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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王常暉為刁滑,他的便宜可不是如此好佔的。”
一直站公子身旁的書童童兒面露不解:“公子可是說,前幾日送來汝窯出品的青白釉印花玉壺瓶的汴京富商之子王公子?”
“正是,正所謂無事不獻殷勤。童兒,把前幾日收拾好的行囊拿出來;備上車馬,們即刻上路,前往汴京。倒是要看看他惹了什麼禍端。”公子臉上笑意濃,顯然一副好興致,倒不像是著急出門為辦事。
“公子,老爺說了莫要多管閒事。讓府裡多加研讀詩書。”童兒滿面無奈。
他這個公子,是廬州知州的侄子柳弘亦,公子生父早亡自小和叔父長大,家底雄厚,長的又是儀表堂堂,還滿腹詩書,什麼都好,只有一點不好,那便是——閒不住。害得他這個書童想要落得幾日清閒都不可。
“彼時柳家與他王家也是相交甚好,怎能坐視不管。公子也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是收了家的禮就要為家辦事,這也是著了他的道,迫不得已啊——”說完,便搖晃著手中書卷,作勢皺眉的走進屋內。
童兒無奈搖頭。他家公子何等聰慧怎會如此輕易著了他的道。要不然他會收到禮品當天就讓他著手收拾行囊。罷了,他童兒就是這個命。
(二)路見有官。
汴京城門外。
寬闊的車道上,一輛看似簡樸卻由上好木材所制的馬車晃晃悠悠而來。
駕車的是一個眉目清秀,雙眼清澈的少年。他身邊坐著一個比他略大,面如冠玉的男子,手執摺扇好不自。此二正是柳弘亦和童兒。
突的,有一個影慌忙跑過,驚了馬匹,童兒趕忙拉住韁繩停下馬車。
“賊!哪裡跑!”隨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卻帶著凌厲之氣。話音剛落不久,一身玄青衣衫的女子追趕而來,匆忙中似是有一柄金色的東西落到地上。
柳弘亦身形利落下了馬車,撿起那一柄金色。狀似一個令牌,上面有個“捕”子。心下幾分驚異,再轉身看那女子的方向,她已然抓住了那個口中的賊。
柳弘亦趕忙跑了過去:“姑娘!”
柳弘亦離那女子只三米遠,那女子提起劍,劍指柳弘亦的喉嚨,一股肅殺之氣:“怎麼?是這賊的同夥?包紜手下可是素來放不走一個賊的!”
柳弘亦見這叫包紜的女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劍指向他,一臉的無奈:“姑娘誤會了,方才奔走之時落下了東西。”說著便把令牌遞了過去。
包紜看見他手中赫然就是自己的令牌,趕忙收起劍,抱拳:“公子,多有得罪。”
此時,那賊欲趁包紜收手之際,偷偷溜走。不想包紜為謹慎,劍又指到那賊的脖子。賊趕忙跪地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再也不敢了!這是第一次!偷東西也是逼不得已的!請您得過且過饒了吧!家中還有需照料的年邁老母啊!”
“還想跑!以為以的三腳貓功夫還能從包紜手中逃走!方才不過是市集之中有所顧忌才讓得以周旋,到了這城外還想跑!跟走!”包紜說著便奪過這賊剛剛偷的幾紋銅板,拎著領子向城內走。
“姑娘!且慢!”柳弘亦追過去,擋他們身前。
包紜挑眉,一臉不耐:“怎麼?”
“姑娘!懇請,饒這小兄弟一次!看他衣衫破爛不堪,必定是窮苦之,偷東西也是生計所迫。看他說的第一次,也是言之屬實。有經驗的賊,怎會明知城外僻靜無遮掩之處還會往城外跑呢,有經驗的賊定會與姑娘城中兜旋。這小兄弟定然是家城外,確有老母要照顧才會急於奔走回家藏身!而且他偷的只是能滿足幾日口糧的幾紋銅錢,並非豪搶掠奪。姑娘就饒他一命。他日他定然會念姑娘恩情不偷竊。”柳弘亦說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那賊看向柳弘亦一臉感激。心中更加急切,他若是真去做牢,家中老母恐怕要餓死家中了。
包紜皺眉看著他,幾分動容,但不瞬又轉為凌厲之色:“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生計所迫,亦不可偷竊,若是窮苦之都如賊這般,秩序何?王法何?況且他的錢也不是輕易得來的!汴京從不容苟且偷生之!跟走!”
語罷,包紜壓著那欲走。賊求救的望向柳弘亦。
柳弘亦無奈搖頭道:“卿本佳,奈何做賊?”
而後帶著童兒轉身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馬車上。
“公子,那個女子真是死性,毫無惻隱之心。那那麼可憐!”童兒撇著嘴,一臉的不平。
“童兒!切莫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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