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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王聽到了這吵鬧的聲音,把姐姐救走了,後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定都又戰火連天,皇上帶著雄兵攻打契丹,姐姐回來了,卻沒有把心帶回來,後來,她跟我說,她有了,是契丹王的孩子,叫我萬不可說了出去,否則孩子就是死路一條。但是在皇宮裡,姐姐越來越不快樂,越來越是消沉,皇后欺負她,她也不出聲,她一心的求死,就不會折磨心了。我發誓,我一定要以性命來保護宛宛,貴妃,你的皇上是懂愛的人,你能瞭解我姐姐嗎?救救她唯一的牽掛。”
晚歌嘆口氣:“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會心理戰,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我不為別的,我也不是被你感動,我會救宛宛,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救宛宛。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凌然的求助,總是太多的心機。
凌然磕了三個頭:“恕我大膽,貴妃可以以命來救。”她看著晚歌的肚子。
晚歌驚駭地倒退幾步:“你滾出去,這個時候,你還想打我的主意,我不知道,你的心究竟是如何的狠。”
她沒再說什麼,退了出去,她知道,向晚歌的心裡,必也會想到,這個已不是秘密,全天下都不歡迎的孩子,皇上不是正在為難嗎?能救宛宛,她什麼也不怕了。
晚歌跌坐在椅上,撫著肚子:“難道終是留你不得?”
良久,她揚起聲音說:“楊公公,你請張御醫進來。”
她想要知道,孩子的狀況是怎麼樣?割捨是愛,還是狠呢?留下來,對他是不是一種殘忍,誰喜歡讓人一輩子背後叫殘不障,誰喜歡一輩子長不大,像是楓妃的孩子,只有母親愛他,如果沒有母親了,誰會愛他。
張御醫是皇上最信得過的御醫,晚歌伸出手脈讓他把,鎮定地說:“張御醫,你老實說,我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以你多年的醫德來說,無關這生命是不是該存留。”
張御醫心裡暗暗讚賞,這貴妃的確也是明眼人:“貴妃娘娘請放心,就是拿把刀放在微臣的脖子上,微臣也不會說半句謊言,醫者本要誠,要有醫者父母之心,實不相瞞,娘娘腹中的小孩仍是一個月的氣息,而且非常的薄弱,微臣想,必是過不了三個月。”
淚悄悄地流了下來,晚歌仍堅強地說:“張御醫,你可聽說過契丹的無笑花。”
“微臣略有耳聞,無笑花可以至胎兒不穩,氣息雜亂,讓人捉摸不清,久則必會流之,之所以叫無笑花,是因為做孃的人流掉孩子都臉上笑不出來。”
她擦擦淚:“本妃初有孕時,讓人算計了,送了有無笑花當香囊,當時也沒有怎麼反應,孕吐之類都一切如常,出宮之時,滇王爺發現了這無笑花,本妃就沒有再佩戴。只是明明兩個多月的,卻把出只有一個月。”
“微臣斗膽,按娘娘的說法,娘娘佩戴時間不長,雖是再長一些,孩子必是保不住,只把出一個月,微臣大概也能知道一些了,必是當時孩子已經奄奄一息了,到後來娘娘沒戴,又有了些轉機,只是現在把,還是和在定都一樣,只怕孩子已是中毒已深了。”
晚歌閉上眼,良久才說:“張御醫,你給我開一個滑胎藥。”
“娘娘,這……”他為難地說著。
“本妃不想讓皇上再為難,孩子留不得,自是不能留,終是沒有生機,長痛不如短痛,現在,馬上開了藥,讓人煎上來,皇上那邊,我自會說清楚。”她下定決心了。
張御醫,想了想,恭敬地說:“是,貴妃娘娘,微臣馬上讓人開藥。”
“楊公公,你去稟告皇上,告訴那些大臣,告訴天下人,貴妃娘娘喝了滑胎藥。”不要他再為難了啊,一個男人,他能承受得了多少,他只是想愛,想保護他想保護的人,是君王,就不能嗎?
她走出建章宮,在宮女的挽扶下往未央宮走去,面紗下,是她堅決不可動搖的念頭。
用孩子的命,來換回宛宛的命,也換來他的輕鬆,換來平靜。
宮門口,楚天高高地站在玉階前,看著這些一個個假道義的臣子。
“曹大人,你是掌管是糧米押運,也參上一腳,想必這個差事來得太易了,賢妃娘娘送你什麼了?升了三級你就高興了,朕要的是為百姓,能做事的人。”他冷厲地說著。“如此的大事不分,叫朕如何將事與你做,來人,將他的官翎摘了,由湖州推薦的良才接任。”
曹大人只是跟著大家一起來,當然,連升三級他心裡有數,卻不知皇上竟然如明鏡,一時之間嚇得呆若木雞,直叫恕罪:“微臣再也不敢了,請皇上恕罪啊。”
“當官自是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