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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晚歌,他日夜思念的人。他溫柔地說:“這是我皇兄的王妃,月色。”
是嗎?月色,和宛宛如此的相似,叫她再不想到一起去也不行了,這其中又有什麼緣故嗎?
“我帶你騎馬去?”他拉起她的手。騎馬是契丹人最喜歡的事,無論是男還是女老還是幼,都善於騎射,這也是契丹最得意最厲害的事。
他是王,還是王,草原上飛起的雄鷹。可是她不要,他一腔的柔情她負擔不起。
搖搖頭:“不要,我問你,昨天晚上,傷的是誰?”她想知道。
“你關心嗎?”他挑眉問著。
“你知道我的目的,我逃出宮,我不想和他們再有牽扯,可是你這樣做,非得就讓我牽扯上不可,而且我是不會回報你什麼的,我不喜歡你,你得到我,也是一個空殼而己。”並非就代表著她不可以知道他們是否安好的訊息,離開,還一樣可以想念,不是嗎?
他一笑,有世得意:“我六歲的時候,就是草原上最會騎馬的人了,當我十二歲的時候,草原上沒有馬是我馴不服的,你說我現在二十四歲的時候,還有什麼得不到的呢?”
“不要把我當作馬,人和動物是不一樣的,如果這樣,錯得離譜了。”她別過臉,任他如何說,也不再理會他,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美麗,真的是錯了嗎?不想這樣,非得是這樣,昨晚傷的是誰,是誰啊,她想知道,可是知道了,她又能如何呢?苦惱啊。
耶律烈就站在那裡看著她,淡淡如光地坐在凳上,臉上的思緒寫得那般的明白,時而顰眉,時而又責怪,她為什麼可以這樣複雜,這樣美麗,讓他看也看不清,心就陷進去了,如果可以交換,要怎麼樣,她會為他緊張地皺眉,為他擔心呢?他的心,怎麼允許他放開她,這裡是契丹,沒有大月朝的繁華和安穩,可是他會給她最好的,不會讓她吹到一點的風,不會讓她皺一點的眉,她不知道,她笑起來,能傾國傾城。
“報告王,大月朝的四王爺親自帶兵來叫戰。”通傳兵跪在外面雄亮地說著。
晚歌心一震,看著他。他有著三十萬的雄兵,能將楚觀雲生擒活捉,何況要令他們全軍覆沒,或者是攻城,也是有勝算,為什麼他們那麼執著,往日的精明和冷靜呢?
他笑了,笑得有些落寞:“你是不是想用什麼東西來交換,好,現在留下十萬人馬對抗他,二十萬隨本王回敬都。”摸摸她的發,落下一個輕吻:“就用你的心來交換,除了我,任何人,你都不能想,不然我可以萬箭將大月朝的四王爺射死於沙場上。”
她顫抖著,戰爭就是這樣的嗎?就是這樣,不死傷,如何爭呢?她嘆了口氣:“我想知道一個人,你安排在宮裡的人,究竟是誰?”而且非要除掉宛宛一樣。
他搖搖頭,一手摸上她柔滑的臉:“本王是不可以告訴你的,你那麼聰明,留在本王的身邊,以後自然就知道是誰了,相信你們都會大吃一驚的。”
敬都,是契丹的中心,如果回到了那裡,要想逃走,就更是難上加難了,耶律烈啊,不是他的,為何就是要強求。她一輩子,就真的非在皇宮中打轉不得自由嗎?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皇兄,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了。”他堅決不同意:“我答應你,無論如何會把晚歌救出來了。”他顰緊濃眉,堅決不允許楚天那樣做,他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這樣做。
“朕是皇上,朕連自己心愛的昭儀也保不住嗎?”他一定要去。“朕穿成契丹兵的服,仗一打亂,朕就混進去。”為了晚歌,他連身份也可以不顧,這雖然有辱他的身份,扮成楚觀雲的樣子,他必可以混進去,然後趁亂救出晚歌,大隊的人馬不用二天也可以趕到了。
“皇兄。”楚觀雲震撼,他愛晚歌的確愛得夠深,怎麼可以以身試險,如果出了什麼事,如何向天下的人交待,無奈的嘆息沉重地響起,他的眼裡一抹歉意:“皇兄,得罪了。”出手快如閃電,點住他的穴道,讓他坐在椅上。
他暴怒地吼:“你想幹什麼?你想造反嗎?來人,把他給抓起來。”
他身邊的大將,凌將軍也是一臉的請罪:“請皇上恕罪,末將和四王爺一定拼盡全力,也要將昭儀救出來,皇上受委屈了,一個時辰以後,穴道自會解開,末將萬不可以讓皇上以身犯險。”他拜了一拜,然後穿上四王爺的衣服。“四王爺,由末將來打頭陣,趁亂即可混到契丹兵中。”
“好。”楚觀雲複雜地看了皇上一眼,再將他的啞穴點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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