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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鄭王差不多要被軟禁,當然,連田氏也已經死了!”
靜夭心裡是很希望長公主派人回去探信,所以儘量誇大事態,看她是什麼樣的反應。若是商甯安足夠聰明,就一定能發現青陽郡主的行蹤,順藤摸瓜,足以堵住長公主府,到時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商甯安沒有辜負靜夭的期望,一大早,就讓齊三拿著襄國公的拜帖去求見長公主,只是長公主的內侍一直推說公主染了風寒,不方便見客,將齊三打發出來。
“病了?”只怕是不在府裡吧!商甯安雖然疲憊蒼白,但絲毫不損俊美,此時聽到齊三的訊息,眼睛裡結了冰霜一樣寒冷,轉臉看向齊三,嘴角挑出一個戲謔的弧度:“要想知道長公主病沒病,簡單得很。”
於是,一大清早,長公主府公主寢殿的西偏殿著起火來,滿府裡的人都去急著救火,這時,一個鬼魅的綠色影子翻牆而入,趁人不注意潛入公主寢殿——
“盯住長公主府,若有進出,一律詳查!”商甯安一得到訊息,連忙吩咐侍衛,這些人都是商甯安從南域帶來的,最是精明可靠,這件事商甯安一定要做的萬無一失。
一眾人領命出門,商甯安轉向一個帳幔掩映的牆角,低聲問道:“妲盧,他招了沒有?”
話音剛落,帳幔徐徐掀開,從裡側走來一個渾身佈滿綠色條紋的半裸男人,說是半裸有些含蓄了,男人只在腰間緊要處繫了一塊毛茸茸的虎皮,其餘全是拿詭異的綠色條紋塗抹,甚至腳上,連雙鞋子都沒有。男人眉毛粗重,眼窩深深,一看就是南域蠻夷民族,正是商甯安口中的妲盧。
妲盧雖是蠻夷,大良話說的一點不差,字正腔圓道:“主子,他說公主昨夜外出了,具體去了哪裡不知道。”
商甯安揮手讓妲盧退下,長公主連夜出城,這事一定和靜夭有關,事已至此,他就不信查不出來。
就在商甯安緊鑼密鼓追尋靜夭下落的時候,景王府陷入了一片混亂。
先是襄國公半夜過府追拿田氏,景王妃百般阻撓撒潑,死不交人,襄國公費了好一番周折,差點要星夜入宮請聖旨,才把田氏捉拿到手。不過,讓襄國公暗暗心驚的是,景王府鬧翻了天,景王始終沒有露面,更談不上阻攔,若是無意而為之還好,可若是景王有意而為,明知道田氏牽涉重大還死不吭聲,只能說明景王城府深不可測,暗中隱匿的力量也不可小覷。
田氏剛被捉去四個時辰,襄國公又手捧聖旨前來宣召,說是田氏招供景王府中大行巫蠱之事,皇上要召景王夫婦當堂問過,這一回,穩當如景王爺,也大驚失色。巫蠱之事,在大良一直是禁忌,若真是坐實了,就算貴為皇親貴胄,也難逃剝除爵位的下場!
而這時候著慌的也不是景王一家。現今太子遇刺一案,種種證據直指鄭王,因而鄭王也被宣召進宮,可就在這個時候,太子傷情惡化,突然確診為破傷風,昨夜已經暈厥,至今昏迷不醒。也就是說,此時此刻,京城的三大巨頭全部癱瘓。
老皇帝按兵不動,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在暗中盤算著怎樣才能最好,這三個兒子,也是楔進自己心臟的三顆釘子,到底先拔出哪一個才是上策。
太子如今生死難料,若是推波助瀾趁機廢了他,名不正言不順,怕是一幫愚忠的諫臣有意見,到時候在壓制鄭王也少了助力,不是良計;若先拿著太子遇刺一案做文章,先給鄭王拔牙,趁著太子還未甦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鄭王撂倒,到時候再反手收拾太子,好計是好計,但是得快,若是這邊還沒收拾了鄭王,那邊太子又醒了,事情就變得很被動了,到時候弄不好就會被太子反噬,極有可能有大的動亂。
老皇帝思索再三,只圍著太子和鄭王打轉兒,依舊沒把景王放在眼裡。他內心裡一直覺得景王是自己一手捧起來的,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易如反掌的控制,可是,他卻忘了,景王是誰的兒子,有著怎樣的野心!
作者有話要說: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開始絕地反擊了,春水長舒一口氣呵!
☆、67VIP
靜夭不耐煩和長公主磨嘴皮子;下了幾句模稜兩可的話;把長公主惹得毛早打進小屋裡去了。靜夭一回去不當緊;凝露和馮憐都不見了;馮憐那廝的死活與她只是凝露丫頭被藏哪去了?
身為皇家子女;長公主這些年尊貴雍容練得只是耐心差就算是活到了知天命的耐心差;根子裡改不了。初初聽靜夭說起鄭王出事兒時她還待過了足兩個東山寺那邊兒親女兒還沒傳信長公主像是肚子裡吃了坐不連連派了兩撥人回去打探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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