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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做場戲了。
秉承著買一送一的原則,步多豪爽的借給靜夭一個絕頂斥候,專門負責盯鄭王世子的梢兒。
過了半月,鄭王世子估計已經打點好了鄭王方面的關係,終於給尚榮侯府的大爺盧遠將軍下了明日醉香樓一聚的帖子。
靜夭等的就是這一刻,想著步夏穎身邊的小臥底,那個叫紅豆的,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一定把鄭王世子要奪盧遠將軍兵權的訊息傳給了傅姨娘,傅姨娘一定傳給了太子,那後面的就看自己猜測是否正確了,看看這尚榮侯府一家是不是暗地裡既依著景王,又通著太子了。
若說靜夭為何有這樣的猜測,那就要從連六姑娘私奔一事說起了。當時連六姑娘事情一出,連老太爺就直接臥床了。靜夭大怒,非要步多把那城門吏的祖宗八代查個清楚,不料,這陰差陽錯查出了一番隱情,那納了連六姑娘為妾的八品城門吏,原本做過皇世子的車伕,後來就轉投城門吏效忠景王了。這層關係,很耐人尋味啊!身為景王幕僚,能指使得動太子的線人,看來尚榮侯府做的也是雙面間諜呀!
風雲突變的引線,可就在明天了。鄭王世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第二日天氣晴好,冬天的陽光彌足珍貴,到了下午,靜夭難得穿著家居紅梅纏枝小紅襖,坐在窗子底下繡那幅《隱山百老圖》,到前院打聽的丫頭已經回過話了,說老爺從早上上朝回來又被召回了皇宮,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夫人急的已經出去打聽了兩遍。靜夭心中暗想,到這個點上了,只怕這事兒已經成了一半了。
一直到接近傍晚,窗外早沒了太陽的影兒,連煥仲老爺才從宮裡回來,靜夭聞聽著信兒,立即著荷風給自己收拾了,愉悅道:
“走,咱們先去老爺的書房候著。”
果然,連煥仲回府來神色惶惶,二話不說,第一個開口要找的就是靜夭,把在一旁侯了一天的吳氏都聽愣了,直想老爺是不是魔障了。這時正巧荷風報說,五姑娘已經在書房等著了,連煥仲大驚,差點沒有站穩,吳氏更是連聲唸佛,今兒是怎麼了,一家人都魔障了?
靜夭行過禮,就安靜的坐在紅木圈椅裡,一張比得上六月風荷的嬌顏在燭光閃爍中,鎮定靜好。連煥仲似受到影響,也鎮定了下來。
父女倆隔著書桌和燭光,心裡各自盤算,一時無話。
當然,與靜夭相比,還是連煥仲沉不住氣:
“鄭王世子被殺了!”
靜夭聞言,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道,商謹啟,你果然馬到成功。
連煥仲就沒有那麼好的涵養功夫了,看著沉靜的靜夭,似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時間想把心裡憋悶一天的驚慌和害怕全部道出,似乎說出來了,這驚慌和害怕就會減少一樣,他的聲音抖得厲害,但出奇的流利:
“你知道鄭王世子是被誰殺的嗎?是盧遠將軍!就在醉香樓!王世子的屍體抬到大殿上,致命的當胸一刀,刺得又狠又準,其他地方數不清多少刀,都剁爛了。聖上立即下令抓捕盧遠將軍,連尚榮侯府也被封住了,難道這京城的天要變了?咱們現在誰也依傍不上,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最後像失了魂魄一般。
靜夭知道這個便宜老爹的想法,他怕這一番動盪下來沒有護持失了官職,因此平靜的安撫道:
“父親放心,京城早就該這麼鬧上一鬧,要是不把水攪混了,皇上怎麼能看得清這文武百官裡,哪個是真情哪個是假意呢?父親,你且耐下性子等一等,你的出頭之日怕是要到了!”趁機像皇帝表一表忠心不是壞事情,這不,機會馬上就會來了。
連煥仲一聽這話,就如找到了目標一般抬頭直直的盯住靜夭,一雙年老還未昏花的眼睛好似染上了光芒,明亮抵得上燭火,連聲音也帶了沙啞:
“我兒,你說的是真的?為父真有出頭的可能?”
靜夭暗歎一口氣,真是個沒出息的!但有什麼辦法,終究身上有著他的骨血。
“父親不要著急,先跟我說說今日大殿上的情形。”
據連煥仲所說,在鄭王世子的屍體被抬到大殿上之前,鄭王已經得了訊息,在府裡就暈倒了,因此沒有出現在大殿上。靜夭暗想,這鄭王真是個老狐狸,死了兒子還顧得上探探老爹的口風。
除了百官以外,督察院,刑部,大理寺的人都到齊了,多方證實確實是盧遠將軍及其扈從將王世子殺害,因為是在醉香樓做下的案子,所以證人頗多,而且,現場還有一具穿著店夥計衣服的死屍,據說是也是被同一把刀刺死,而且,這夥計被證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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