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病,還是著涼了,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沒精打采,急壞了湖青和花想容,去報了官事的嬤嬤後,便請來了御醫為她診脈。
李御醫是隔著帳子把脈的。一會才怪異地說,“向五官脈息亂而虛,但並沒有染上風寒等之症,卻又相當的怪異,下官行醫多年,卻從來沒遇到過這等事。”
“怎麼會呢?向五官真的是不舒服,臉色蒼白的可怕,御醫,你為五官開些藥吧!”湖青苦苦地哀求著。
李御醫提起藥箱,嘆著氣,“不是下官不肯為五官開藥,只是老夫不知道五官之病。病在何處,連脈相也把不出,只是身子很虛弱,凡藥三分毒,沒斷出五官之病,冒然下藥,只怕不對症,會害了五官的。”
晚歌伸出手,“湖青,倒點水我喝。”
湖青擦著淚,手腳麻利地倒來一杯溫開水,“五官,我再去報管事的嬤嬤,再請一個御醫過來瞧瞧。”
她搖搖頭,“不用了,瞧不出的,我先天就心有缺陷,動了火氣,才會心痛,不用怕,等我想通了,平靜了,過個幾天就沒事了。”
她也不想讓自己這樣子,可是又怒又氣,又憤恨地從建章宮回來,她的心就開始痛了,到今早,更是變本加厲,幾乎讓她躺不起來。
她一向控制著自己,而一向控制得很好,為什麼,這個身了,明明沒有換心,卻和她以前連在一起,還是一樣不健康,明明不是一樣的相貌,不是真正的同一個人,痛,卻又是那般的熟悉。
“晚歌,昨天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心痛。”花想容焦急地問,“說出來,我幫你解決啊。”
她虛弱地笑笑,看到伸進窗臺的海棠花,以後就要在宮裡終老一生,昨晚的事,皇上的可惡,怎麼能向花想容說,“沒什麼,我身子骨打小就不好,昨夜和十四上臺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回來睡不著,又吹了大半夜的風,就變成了這樣了,沒事,你們別焦急,御醫不也說了,晚歌身子沒有什麼,氣息有些不順而已,清靜個三二天就好了。”
“晚歌,我去找向大哥,陪陪你,可好。”花想容心疼地執起她的手。
晚歌搖搖頭,“不要,我不想讓哥哥擔心,這事不要告訴他了。”
“唉,也好,免得向大哥做事心不在焉,在皇宮裡,可不能有一丁點的不對,晚歌,你需要清靜的歇個幾天,想容有空就過來陪晚歌。”
“謝謝。”她是五官,那麼低的封號,還生病,她們沒有嫌棄她就很好的了,花想容還陪她解悶兒,真讓她感動在心裡。
“嗯,那我先去陪陪何容華,要是有什麼需要,就讓湖青來找我,我馬上就會過來。”
晚歌點點頭,何容華雖然不受寵,可是畢竟是容華,是這裡最大的,花想容自然要花多點時間去討好她,才不至於在海棠閣中受冷落。宮裡分下來的東西,都會先放到何容華那裡,由她作主分配下去,她是不可能去奉承人的,可是花想容和李雙雙卻暗中較勁,誰都想先得到何容華的信任,由她推薦給管事的嬤嬤,再優先安排侍寢。
睡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的時候,宛宛已經站在她的床邊,淚眼盈盈地看著她,讓她眼一熱,也想跟著流淚。伸出手輕拭著宛宛的淚,“宛宛,怎麼哭了,什麼時候來的?”
站在一邊的季嬤嬤恭敬地說,“來了一個多時辰了,公主不想驚醒了五官。”
“是啊,五官,公主來了很久了。”湖青趕緊扶她半坐起,再端來一杯水給她喝,她習慣睡醒後都喝一杯水,醒醒神。
一個多時辰,宛宛怎麼站那麼久,“宛宛,姐姐不舒服,不能陪你玩了,讓季嬤嬤送你回去可好。”
宛宛哭得更大聲了,頭埋在她的懷裡,哽咽著說,“宛宛不該讓姐姐陪宛宛那麼晚的,姐姐就不會生病了。”
“不關宛宛事的,宛宛乖,都怪姐姐身子不好,宛宛回去,可別染上了。”
宛宛卻不依,“我不要回去,宛宛身體可好了,上次父皇還誇宛宛的身體好,宛宛不怕就要陪著姐姐,把病趕走。”抬著頭,如小鹿般的眼可憐地看著她,她的這種眼神,讓晚歌沒有招架的能力,如果拒絕她,她會含著一泡淚傷心地看著她,叫她不忍。
他們父女就是吃定她了嗎?一個玩權術,玩詭計,一個天真活潑,又楚楚可憐,閉上眼,腦裡更是紛亂一團了,似乎把宛宛當成了楚天,眸子含恨地看著宛宛,“姐姐生病了,宛宛還不聽話嗎?”
宛宛委屈得淚就像珍珠一樣往下掉,“宛宛只是想陪姐姐,姐姐一個人在這裡也很孤單。”
“是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