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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湖青在四處尋找著她,看到她,急跑了過來。
氣順吁吁地關跪下:“四王爺吉祥,向主子吉祥,向主子,皇上,皇上和惠妃娘娘,姬妃娘娘正在綠、、香園等你。”
就連楚觀雲也一驚:“那麼巧?晚歌我跟你一起回去,皇兄必不會怪罪於你。”
“不。”她搖搖頭:“事那麼巧必出有因,所以你更不能跟我一起回去,你放心,身正不怕影歪,湖青,謝謝你,我們快回去。”
如此的巧,那麼多天,沒有一點聲響,而偏偏今兒個,她腳痛,他們就來了,這真是不簡單啊,原本不想去想的,可是她不想,別人也未必放過她,幸好,這針刺傷口甚小,也沒有什麼大事,從從容容地扶著湖青的手往綠香園走去。
好靜,靜得她一進綠香園的門,就能聽到眾人吐氣的聲音,略過皇上冷然的臉色不看,就看到安惠妃和姬妃娘娘如花似玉的嬌顏,雍容而淡雅的笑,而秀女,在鬆開的臉色中,有多少是幸災樂禍的。
她跪了下去“秀女向晚歌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惠妃娘娘姬妃娘娘千歲。”
沒有人叫起身,也沒人敢說話,楚天冷冷地打理著她不驚不懼的神色,沒讓他失望,她原本膽子就大。
“你這秀女初進宮,就理當曉得宮裡的規矩,不得隨意走動,本妃聽李夫人說你的腳受傷了,是何緣故。”安惠妃話語雖輕,卻有著股不容人輕看的氣息。
她這一說又讓李夫人的心提了起來,怕晚歌將針一事說了出來,不但照顧不周,還會多加個知情不報。
晚歌也不敢抬起臉說話,依舊垂著頭:“晚歌不小心將鏽花針掉在鞋裡,不慎扎到腳,已無大礙,謝謝惠妃娘娘關心。”
姬妃一笑:“是嗎?向晚歌雖說是也是我妹妹,雖是宮裡有宮的裡規矩,雖是犯了,當姐姐的也自是不能不管,向妹妹即然腳痛,卻不在房裡,出了外面也沒有帶上使喚的宮女,而卻有二個人在竹林,向妹妹是不是該交待一番,從實招來,後宮中,切切容不下任何的私情。”
呵,不打自招,就是她嗎?向妹妹,這三個字倒是叫得寒心透骨的,晚歌抬起頭,無懼於她,依舊一臉正色:“晚歌謝謝姬妃娘娘的關心,姬妃娘娘料事如神,什麼事,什麼人,都瞞不過娘娘的眼睛,這針刺之事,是一小事,都怪晚歌粗心大意,在房裡也悶著,晚歌便到竹林走走。”
“好一個走走,你倒說說,你同行的是誰。”
來得不忽然,來得也不是巧,而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姬妃娘娘可以一個撒嬌,竄同安惠妃來這看看,而安惠妃想讓表妹早點承皇恩,自然也不會拒絕,再請示皇上,皇上在這裡,也就合情合理了,事情有多少是湊巧,人心的擺弄才顯得那麼巧。
刺痛的腳,如果沒有四王爺的出現,自也不會簡單就放過她,進了宮,身體髮膚,就不帶是自已的了,秀女就有可能侍候皇上,豈可隨意傷害,四王爺陪她走一陣,也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了,自然更是有利的話柄,但這懲罰會如何呢?她不知道,他說過,不許別人猜測他的聖意,姬妃娘娘是要將她往死衚衕裡逼。
她怎麼會說是四王爺呢?不僅害了自已,也害了他,才進宮,未得恩,倒先招來禍。
身邊的宮女湖青跪著上前二步:“稟報娘娘,是奴婢陪著向秀女去走走的。”
姬妃輕笑一聲,厲聲說:“你這宮女好大的膽子,竟敢欺騙皇上,進來都瞧見你了,是不是當本妃是瞎子。”
“奴婢不敢,請娘娘息怒,奴婢是陪著向秀女在碧竹園走了一陣,再折回來幫向秀女取衣服,皇上和娘娘駕到,奴婢當是儘快通知向秀女。”湖青雖然很怕,抖著身子像秋冬中的殘葉,卻還是勇敢地將話說清楚了。
投桃報李,她沒有要追根究地,這宮女倒也懂得知恩圖報,著實讓晚歌安慰,也笑著說:“姬妃娘娘,下午的日照長,影子也長,對影成雙娘娘應該知道,娘娘瞧,這一個晚歌,地上的影子,不也是晚歌嗎?想必是娘娘身邊的人看差了眼,讓娘娘誤會了,實在是晚歌的不是,晚歌應該馬上向娘娘解釋的。”
姬妃倒吸了一口氣:“對影成雙,好一個對影成雙。”這一句話,就將她給打發了。
“是的,娘娘,有句詩是這樣說的,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她輕鬆以對,唇角有些譏笑,姬妃娘娘這樣咄咄逼人,必會讓皇上沒有什麼好感,這龍恩,必也不久矣。
“姬妃是不是還有什麼疑問?”皇上冷冷地說。
姬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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