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示弱。當然,在這個形勢下,高羽靈連靜月一方趁機和魯夫人告辭走了。
眼見自己的一方帕子要引發戰爭,靜夭只得扶額說,稍安勿躁,人人都有。這才善罷甘休。
正當大家喜盈盈的為自己即將得到的戰利品慶賀的時候,丫鬟稟說前院開始傳飯了,眾人和魯氏母女告辭就去了前院,靜夭卻被魯氏留了下來:
“你能不能給務哥兒繡個肚兜?我就要那個小貓圖案的——”
靜夭很想說不行,可是架不住魯氏可憐巴巴小狗似地瞅著,轉念一想,自己不是還有兩個繡藝高超的丫鬟嘛,怕什麼,就很大方的應承了。
“我還想要一個荷包,也是這樣的——”魯氏繼續哀求。
靜夭一想自己的丫鬟也不是白白使喚的,白了她一眼,直接無視,和魯夫人告辭去前院吃飯去了,魯氏只好哀怨地瞅著她打著哈欠的今天備受冷落的大兒子。
午飯是在吳氏的小花廳吃的,中間架了寬幅花團錦簇檀木屏風,夫人們在外面,貴女們在裡面,午飯的氛圍十分安靜祥和,如果忽略掉範素素對高羽靈的無言鄙視的話。
午飯結束後,大家坐在耳房裡喝茶嘮嗑,靜夭見自己院裡一個叫曼冬的小丫頭在外間探頭探腦,知道有訊息來了,就找藉口溜了出去。
曼冬見主子出來,見旁邊沒人,向靜夭附耳說了訊息,靜夭聞言,眼眸瞬間如凝波一般瀲灩,嘴角高高的翹起,她知道,她今日所謀的事成了。
在連府的大宴客廳裡,男人們的飯局還沒有完,雖然十之二三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但是明顯還沒有盡興。
作為東道主,連家老太爺早已致仕不理家事,於是由連家大老爺連煥仲和八老爺連煥徵出席,至於四老爺連煥臨,則託病不出。連靜獻連靜承連靜易三兄弟挨桌敬酒,也都醉了五分。
步多依然是紅紅的臉膛,一臉大鬍子,威風凜凜的坐在大老爺作陪的貴賓桌上。這些年步多沉穩了許多,坐在一群之乎者也的文人裡,也沒有張嘴閉嘴的雜毛了,安靜的有一杯喝一杯,一句話也不多說。直到了下面的一場鬧劇,他嘴角才噙了笑。
酒過尾聲,一個叫伍雄州的五品千戶,端著一杯酒醉醺醺的繞了過來,嚷嚷著要給連煥仲敬酒。這伍雄州官位雖不高,卻正巧是八老爺連煥徵的頂頭上司,兩人都在峽州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為了兄弟的前程,連煥仲也要給幾分面子,忙讓人加了椅子給他坐了。伍雄州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噴出一口嗆人的酒氣,伏在連煥仲耳朵旁邊卻聲音不小地說:
“連兄可是豔福齊天呀!”說著朝著連煥仲曖昧一笑,這笑容夾了一半的猥瑣,把連煥仲看的不自覺眼皮子攢了攢,“聽說你那新收的小姨娘很不錯,在南煙館里名聲大得很呢,我的幾個弟兄可是深有體會啊!”說罷還遞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你懂的。
南煙館是什麼地方?那是大良京城裡有名的青樓,裡面出產最勾魂的□,在座的官紳們卻是十之□都光顧過,這時聽見連煥仲有個南煙館裡出來的妾,都伸長了耳朵等著聽下文,一時間竟安靜無聲。
連煥仲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此時臉紅過耳,氣的說不出話來,只留長鬚抖動:
“你你你,你把話說清楚了——”
伍雄州哈哈大笑,搖晃著站起來,搭上連煥仲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摸樣:
“連兄何必掖著藏著,都是男人,哈哈,獨食都讓你吃了,還不許兄弟咂咂嘴嗎?我是地方上的大老粗,不懂咱們京裡的規矩,老兄不要生氣啊,哈哈。”
秀才遇上兵,有理還說不清,況且這事還不知道有理沒理。連煥仲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連家人看著一雙雙疑問輕鄙的目光,更是乾著急。像連氏這種靠科舉做官的清流之家是最看重名聲的,如果是狎妓倒是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把妓子引到後堂做妾,這就是很大的詬病了,往大了說,這不僅影響後堂和睦,還會影響子女婚嫁和前程。
連靜承正好站在旁邊,他一向被稱作有急智,可是輪到老爹納妾這事上還真是不好說什麼。眼看身邊有了嗡嗡的討論聲,心裡也暗暗發急,最後考慮到自己明年要參加春闈,不能讓這件事影響了自己,只得嚴正面容,硬起聲音說:
“伍大人說笑了。”說著看了眾人一眼,端正溫雅的面容上綻開了一抹輕笑,彷彿在說著一件玩笑事,“說起來,我們連府之前確實跟南煙館有那麼點瓜葛,今年年初府裡買了一個丫頭,後來有人告知說是南煙館裡的清倌兒,因是些說不清的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