闌道:“我問了,她不肯說。看她鼻青臉腫的,怕是捱了打。”
傅振鵬將元哥兒抱在懷中,想起自己在牢裡,馮茝蘭為了門“好親事”改了供詞,險些將他置於死地,便冷了臉說:“叫她回家找她男人去,我可沒那閒心管旁人家的事。告訴她,安心過日子是正經,若她男人打她,就找那男人家明理的親戚說情。實在不行……她有的是銀子,買通官府判個合離。”
碧闌忙應了,她如今也嫁了人,兩口子住在前院裡,於是就到門上去看馮茝蘭,“馮姑娘,大老爺說他管不著,叫你回家去找你男人說話去。”
馮茝蘭忙道:“你胡說,大老爺最是心善,怎會這麼冷心冷肺?你……你告訴他,那姓張的要佔了我的嫁妝,那嫁妝可是我跟你們老爺的東西。你叫老爺想想法子跟衙門裡說一說,叫我跟那姓張的離了。嫁妝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們老爺知道了,肯定不會不管。”
碧闌打量著馮茝蘭,看她身上衣裳樸素,神情悽惶,微微撇嘴,隨後說:“我們老爺快成親了,他可不能管這事,不然叫新娘子家知道老爺跟馮姑娘離了後還惦記送給你的銀錢,那新娘子家要見大老爺看成什麼人了?”話音才落,便見幾個粗壯婆子上門來,那婆子們一邊堆笑說叨擾,一邊將馮茝蘭向轎子里拉。
碧闌依稀聽那婆子勸說馮茝蘭什麼“官人知錯了,他說不該喝了酒打娘子,如今官人哭得什麼似的,單等著娘子回去賠不是呢。”。
一番拉拉扯扯,馮茝蘭被婆子塞到了轎子裡,碧闌瞠目結舌,隨後打了個哈欠,也不將馮茝蘭的話傳給傅振鵬,徑直回自己家睡下了。
傅振鵬略坐了一會,等不來碧闌再回話,便也將馮茝蘭這事放下,依舊回客房歇著。
傅驚鴻終於熬走了傅振鵬,瞥了眼自己已經入睡的兒子,又色眯眯地看商琴。
商琴怎會不明白他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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