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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當田氏霍地一聲站起來開罵時,可把靜夭嚇了一跳。
“老姐姐說話恁地惡毒,誰不知道你們連家的姑娘從不用冰人,自己就能尋摸漢子,鬧出那偷人私奔的敗德下流事兒,還有臉子說清白?灶炕裡的灰都比你們清白!勾搭沒勾搭鄭王世子,自個兒心裡清楚,清水下雜麵,你吃我也見,拿狠話噎我,你可打錯了主意!日子在頭裡呢,咱們可走著瞧!”竟這般罵罵咧咧的走了——
靜夭震驚,這些平日裡裝的端莊大方的貴婦們,還有這樣別開生面的另一面,真是各種奇葩各種有啊!
直待田氏走了一刻鐘,靜夭才品出不對勁兒來,這田氏深藏不露,按說不會如今日這般失態,難道——不好,步夏穎!
靜夭立即讓家丁拿了帖子出去打探步夏穎的訊息,越想心裡越覺不好。今日田氏過來,前面分明打了誆自己的主意,不料被吳氏給嗆了口,這一計是萬萬不成了。可是,眼見誆不了自己,這田氏卻絲毫不見著急,還有心思和吳氏對罵了一場,若自己沒有料差,她必安排了人去誆步夏穎了!
靜夭猛捶兩下前額,哎呀,本該早就想到的,自己和步夏穎相較起來,肯定是步夏穎和尚榮侯府的武靜思親近些,到時只需拿了武靜思的帖子,就能把夏穎誆去。這田氏來連府的另一層意思,只怕就是要防著步夏穎和自己通訊了,好縝密的心思!這,恐怕就是尚榮侯府的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吧!疏忽了,棋差一招。
靜夭又接連吩咐了幾個人,一人騎快馬立即去西山別院把步多叫回;三人去尚榮侯府前後門盯梢打聽,確認步夏穎的車子進沒進尚榮侯府,得信了立即來報;一人去宮門口告知連老爺速速回府;一人去找連靜承,讓他趕緊勢必約了襄國公府齊三出來——靜夭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去將軍府打探訊息的回來了,果然與靜夭所料不差,尚榮侯府早早遞了帖子,步夏穎正巧是田氏來連府那會兒出的門,估計田氏走時,夏穎已經在尚榮侯府裡了。而且還意外打聽出,將軍府的傅姨娘尾隨步夏穎出的府,好像要去東山寺拜佛!難倒,這個傅姨娘就是田氏安排的人?
靜夭立即派人沿路去尋傅姨娘的蹤跡。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靜夭就只能祈禱步夏穎正在尚榮侯府,若被拐到了外面,事情就更棘手了——
又兩刻過去,去尚榮侯府打探訊息的家丁回來了,說步夏穎不曾進去侯府!
情況很糟,與那個傅姨娘脫不了干係!就是不知道這件事,身為步夏穎父親的宣威將軍知道多少,難不成他要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擄走,壞了名聲!靜夭讓這家丁回去繼續盯著,一張臉卻陰沉的可怕,步夏穎還是個小姑娘,萬不能因為這件事讓她受到傷害,要不然,自己只怕一輩子良心不安。
又等了一刻不到,靜夭要找的所有人都到齊了。
步多一聽步夏穎被人擄了,立即派人滿城找尋,自己也要衝出去拼命,還是靜夭大聲喝住了。
靜夭對著齊三像男兒一般一揖到底,懇請道:
“請齊三公子救我!”
齊三看著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絕美少女,她殷殷渴盼的雙眸望著自己,那一向灑然自得的美顏上掛了清愁,齊三忽就覺得心臟就如同被石膏封住了一樣,麻木了,靜止了,整個人就像飄在了雲彩裡。這一刻,就算靜夭要他的頭顱,恐怕他也捨得,哪裡會想到拒絕。
“五姑娘只管吩咐,齊三絕沒有半分推辭!”
靜夭微愣,她沒想到齊三這般利索的應下了,心想這齊三真是好人,怪不得人人稱他古道熱腸小孟嘗,當即也不再客氣。
“今日小女所求二事。其一,小女素聞襄國公府遍及能人異士,小女懇請三爺派出些許出外打探步姑娘的訊息;其二,我這裡有一封小女祖父與襄國公的親筆書信,只請三爺親手呈給襄國公,中途萬不可假於人手。”話畢素手呈上一封書信。
齊三鄭重接了,也不再遲疑,即刻回府安排。
這時靜夭看向還算淡定的父親連煥仲,因著出事的是步府姑娘,連煥仲自然不會過於著急。靜夭心中厭惡,這就是自己的好父親,毫無半分情意與同情之心的好父親,自己念著祖父的情義還要給他謀求安穩,真是可笑又無奈!
“請父親立刻派出連家所有人手,協助將軍府查探;另外,鄭王世子的殯儀日近,明日朝上恐就會有人提及鄭王世子的殯葬之禮,無論鄭王一方如何,父親要遞摺子一併反對,只管主張盡力拖延殯葬。”這是冬日,拖延一月兩月的完全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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