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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為快,從強取豪奪強娶靜夭到景王妃幾次三番陷害靜夭,商甯安不做絲毫反應,再到不仁不義置妻子於不顧,那真是數落的面面俱到,不重樣兒的罵人。
終於,步多斷斷續續喝了八大盞茶,實在是說不下去,嗓子都要冒煙兒了,商甯安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
☆、第8第8章
都說商甯安是被步多罵醒的;靜夭聽到這個說法;也只是當作一樂,據商甯安醒後說;當時他確實聽到步多撒著嗓門兒罵他來著;但是催促他醒過來的不是步多的罵;而是步多一遍遍的提起靜夭的名字;自己媳婦的名字被另一個男人飽含深情的提起;商甯安是無論如何也要折騰起來的。這也只是商甯安略帶調侃的說法,至於真實j□j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靜夭實在沒有時間去猜想,因為;五河縣的周慶德已經有動作了。
周慶德的確謹慎;連續偵查探視了半個多月,才敢明目張膽的對遼州下手。這一戰打到第二天日暮,一度膠著的讓步多心要急碎了,北國探子四處都是,他們這樣在邊疆鬧騰,怕就怕大盛國君帶兵衝將過來,那時誰也落不到好。
不過幸好,這一仗結束的時候損失還不算特別大,至少比靜夭預計中好了些,靜夭猜想,一定是關鍵時候拿葛江濤的腦袋祭旗起了作用。
第二天的太陽格外好,暖洋洋的照著大地,連人心都照的暖起來,對於嚴寒的北疆,這樣的日子真是難得,更難得的是,靜夭臉上的笑容十分耀眼。
而迎著靜夭燦爛笑容的,正是立在堂前的周慶德。
周慶德四十歲上下,中等個頭,臉膛是正宗的紅黑色,雙目炯炯,虎虎的站著,即使被綁了還是同樣的有派頭。
靜夭對著旁側的神童道:“給周將軍鬆綁。”
脫開束縛的周慶德活動開手腕胳膊,對著靜夭就是深深一眼,聲音沙啞道:“我周慶德一生順遂,沒想到最後敗給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敗得這樣慘。
“周將軍錯了,你敗在用錯了人,我自認戰術不甚高明,卻還是能將周將軍擊垮,可見周將軍的眼光不甚好。”靜夭笑著搖搖頭,對周慶德投去的目光倒沒有鄙夷,只是有些遺憾。
周慶德重用蔣瞎子,這就是取敗之道。蔣瞎子是什麼樣的人,貪得無厭,兇狠殘暴,就算是死了還要看看哪家棺材便宜的主兒,怎可能這麼好收服?靜夭不過讓關風海放出風去,周慶德乃是江南世家子,家資豐盈,這次北來的箱籠裡裝的無一樣不是至寶。最後周慶德來攻遼州,蔣瞎子果然帶著自己的九千精兵趁亂回兵,將周慶德留在大營的東西搶掠一空——
直到蔣瞎子撤回五河縣,周慶德還沉浸在暴怒與震驚中,他是個正統的軍人,實在是想不到怎麼會有蔣瞎子這樣的行事手段。蔣瞎子搶了周慶德的箱籠逃回,一度讓周慶德率領的幾個郡縣的河流亂了陣腳,對蔣瞎子憎惡者有之,驚怒者有之,羨慕者亦有之,一時間士氣低迷,讓步多楊遲帶兵瞅了個空子,一舉拿下。
“還有,你最不該做的,是動了景王世子的主意。”
周慶德早知道這女子是景王世子商甯安的人,只是他與商甯安相處的有些日子,商甯安是個什麼樣的才智他很清楚,一個二十歲的嬌寵皇孫,雖說近日裡不再不成體統,可也就是個仗著身上力氣大,文不成武不就的半吊子,難不成這商甯安也是個隱藏高手,要不底下怎麼會有這樣厲害的人物?如果還不是,那就是這女子是景王的人,對,只有景王才有這個能力!
周慶德自認為猜出了關鍵,沉默著不說話,看向靜夭的眼光更加的專注。
“我還要問周將軍一個問題,周將軍與海州的劉家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這劉家家主的錢糧馬匹可不少送,聽說連劉方自己都在周將軍的大營裡。”
一直到這兒,周慶德才j□j臉色,那雙炯炯的眼睛瞪著靜夭,一時顧不上轉神:“你胡說!海州劉家與我沒有絲毫關係,什麼錢糧馬匹,我從來都不知道。”
靜夭也不理會他的狡辯,轉眼看向神童,吩咐道:“把周將軍的方參軍請過來!”
此言一出,周慶德已經灰敗如死,似乎連爭辯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從外頭押來一個青色布衣的中年人,這人外貌俊朗,三縷長髯留的甚好,見了堂上的周慶德,臉色不易察覺的變了變。
靜夭等二人神色交流完畢,才把手中的茶盞放下,笑著望向青衣中年人:“驛站簡陋,劉家主委屈了。”
劉方萬想不到已經被人識破了身份,看向靜夭的眼神更加謹慎,剛進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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