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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寫信說南域的民風多麼淳樸,仙女湖旁的白鶴多麼漂亮,她也十分神往,只是恐怕自己近期是見不到了。
“之前也猜到也這樣的結果,聽到耳裡還是會失望。”商甯安苦笑,把靜夭散開的頭髮順到耳邊,一隻手就在靜夭耳蝸邊來回不去,靜夭吃癢,睜開眼睛怒瞪了一眼,商甯安卻笑的歡快,“聽岳父的意思,皇祖父下一步要整治的就是宣威將軍府了。”
鄭王黨的大多是武將,基本都在邊疆領兵,老皇帝前一段趁機擼了幾個在京的,也算是震懾住了,一時半會估計不會再朝鄭王黨下手。太子黨就不同了,裡面多是清流世家的文臣和頗有勢力的公侯伯爵,都在京城的眼皮子底下,自然要輪番的收拾一遍,作為太子黨裡極少數的武將,宣威將軍能留到現在,沒放在第一個整治已經要拜佛了。
“我一直納悶的是,傅大將軍以武發家,做到神將軍的位置,怎麼就沒為太子留下幾個堪用的武官呢?”以至於現在太子黨文強武弱,缺陷畢露,處處被鄭王掣肘。其實靜夭心裡面有個猜測,奈何自己對本朝並不熟悉,需要商甯安給個準話印證。
商甯安見靜夭發問,很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架勢,笑著說:“我也是近期才理清楚裡面的關係,這傅大將軍初初病逝的時候,確實給太子留了一班厲害的武將——”但是太子和傅國舅都是文采風流的人物,極不善軍務,這才被老皇帝和鄭王有機可乘,老皇帝指使鄭王把這些握有兵權的武將謀了去,當然,那時老皇帝還不算太老,鄭王還很聽話,這也就是為什麼景王被封到南域,而鄭王卻能夠光明正大的留在京城。後來鄭王靠著這群武將之力,羽翼漸豐,漸漸掙開了老皇帝的轄制,才形成如今保皇派,太子黨,鄭王黨三黨相爭的情況。
“原來咱們的皇上養鷹卻被啄了眼睛,是有點悽慘!”靜夭狀似同情的低嘆。
商甯安笑:“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小心隔牆有耳。”話雖這麼說,嘴已經湊到了靜夭唇邊。
兩人就這樣倒著吻在了一起,靜夭一呆,鼻尖碰到他下巴上微澀的胡茬,額,這個姿勢親吻,頗有難度,頗有難度。
☆、56回門
對於男人的慾望;靜夭還是很不能理解,例如,商甯安在床上就很魯莽;不但魯莽,而且貪婪。於是;很不幸的;女帝第二天早上是扶著腰起來的。
靜夭下床時;腿竟是軟的,商甯安似笑非笑的望著靜夭曖昧道:“夫人小心。”
靜夭雖窘,但是依舊不失氣度,不鹹不淡道:“昨夜辛苦世子了。”
商甯安聞言一口氣憋在胸中,幾次沒有撥出來。
一直到出門,商甯安也沒有提說去瓊芝堂;商甯安不提,靜夭更不會主動說,她本就不指望做景王妃的賢惠兒媳,才懶得去看她的臉子。兩人說說笑笑吃了早飯,備了禮品,就出發去了連府。
許是連著兩日沒有休息好,靜夭剛坐進馬車裡就靠在大軟枕上,昏昏欲睡。估摸著走到中途,馬車漸漸的緩了下來,商甯安掀開車簾向裡吩咐道:“看好世子妃,別磕著頭。”
凝露連聲應是,待商甯安回頭,和曼冬兩人捂嘴偷笑。世子真是關心咱家姑娘呢。
約莫又走了半刻,馬車突然急停,靜夭往前一栽,算是徹底醒了。
商甯安端坐在馬背上,玉冠束髮,一身湖藍錦袍,說不出的高貴俊美。而令馬車急停的罪魁禍首,就坐在商甯安的對面的馬背上,一溜十來個少年,鮮衣怒馬,都是赫赫皇孫貴戚。
領頭的正是皇世子商雁丘,剩下還有太子四子商雲炬,少師府公子,連馮大家馮憐也在其中,橫馬在街頭,一副攔截的架勢。
靈童正坐在車駕上,見這種情狀,一頭鑽進了馬車裡,湊在靜夭的耳邊嘟囔一陣,靜夭一笑,商甯安的仇人真不少啊,瞧瞧,這一下就來了十來個。不過,最令她感興趣的還是那個傅家的馮憐,神往已久啊!
商甯安朗朗笑道:“今日怎麼這般巧,恰巧兄弟回門,幾個堂兄就開始走小路了。”他們回門走的這條路確實不是什麼大路,一般情況下,這些王孫絕不會走,今日擺明了是來攔道的。
商雁丘似是沒聽明白商甯安的諷刺,優雅一笑,一張上好的麵皮格外和善:“堂弟大婚,咱們幾個正在西山狩獵,沒有親自道賀。奈何昨日往景王府遞了帖子,堂弟也不給見,心裡過於不去,才刻意在這兒守著,以全禮數。”
這倒是一通冠冕堂皇的好聽話。
馮憐伏在在馬背上,一副吊兒郎當的形容,立馬接著商雁丘的話說:“世子本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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