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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滿臉的失望。
御醫害怕地顫抖著:“請皇上恕罪,微臣實在沒有辦法,行醫了幾十年,也米有看過這般怪異的,而且娘娘身懷龍胎已經一個月,也不宜下藥,傷了胎兒。”
什麼?晚歌一下站了起來,撩起面紗:“你說清楚,是二個月還是一個月?”
連楚天的臉也變了,惡聲地說:“你這庸醫,連日期也斷不出來,明明是二個月。”
御醫嚇得跪了下去:“皇上饒命啊?貴妃娘娘是身懷有孕一個月,這氣脈是真的,微臣再大膽也不敢糊弄皇上和貴妃娘娘啊。”他的臉色那麼鄭重和害怕,不會是說謊。
楚天不信,一腳將那御醫踢倒,讓幾個御醫再把脈,都異口同聲地說:“皇上,娘娘是身懷有孕一個月。”
她跌坐了下去,怎麼可能,到定都算一算也是一月有餘了,可是上信期卻是很久的事,出發之前,湖青還說,似是有了,不過脈息很亂,她的別些症狀,怎麼會是一個月呢?
“湖青,湖青。”她急急地喚著:“你告訴他們,在皇宮裡你為我把過脈,明明那時候就有了,是不是?”她焦急地說著,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湖青的身上。
湖青害怕得抖著身子,在皇上虎目瞪視之下,破碎地說著:“娘娘,女婢只是一個宮女,不會把脈。”
她徹底失望了,凌然眼中得意亮了起來,她知道,她信錯人了,由始至終,每一步都在凌然的操控下。
“湖青?”她失望地叫著,真心待她,也是如此的出賣她。
湖青朝她直磕頭:“娘娘,奴婢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請娘娘恕罪。”她咬著的唇,也有著不忍,畢竟是主僕一場,晚歌待她真的是很好,鼻子一酸,竟然流下淚來了。
正在氣頭上的楚天,憤怒地看著她,深情的眸子變得無情,變得憤火:”都滾出去。”他冷冷地說著。
逼視著晚歌,他的手,抓得死緊,青筋和骨一節節地顯露出來:“這就是你所謂的信任,竟然懷了四弟的孩子。”
“不是的,皇上,你相信我,我沒有,我和他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她慌亂地說著:“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藏愛宮的時候,皇上不是也知道嗎?我還吐了幾次,當時就沒有差御醫來把脈。”
“御醫說的是假的嗎?明明是一個月,鐵證如山,你還想怎麼解釋,向晚歌啊向晚歌,我不介意你臉上這般的醜惡,你卻給揹著我偷人,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妝扮成書僮了,不是想什麼誘敵,而是你想和他日日夜夜在一起,是不是,我真是看錯了你,以為你愛我,你不會做什麼偷情的事,放你到定都,竟然連孩子都有了,怪不得,怎麼也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連吃的東西,都是不易懷孩的。”他吼叫著,把以前所有的舊賬都吼出來,將杯杯瓶瓶摔在地上,砸個粉碎。
滿心的委屈,她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我沒有,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楚觀雲是清清白白的,你不也不相信我嗎?提前了二天不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偷著做什麼事嗎?”
“你敢說清清白白,在賽馬場就敢在那裡親熱,你敢說在定都,你們連手都沒有碰一下。”冷冽的語氣是心碎。
她啞然,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坐在地上,看著他拂袖而去的背影。
難道這就是道姑所說的,考驗的一個關頭,他可以容忍他的醜臉,卻不可以容忍她的背叛,無論哪一個男人,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妻子懷上別人的孩子。
是該絕望嗎?最終她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淚流了下來。
“娘娘。”湖青膽怯地又進來了,淚流滿面:“對不起,娘娘,湖青真的不會什麼醫術。”
“不怪你,湖青,你走吧!以後不用跟在我身邊了。”她嘆著氣,為什麼她沒有朋友,甚至是沒有愛人,她要不要來得更悲慘一點呢?一把剪刀就可以了結她的生命。
“娘娘,我不走,我要侍候娘娘,娘娘只要你把孩子流掉,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皇上還是一樣珍惜娘娘的。”她小聲地說著。
又一聲長長的嘆氣聲,楚天又出現了,眼神迷離不清地看著她:“我終究是愛你的,我無法對你做出什麼?你把孩子流掉,我們重新開始。”
她搖搖頭:“我寧願不和你在一起,也要保護我的孩子,這是我的。”她知道,他連楚觀雲也不會相信。
他的臉變得陰譎:“晚歌,孩子一定不能留。”
“你知道我在契丹過的是什麼生活嗎?我偷吃,我搶,我殺,我騙,我就為了把肚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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