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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你還敢耍我。”她板起臉:“是不是很好玩。”他是要敢說聲是的話,非要他好看。
看著她,他緊抱著她:“晚兒,今天的事,對不起,以後沒有人會再隨便進出未央宮了,你放心在這裡。”
“我們還有幾個幾天,你說,過二天讓我出宮,我留在宮裡,對你不好,我知道你不怕,別說話,聽我說,既然決定的事,就不要再悔改了,我也不想你痛苦。”
緊抱住她,他好痛啊:“晚歌,不要一再提醒我這些事情來得那麼快,就讓我們都丟開這些國仇家恨,別再躲著我,我們是沒有幾天了,愛我,就給我幾天甜蜜的日子。”
她笑了,輕柔地點點頭:“別說得那麼嚴重,還沒有到國仇家恨的地步。那還去不去劃舟採蓮。”卻也相差不遠。
“當然去,摔下來的代價那麼痛,只看月亮太不值得了。”生龍活虎地牽起她。“美人,請吧。”
月色如洗,涼風習習,吹著各種花香,讓人心曠神怡,不是很大的湖,可是卻挨挨擠擠全是綠色的荷葉,葉兒圓又大,這裡的花深夜還未眠,依舊向月色展示著花蕊,美得像是仙境,讓人不想破壞。
他拖過小小的蓮舟,平時是宮女上去採蓮用的,所以花葉間還是有些水路通行。
暢行在花葉間,這清新的香味更是又濃又好聞,她喜上眉尖:“天,明天做荷葉飯給你吃好嗎?”
“不要,你會累著的,等到藏愛樓,我還會去吃的,到時我可不會付你錢的。”她依在他的懷裡,他輕划著舟,不知是花醉人,還是她醉人,他是徹底地醉了。
晚歌咯咯笑:“他想吃霸王餐啊,留下來洗碗就好了,不然把你的龍袍脫去當了。”上面那麼多的珍珠,應該很值錢的,不過真可笑,他根本就不能穿著龍袍來。
“好啊,你把我脫個精光也沒關係,我讓你虐待。”可沒安什麼好心。
她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臉:“想得很美,是不是,還小攻小受都上了,你是不是也看了不少關於同性戀便是你們所說的孌童書。”用力揉捏,扭曲,看能不能把他腦裡的邪惡思想趕出去。
“兇女人。”他幸福地抱怨,抓住她的手輕咬:“真想把你咬了吞下去。”
“狼人。”她笑著,抽回手:“會疼的。”
並蒂蓮美得像是神話,潔白的花瓣微微半開,散發著清芬的香氣,晚歌伸長了手:“我要那一朵。”
“好,別動,我的小娘子,蓮徑可有刺,莫刺痛了你的手,我會心痛的。”他伸長手採了下來,將上面刺用手磨乾淨:“並蒂花,我也喜歡,送給小娘子當聘禮。”
“聘禮?”她尖聲叫:“我可沒有收到你一文錢,你說,你是不是娶小妾是不用錢的,沒有見你半分文。”原來皇上,還是無賴,除了正妃,皇后,好像選秀的,都沒有說過什麼聘禮之類的。
他假笑掩飾:“你是我的娘子,不是小妾。”
“你的正牌大老婆只能說是皇后和,我是第三者,還有個‘名牌’妃號,也就小妾,不過我喜歡當小妾呢。呵呵,你欠我的,要是有下輩子,你就是我養的小白臉,不,你連做小白臉的資格都沒有了。”
“為什麼?”他還不解地問。
“因為你很老了,要到三十歲了,怎麼做小白臉,只能說是無賴了。”雖然很俊美,可是老是他自己說的。
把所有因素都拋掉,原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也變得有意思,她終於知道,什麼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她在別人眼裡是妖怪,是醜女,在他眼裡是天仙美女,無關審美和眼光的問題。
他嘆口氣:“無賴就無賴好了,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那麼,我的淚痕,我採更多的花給你。”
“好,我唱歌給你聽,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掉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男: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只許前進不許退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載你飄…”
他的眼裡,什麼裝不下了,眸裡萬丈的深情像是天上的月也可以為他而墜下去,拍著手:“真是好聽,晚兒,你和十四第一次唱歌的時候,你可知朕的心裡想的是什麼嗎 ?”
晚歌不好意思直視他的眼,柔聲問:“是什麼?莫不是又是什麼壞念頭?”
如狂風一般地抱住她的頭:“真是瞭解我的心,就想狠狠地把你拆吞入腹。”如火般的吻,將滿腔的愛意告訴她,害羞的荷葉,悄悄的遮住蓮花的瓣,莫驚擾了這有情人,好一個花好月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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