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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生鋪路,可比你在琳琅書院受委屈的好。”
陳耀之聞言譏諷一笑:“我們密陽學府?成敬之!你以前可是琳琅書院的人!你以為人人都如你這般忘恩負義嗎!琳琅書院苦心栽培你,你卻轉臉去了密陽學府,如今竟還做這種無義之事!枉為讀書人!”說完一拍桌,猛地站了起來。
成敬之淡淡一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耀之兄,別怪我沒提醒你。人人都以為我成敬之愛慕虛榮離開了琳琅書院,但誰又知我離開琳琅書院真正的原因是李子騫呢!”
他站起身與陳耀之對視,眼中皆是恨意:“我與他十幾年的兄弟為何落到如此地步?難道你們不好奇嗎?呵,還是你以為人人都如你這般正義凜然?李子騫可非看起來這麼簡單!我當初為何會被責罰,為何失去了去京城的機會,又為何會被李子騫取而代之,你們都沒懷疑過嗎?”
陳耀之進琳琅書院很早,當初的事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被成敬之這麼一說也生了幾分狐疑,但只是眉心一皺,神色凜然道:“那是你咎由自取!不要以為我會聽信你的話!挑撥離間這招在我這裡沒有用!何況挑撥離間的是你這個叛徒!”語畢撩袍而去,“哐”的一聲關上了隔間的門。
成敬之垂下眼簾,嘆出口氣,緊握的雙拳鬆了下來,靜靜坐下,拿起茶壺自斟自飲。
隔間的門又一次被開啟,柳睿凇帶著兩個書生走了進來,笑的譏諷:“這人出身低微,用的手段也是如此低微,果真是成不了什麼大器啊!挑不離間?”柳睿凇冷哼了一聲:“人家可不吃你這一套,也怪本少爺脾氣太好,居然會指望你?好好準備明日的試會吧,免得輸得太慘,丟了三絕的臉!”
成敬之聞言一笑:“離間之術豈在一朝一暮,公子何須急躁。”
“算了吧!本公子可瞧不上你的手段,你還是哪涼快哪歇著去吧!”柳睿凇說完便搖著摺扇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被他帶進來的一個小書生等柳睿凇走了以後湊到成敬之面前,頗為替他不值的憤慨道:“敬之學長,你才華遠在他之上!又何必對他俯首稱臣為他做事呢!你看看他那個樣子!”
成敬之沒有說話,只是拿起茶杯在手中晃了一晃,繼而仰頭喝下了一口,唇邊勾起一抹狠決的笑容:“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詞不達意的回答,小書生不懂,便疑惑問道:“學長,什麼意思啊?”
“學弟,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物極則必反,這人,不能活的太招搖。”
成敬之將茶杯放下,五指之用力在關節處顯出了青白之色。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必定原數奉還。
*
翌日。
當蘇未蕾起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整個人暈乎乎的,本來今日是試會,藏書閣停一天,她也不用去,她是想早早起來去看子騫哥哥試會的,沒想到居然睡過頭了!
匆忙穿衣服起來,剛下床就是一晃,眼前黑了一大片,險些摔倒。
“阿嚏!”剛站穩蘇未蕾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摸上自己的頭,居然發燒了!
“怪不得沒睡醒呢……”蘇未蕾嘟囔了一句,晃晃悠悠洗漱完,批了件斗篷連飯這沒吃趕緊出了門。
這個時候書院裡極其的靜,走了半天沒看見一個人,看來都去看試會了。等蘇未蕾到了射箭場,裡面果然人山人海,不僅僅有書生,還有許多達官貴人前來觀會,擠了半天才擠到了前面,找到了梁山伯。
“山伯,怎麼樣了?”
梁山伯聞聲轉過頭,眯眼仔細尋了尋,便看到蘇未蕾擠在後面衝他招手,趕忙伸手將她拉了過來,繼而護住:“怎麼才來呢?”
蘇未蕾吸了吸鼻子:“好像發熱了,就睡過頭了,怎麼樣了?”她向場中張望,木架支的臺子上佔了二十個人,金色的腰帶是密陽學府,銀色的腰帶是琳琅書院,她家子騫哥哥正在其中,不過在和旁人說著什麼,所以沒注意到她。
梁山伯聞言摸上她的頭,果然很熱,有些擔憂道:“未蕾,你不如去坐席上歇會吧,生了病不要在這裡站著。”
蘇未蕾揮開他的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家子騫哥哥:“我沒事,怎麼樣了啊!比到哪了?”
“比完了拆棋陣和畫寓意,一勝一負目前是平局,此時是雄辯術,目前形勢對琳琅書院不利,第三輪了,琳琅書院一局未勝。未蕾,你真沒事嗎?難受就和我說,我帶你去琳琅書院的坐席歇會。”說著,梁山伯又向她挨近了一些,免得她被擠到。
對於他的親近,蘇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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