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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茝蘭改了供詞、矛頭越發指向傅驚鴻傅振鵬一事,這二人也不能只顧著商琴,日日忙忙碌碌,又因商琴不言不語省事的很,便也不再盯著她看。
一日毓秀郡主親自來探望商琴,見她比早先還瘦削一些,空蕩蕩的衣裳裡高高地挺著個尖翹的肚子,看著就讓人心酸,便嗔怪道:“怎麼這麼不*惜自己,要是你有個萬一……要是你把自己折騰的老醜了,等傅驚鴻從牢裡出來,看他還要不要你。”
商琴握著毓秀郡主的手,笑道:“好姐姐,那個雪豔是活過兩輩子的,你替我問問他,這事有沒有法子處置?”
毓秀郡主道:“他說上輩子沒這官司,他不知道。”還有,那便是雪豔巴不得商家跟著傅家一起倒黴。
商琴道:“他不知道這事也就罷了,他是死了又活過來的,他怎會不知道太子的事?興許,他知道太子犯下過什麼事呢?興許,他知道太子手下有什麼人強搶民女,又或者……總歸是太子門下犯錯,拔出蘿蔔帶出泥,順藤摸瓜,定能找到秀水村案子的兇手。”
毓秀郡主見她說得急了,便伸手替她撫著胸口,又看她可憐兮兮地看她,便嘆道:“罷了罷了,雖如今跟我要好的人許多,但我知道,早先我名聲不好,她們不定在背後怎麼議論我。我心裡只將你一個看成朋友,若不幫你,我心難安,你等我叫延棋問問他去。”
“多謝郡主姐姐,郡主姐姐別忘了。”商琴央求道。
毓秀郡主迭聲答應,等回了溫家,便將這事說給溫延棋聽。
溫延棋聽了,嘆道:“難為她想到這個,只是我見雪豔聽說傅家兄弟有難,竟然得意忘形,可見,雪豔,是定然不會替他們想法子的。還有太子滑不留手,皇上雖寒了心,放手叫郭大人去查,但郭大人一時半會查不出什麼來……只怕這官司拖下去,郭大人也要落個辦事不利、徇私枉法的罪名。”
毓秀郡主說:“好歹盡了心,替琴兒走一遭,我看她瘦成那樣,只怕傅驚鴻有事,她也活不成了。”
溫延棋點了點頭,暗想且去試一試。
這般想著,過了兩日,便去靖王府登門造訪,靖親王聽說要問太子的短處,便有些為難地道:“我一時大意,跟他說話的時候把太子跟傅家兄弟官司的事說了,只怕……雪豔猜到是跟傅家有關,不會道出實情。”
溫延棋道:“那他早先寫下來的他上輩子的事裡頭,可有關於太子的?”
靖親王道:“你一心叫我安分守己,等著做鐵帽子王,誰有心問他這個?”
溫延棋一怔,他的心思是順其自然,因此早先也沒想利用雪豔知道誰的不是,甚至,他連將來誰做皇帝也沒問過雪豔,此時事到臨頭,只能硬著頭皮去問雪豔了。
靖王府別院裡,小海已經會捻著筆寫字了,她雖年幼,卻依稀察覺到自己的不同,這院子裡,除了她爹,丫頭婆子就像是聾啞一樣,話也不說一句。
此時,小海見常來的溫叔叔又來了,便上前抱著他的腿,仰頭問:“叔叔答應我的風箏呢?”
溫延棋忘了這事,靖親王一蹙眉,便吩咐下人:“去府裡挑兩個齊整的風箏過來。”
溫延棋對小海說:“小海乖,你留在院子裡玩,我跟王爺找你爹說話去。”說完,便跟靖親王向屋子裡去。
隔著窗子,雪豔已經看見溫延棋、靖親王來了,便捧著自己寫好的半冊書給他們看。
溫延棋草草翻了翻,見雪豔竟然是反覆潤色跟謝家的恩怨情仇,竟像是將自己跟謝家綁在一起一般,並未多提起太子等人,心裡略有些失望,便將來意說了:“雪豔,從你的隻言片語中,可見太子上輩子並未落下個好下場。不知他犯下了什麼事?”
雪豔敏感地看向溫延棋,常年不見天日,臉上的肌膚越發瑩透,淡然一笑道:“溫郡馬是為了傅驚鴻來的?”眼睛看向靖親王,見靖親王略有躲閃,便已經瞭然,鎮定道:“王爺、郡馬若拿小海要挾雪豔,雪豔自是無可奈何,但若跟傅家兄弟有關,恕雪豔無能為力。”
靖親王道:“堂堂大丈夫,我等豈會拿個無辜小兒要挾你?”
溫延棋道:“雪豔,皇上正在用傅家兄弟的時候,定然不會叫他們受苦。你如今設法將他們救出,這也是你的功勞。”
“雪豔此生,還能封侯拜相不成?既然終歸要困在這小院裡,能兩手乾淨地看著仇人落入法網,也是樁大快人心的事。”雪豔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聽見外頭小海呼聲,便抱著手臂去看,全然不管溫延棋、靖親王,看溫延棋似對傅驚鴻的案子十分關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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