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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見鍾海蓉直呆呆的看著靜夭,半晌沒吭聲,心裡暗暗著急,雖說早知道連靜夭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可還不至於把鍾海蓉表姐迷倒了吧?眼見各方都冷著,若再沒人說話,這事就要擱置下來,不行,什麼準備都做好了,就缺這最後一步,怎麼能放過這次讓連靜夭出醜的機會!
因而商東陽側頭瞅著靜夭,一派天真嬌憨:“嫂嫂果然不去麼?我剛剛還聽母親跟鍾府裡送帖的人說嫂嫂一定會去呢,聽說明日的馬車都備好了呢!嫂嫂這時又說不去,莫非母親騙人不成?”
這裡東陽口稱的母親,自然是景王妃,而在商東陽的意識裡,靜夭是不可能向景王妃去求證這件事的真假的。靜夭想,這就是所謂的扮豬吃虎了吧,瞧著東陽姑娘的模樣,這一計玩的真是純熟,幾乎是拈手就來呀!
只是東陽姑娘忘了,這世上還有一個職業叫密探,有一種行為叫監視,而且,也並不是所有的後院女人都會遵循宅鬥準則的,例如她的這位嫂嫂。
靜夭沒有心情與她們玩唇槍舌戰的遊戲,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對著兩位嬌花笑道:“真是歉意的很,我也犯懶。放心罷東陽妹妹,明日我一定當面跟母親說明白的,東陽妹妹不用擔心。”
說罷又看著鍾海蓉笑道:“哦,對了,明日裡我一定送表妹一份大禮!”讓你終身難忘,當然,終身難忘的還有妲盧。
鍾海蓉又是一顫,渾身的雞皮疙瘩。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加班,不好意思,更晚了!
☆、第80章
這日晚間;靜夭連連發了幾封訊息出去;就盤腿在榻上坐著獨個兒下棋,等人。
王府裡規矩在那放著;外男自是不能進入內宅;這也是靜夭的侷限所在;身為皇家貴婦;出門和見客都極有節制;若不是那幾位本事高強,還真是無法可想。
大約子時;曼冬覷著有人敲窗,極伶俐的開啟簾子;兩個黑衣人閃身而入;一個面目清秀一個表情僵硬,正是關湘和關風海。
靜夭轉臉,一隻手半抬著,纖長的手指尖拈著一粒黑子,對著二位輕輕頜首。二人瞭然,舉步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而這時,曼冬綺寒端上熱茶,就識趣的立在門口低垂著頭,彷彿睡著了一般。
靜夭放下棋子,看著兩人道:“世子一走,咱們行事多有不便,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這些日子我不欲多生事端,也不想去撼動那幾棵大樹,但是,我想先要把樹下的雜草清除乾淨,二位一定助我。”
關湘與關風海沒說話,一致點頭。
靜夭點頭笑了,習慣性的撫著袖口,笑道:“明日咱們先做一件小事,這事雖小,你們可不要小看,事成之後你們的好處卻是不小。”
兩人俱是詫異,關湘最貪,立即眼睛裡貪光閃閃。
“風海最近且先隨著關湘,見的人越少越好,你是咱們的一道暗棋,可不敢給暴露了,因而,這好處不用說要落到安國公府的頭上。至於關湘嘛——”靜夭故作沉吟,把關湘急的眼冒金光。
“可還記得上次醉卿樓我許你的東西,這次說不得就給你弄到手裡了。”
關湘腦袋一轉,立即想到了是什麼事情,一下子興奮的不能自已,美人呀,嚮往已久的美人,心裡把靜夭謝了百八十遍,興沖沖地說道:“世子妃只管吩咐,只要是我關湘能捱得上的,我就決要把它辦成嘍!”
靜夭笑著點點頭,眼睛又轉向關風海。只見關風海垂下眼睛,叉著手道:“世子妃放心,風海早是個不存在的人,此番還能為家族做貢獻,死而無憾!”
這樣一聽,還是關湘可愛,關風海這人把自己埋得太深,靜夭看著費眼睛,聽著費耳朵,想著又費腦子,張嘴就一句死而無憾就出來了,可見這話說的客氣。
一個人一個性情,既然別人願意深沉著,靜夭也沒打算深究,現在手裡沒有人脈,她只要能做事的人,至於他們心裡想的什麼,且看他們有膽子做不做得出來。
靜夭拿出京都的路線圖,鋪在桌上,那一塊用紅筆圈著的,正是人稱左相的鐘府,也就是王府表小姐鍾海蓉的家,靜夭輕聲敘述,一環扣一環的佈置,讓素來不服人的關風海心中大震。
如果說之前的田扼風是將門虎子,排兵佈陣十分精當,那麼,這眼前的一介女子,簡直就是佈陣奇才。事情雖小,可是那縱觀全域性的眼光,對時機把握的精準,一計接一計猶如信手拈來,又組合的那麼天衣無縫,而再看一向系怒形於色的關湘,此時竟沒有什麼波瀾,可見這樣的精巧的計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