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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見王妃色變,又強調似的加了一句,“必須是田媽媽,換一人都不行。”
景王夫婦震驚的傻掉。這樣一個不足十五歲的婦人,還頂著一張絕色容顏,卻笑顏如花的讓割人的鼻子,彷彿在做一件極其快樂的事,太可怕了。
看著眼前的場景,靜夭很滿意,就該是這樣。這兩日她穿衣打扮十分任性,已經盡力給人留下不知禮儀的印象了,現在再給人留下一個心狠手辣的口實,這就會讓人放心了。她極力讓商甯安和自己成為老皇帝願意豢養的樣子,這樣做起事來才會省心。
醒兒的刑罰現場就在院兒裡,在鼻子被割下來那一刻,僕婦丫鬟們接二連三的噗噗通通暈倒,田氏更是軟在地上乾嘔。靜夭卻是邊喝茶邊觀刑,十分愜意,令得身旁的任何一人都怕的齒冷。景王看著泰然自若的靜夭,心想,我這兒媳若不是天生殘忍,那便是心智高深的可怕。
在田氏還能活著的時間裡,她肯定忘不了這滿手的鮮血,只但願她夜夜好夢。靜夭壞心的想。
“田媽媽果然不愧是王妃第一得用的人才,做事就是利落。”靜夭笑著看向景王妃,景王妃雖面色蒼白,但還是勉力鎮定的坐著,身為後院嬌貴的女人,這份膽量已經很難得了。接著看向似在沉思的景王道:
“既如此,兒媳就要兌現承諾了。”
說著將景王請進屋裡。
“——父親想想,若有人說那名單在傅家那兒,或是馮憐那兒,誰最緊張?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若是靜夭猜測不錯,最緊張的當數鄭王,鄭王一旦得知名單落到太子黨手裡,一定會生事端,至少不會讓太子黨安生。這可以從表面上緩解太子對景王的仇視。
“接下來就是那塊石碑了,父親你說,如果有人在那石碑下面又挖出來一塊石碑,但是上面給的字換了換,會有什麼效果?”這卻是根本上的了。
景王得了妙方,心中大喜,一刻也不耽誤,立時就要去佈置,攜著景王妃快步走了。
靜夭望著一地的鮮血,不由地想,一場暴風雨之後,衝盡了這地上的血,誰還會記得發生過什麼?
☆、59治世之君?
商甯安是第三日深夜到家的;一進門就見靜夭在專心致志的看書。自己被宣進宮裡兩日兩夜,她竟是不擔心的嗎?心中頓時有一種被忽略的失落感。
“回來了,正巧備的還有飯。”靜夭見商甯安進屋;抬頭笑了,忙叫曼冬去傳飯。
凝露在旁側收拾桌子;快言快語道:“世子終於回來了;夫人一直等著呢;飯都熱了好幾回了,若是今天晚上您再不回來,夫人只怕要熬通宵呢!”
見靜夭瞥了自己一眼,凝露立即住嘴,只捂著嘴偷偷地笑。
商甯安一聽這話卻是心情大好,不僅一反失落之感;還生出一種十分窩心的感覺。連靜夭做妻子來說,可能會過於智慧和強大,讓商甯安有時候會有一種很無用的感覺,試想,除了力氣比較大之外,樣樣不如妻子的感覺的確不好,況且商甯安還是一個挺有志向的孩子。難為他了。
心情一好,連飯也多吃了一碗,商甯安這兩日提心吊膽,一直沒有好好吃飯,現今還是覺得自己家的飯好吃。
“講講你的皇宮驚險遊歷吧!”靜夭吩咐人收拾了碗筷,合上書,等著聽商甯安講這兩日的故事。
“這兩日兩夜竟比打仗還累,我也要歇歇。”商甯安擦了手臉,笑著擠上靜夭棲身的小榻,那小榻本就短小,商甯安人高馬大,一下子佔了一大半的位置,伸手從後面抱著靜夭,兩人擠得緊緊的。
靜夭任他抱著,一邊拿手支了腦袋,輕聲道:“不知這太子遇刺案,最終是定了誰的罪?”
商甯安撫著靜夭的長髮,偎著他的脖子道:“幾番的峰迴路轉,這會兒皇上還沒落下話呢!不過看樣子鄭王是跑不了了。”
果然不出預料,靜夭笑道:“在皇宮裡,你可是和皇世子故意衝突了?”
“夫人神機妙算,初初進宮時,皇世子先我一步,我想是他和皇上說了什麼話,皇上看我就不似往常親熱。幸好我抓住機會與皇世子打了一架,皇上才親近了些。若我還是往日那般粗心,肯定感覺不出來這種細微變化。”商甯安嗅著靜夭頸間的香味,安心而舒服的閉了眼睛。
商甯安離開京城日短,老皇帝應該不會有太大的疑心,想來這幾日要讓商甯安和自己小闖幾次禍事了,不然的話,皇帝只怕心神不定。事實上商甯安還是有很大變化的,經不起細細推敲。而對於疑心頗重的皇帝來說,還是一切都保持原樣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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