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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椅上,雙手執著她的手,似在害怕:“晚兒,你不要嚇我。”從沒有過的恐懼,襲上這個年輕英勇的草原英俊臉,她輕的像是羽毛一般。
大夫來了,執起晚歌的手把著脈,卻是一臉的深沉,不敢開口。
“怎麼回事?啞了就把舌頭一起割掉。”耶律烈吼著,擔心地看著晚歌。
那老大夫才害怕地說:“王妃,王妃是有身孕了。”而王才將她搶來不足五天。
她肚子裡,真的有小生命了,晚歌的手,顫抖地摸了上去,做母親的喜悅,讓她感動得幾乎連眼淚都要出來了,楚天,一直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終於有了,幸好把那香囊丟掉了,不然的話,又像湖青所說的,氣脈很亂,探不清楚,她也沒有什麼感覺,怪不得在宮裡的時候,她就那麼喜歡吃酸的了,還吐。
耶律烈的精神一下變得錯亂,隨手將一尊插著花的紫金瓶狠狠掃到,眼神變得陰譎根絕:“開個流胎藥,流下來,我的女人,只能為我孕育孩子。”
“不要。”晚歌驚叫出聲,眼裡盡是淚和祈求的神色:“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哼,我再大方,我也不會讓你養育別的男人的孩子。”他像是個醋夫一樣吼著。
晚歌看看那大夫低聲地說:“你先回去吧!”大夫沉沉地鬆了一口氣,你是逃一樣地逃出帳篷。
“耶律烈。”她低低地叫,這幾天,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宛宛呢?還不是你契丹人的孩子,月妃也生下來了,而且還很受皇帝寵愛,容不下的人,卻是你,怎麼說宛宛也是跟你有著血緣關係,這是我的孩子,他的存在,不是由你來決定,雖然你可以再卑鄙一點,可是我告訴你,孩子沒有了,你也會永遠看不到我。”哀悽絕美的一笑,幾乎讓人窒息,無論如何,她要保住這孩子,是她和楚天的。
他痛苦的眼看著她:“不可能,不可能讓孩子存在,絕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愛的不是你,我愛我的孩子。”她堅決的眸子對上他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會一直保護他的,也許女人,在你的眼中,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傳宗接待,或者是發洩慾望的工具,可女人一旦決定做某一件事,連死都不怕了,還會怕什麼?”一定是餓壞看,才會暈的,從現在開始,她要好好地照顧自己。
她伸長手,將那放在瓷盤裡的羊肉串拿來吃,有些腥味,她向來不喜歡,這些的,不過楚天喜歡,偶爾也會讓他野蠻地硬要她吃一下,吞口氣,咬著羊肉串吃起來。
憤怒的耶律烈將她手中的食物掃倒在地上,站了起來:“晚歌,你把心自問,是不是我對你不夠好,乖點,聽話,把孩子流掉,以後還會有的,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你要星星我也設法將它取下來送給你,好不好,把他流掉,他不應該存在的。該死的花想容。”他安撫到最後,竟然狠狠地罵起花想容,藥物給得遲了。
“不可以,我不會為你生兒育女的,我根本不愛你。”她毫不留情地刺傷他,她總是心軟,才會一步步將自己逼到現在處境裡,進退兩難全。她不會心軟了,孩子她是一定要留住。
他揉著腦袋,狠狠一腳踩在地上的羊肉上,:“我讓你吃,把孩子餓死流出來。”
這個男人徹底地瘋狂了,所有的食物都扔在地上,晚歌有些自怨,為什麼剛才他左哄右哄,還是不肯吃,現在倒是好,餓得頭腦發昏,可是孩子不能沒有營養,一定得吃東西。
她坐在地上,撿起一串羊肉,將灰塵吹一吹,竟也不怕髒地嚼起來,看在耶律烈的眼裡,更是陰狠幾分:“為了他的孩子,這些髒東西你也吃?”太過分了,他千求萬求她還不捨得開金口,一聽說有了孩子,就是地上的,她也撿起來吃,狠狠的挫敗讓他垂頭喪氣,他在她心中,是一點份量也沒有,他說不要她的愛,原來,他想要的是那麼多,如果她把這些勇氣用來陪他在一起,是何等的幸福。
晚歌吃一口就喝一口水,感覺力量逐漸地回來了,看到他不善的臉色,她淡淡地說:“這不算什麼?一個要做母親的人,只要能保護孩子,別說是弄髒的肉,就是野生果子,也會拼命的吃多一些,如果你會在食物裡下毒的話,那麼孩子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他笑了,揉捏著她的下巴:“那麼餓死在腹中呢?還不關我事吧!”
晚歌一驚,也強作鎮定地說:“你是否要連我一起餓死,你會嗎?”少來恐嚇她。
“當然不會餓死你,可是要餓死那不該存在的野種,不是一件難事。”他挑眉笑著,讓阿莫麗進來,將地上的東西都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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