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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
宛宛跑了過來,戴著滿頭的花,拉著她的手問:“漂亮嗎?姐姐。”
“宛宛好看,但宛宛把花都給採下來,那花就沒有生命了。”滿頭的菊花,菊花雖是隱世清逸之物,可是她不太愛,她不喜歡菊花,因為在醫院裡,最怕看到的就是菊花,她住院的那段時間,或多或少也受了那些人的影響。
宛宛垂下頭:“哦,那宛宛以後不採花了。”
“宛宛真乖,花也有生命,宛宛採下來了,她就沒生命了,過不多久,就會凋零,然後就會丟棄。”
“嗯,那折下來,花會不會痛啊。”她好奇地問。
“會的,會痛,只是沒有人聽得見,沒有人看得見。”
宛宛將髮間的花扯下來:“宛宛最怕痛了,怎麼辦,姐姐?”
晚歌蹲下身,笑著攏她的發:“不怕,再給花兒澆水,花兒很快又會再長出一朵花。”
“宛宛,你父皇來了。”眼尖的她,從正廳裡看見,守在海棠閣門外的龍幡,他又想故伎重演,一個人悄悄地進來。外面卻早已有宮女跪了下去迎接。
楚天帶著怒氣從海棠中的小石路走進來,直視著晚歌,眼裡,盡是怒氣和不滿,兩邊豔絕的海棠更覺得他更個人那麼高大,讓晚歌有些膽怯了。
她半彎腰:“臣妾叩見皇上萬歲。”連頭也沒有抬,就能感受到他逼人的氣息。
何容華和李雙雙,花想容也在門口施禮迎接。
“父皇,宛宛等你好久了,肚子都餓了。”
楚天瞧了一眼晚歌:“平身。”
“謝萬歲。”四個女人才站起了身子。
何容華臉帶笑容,又小心翼翼地說:“臣妾已備好飯菜,公主年紀小,不經餓。”這樣說,更能體現出她的體貼和賢慧。
他冷厲如冰的眼光掃視了四個女人,每個人都心思各異地不敢抬起頭。
宛宛拉著晚歌的手:“姐姐,宛宛肚子餓了。”
哪有那麼快,剛才還吃了糕點,宛宛就是喜歡接人家的話,皇上不出聲,她能先吃嗎?
已備好飯菜,看來向晚歌還真的將他的話記在心裡了,讓何容華準備一切,他怒瞪她一眼:“周公公。”
周公公不知從哪裡鑽出來,躬著身子恭敬地說:“奴才在。”
“侍候朕吃飯。”何容華幾時變得那麼蒼老,那般小心討好的面容,他有些生厭,早知是這樣,就不來了,好一個向晚歌,這次算他沒有說清楚。他走進正廳,滿桌是琳琅滿目的魚肉,做工精細而討喜,色香味俱全,一聞就知道是廚子做的。
他坐在正位上,左邊是何容華,右邊坐著先入一步的花想容,而李雙雙和宛宛就坐在晚歌的二邊,她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冷峻的臉。
他輕喝了口湯,這味道,和昨天喝的完全不一樣,他抬起眼,重重地放下湯勺,嚇得在座的人幾乎都想跳起來。
晚歌怕他一發火,將何容華罵一頓,趕緊說:“回皇上,這是御廚做的鮮魚湯。”
他冷哼:“好個鮮魚湯,什麼味道?”完全不一樣。
皇上一怒,讓眾人也心驚膽跳,周公公小心地夾來各樣菜色,放在小碟中。皇上的御膳,自是不同於尋常,就連是和蟹之類的,都會剝好殼來烹煮。再排得整齊,配上花色什麼的。
桌上不是很大,楚天伸直腳,厭煩這裡的氣氛,卻不知踩到誰的腳,竟然伸進桌子裡,一點規矩也沒有,正想借機發洩火氣。
向晚歌卻痛叫一聲:“好痛。”天啊,她正想悄悄地伸伸腳,卻讓一隻大腳踩到,那麼大,不用想豬也知道是誰的,他竟然踩著就不放,眉頭有絲痛快浮了上來。
宛宛關心地問:“姐姐,哪裡痛啊?”
晚歌扯出一抹笑容,看到三個女人怪異的目光,抱歉地說:“晚歌打擾了,是晚歌的手有點痛。”
宛宛點點頭,又叫了出聲:“宛宛知道,是父皇咬的,吹吹就不痛了。”
她閉上眼,心裡直叫苦,宛宛真是會提不能提到的事,這下何容華會怎麼看自己,而花想容和李雙雙呢?宛宛說得無心,只怕聽得有心,以為是什麼曖昧的事,說也說不清了。為什麼自己不會說是頭痛呢?這該死的皇上,竟然還得意起來了,斜著頭看她。“換一隻。”
“啊,皇上,哦,奴才明白,馬上換了一隻蝦。”周公公作俐落地換好。
只有晚歌明白,他不是這個意思,長長的桌面下,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鬆開了腳,換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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