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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她和她說話就好了,具體說什麼……他不知道。
看著她明豔的笑容蕭暗握著傘柄的手緊了緊,不自覺的退了一步,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傘,還你。”然後將傘向她一推,沒管她抓沒抓住,便鬆開手一轉身瞬時消失在雨幕當中。
看著在地上打轉的油紙傘蘇未蕾眼角抽了抽,結論為這位恩人脾氣略怪並且武功高強,轉瞬間就可以消失個無影無蹤,連個影子都沒有了,著實像大白天撞鬼了。
蘇未蕾彎腰撿起油紙傘,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模樣奇怪的香囊,上面繡著兩隻略抽象的動物,蘇未蕾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是什麼動物,不過從香囊的布料來看,這種鮮豔的紅色和略顯女氣的暗紋不應該是妹子專用嗎?而且開啟香囊裡面也沒有任何香料!
這是那位恩人的東西嗎?果然是個怪人!看他一身黑衣冷酷帥,沒想到卻有這種興趣愛好!蘇未蕾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一直在暗處看著的蘇未決笑的前仰後合。
“果然不負我所望,這出戏太有意思了!哈哈哈!百年不變的死人臉蕭暗居然害羞了!還嚇的落荒而逃!哈哈哈!未蕾果然是他的死穴!等等!那是什麼東西!”
蘇未決悄悄靠近了一些,看清了蘇未蕾手中的東西:“居然是……哈哈哈!更有意思了!”
沒想到蕭暗還能深情如此,但願他妹妹能夠對那小書生情定不移,免得浪費了他準備的嫁妝。
這個妹妹養了十八年,寵了十八年,是時候嫁出去了。如今的蘇家再不是從前的蘇家,已經不能再包容她的任性了,能覓得良人也是好事,但蘇未蕾自小任意妄為,即使他是她的親哥哥也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心血來潮。
所以,歷來都是她給他添堵,這回也能輪到他給她添一次堵了。
忽然一個暗衛閃進蘇未決藏身的小巷,跪道:“大人,祝家的人都已捉到,您要親自去問審嗎?”
蘇未決收回觀望的視線,點點頭:“走吧。”
*
蘇未蕾捏著那個奇怪的香囊從衙門走出來,都怪她之前沒和李子騫去見那個恩人,搞得她現在不知道那個恩人在哪裡,只能到衙門來問問,誰知衙門的人各個都不知道什麼穿黑衣的大人,就顧著一個勁的趕她走。
“真是奇了個怪了,怎麼衙門的人見我都跟見到鬼一樣呢?還有那個恩人,總感覺神神秘秘的!”蘇未蕾翻來覆去看手中的香囊,怎麼都感覺這東西和那十分冷酷的恩人不相符,難道並不是他的?
算了!不想了!去劉爺爺那!
下雨天,劉爺爺也沒有出攤,正坐在屋裡縫製冬衣,一個人過了大半輩子,就算是女人做的活計他也早就會了。
“爺爺!”屋外傳來蘇未蕾清脆的聲音,劉爺爺趕忙下炕出了裡屋,就見蘇未蕾抖了抖手中的傘進了屋,依然笑得那麼喜慶。
“小蕾,怎麼來了。”
蘇未蕾嘿嘿一笑:“蹭飯來了~李子騫去考試了,我就到您這裡蹭飯來了~今天沒出攤,您在家做什麼呢?”
劉爺爺見她撐了傘還溼乎乎的,趕緊拉她進了屋,把晾著的毛巾遞給她:“你這是去哪了,撐著傘還一身水。”
“別提了!遇見一個怪人!”蘇未蕾擦著頭髮,望見床上擺著幾件沒做好的冬衣和些棉花,好奇道:“爺爺,您自己做冬衣啊?怎麼不去買呢?”
劉爺爺聞言嗔怪的看她一眼:“瞧你這孩子說的,又不是富貴人家,誰家不是自己做冬衣哪有去買的?我也沒老伴,這冬衣當然是自己做了。這快冬天了,你也沒給你家相公做衣服?”
蘇未蕾囧了:“我哪裡會針線活啊……冬衣真的都是自己做嗎?”
劉爺爺聞言更篤定了蘇未蕾出自富貴人家了,連這都不知道,但富貴人家的小姐好歹也會點繡工吧?
“行了,趁今天天不好,你好好跟我學學針線活,以後居家過日子了,就算李秀才寵著你,你當媳婦的什麼都不會哪行?早晚要嫌棄你!坐坐坐!爺爺教你!”
蘇未蕾老老實實坐下,俗話說入鄉隨俗,她確實要學點什麼東西,哪能指望子騫哥哥總照顧她啊……
還別說,劉爺爺這個小老頭針線活確實不錯,蘇未蕾跟著他學都沒扎到手,還記得以前上勞技課的時候學繡花,沒一會兒手上扎的都是紅點,作業還是她老媽心疼她那無辜的手指頭替她繡的。
說起繡花蘇未蕾忽然想起那個奇怪的香囊,從懷中摸了出來遞給劉爺爺:“爺爺,你看這上面繡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