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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承擔某些風險她費盡心思,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就好了,別人,她才沒有時間去理會。
他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就是因為儀兒,我才奔波,畢竟是生養了十幾年,四王爺主張打,這一打,契丹更是有藉口殺了你二姐,四王爺想必琳兒也知道,如果不是他,儀兒豈會遠嫁。”
向琳瞟了他一眼說:“剛才我還聽人家說你去了未央宮,父親求皇上不就好了,不然,下次琳兒陪父親去未央宮。”她眼一亮,因為就憑她的身份,是不能進那裡的,但是如果藉著父親的關係,她也能進去。
向宰相頭痛地道:“琳兒,要是有用,父親豈能不用,全權交給四王他打理,父親是去求向晚歌去了。”
向琳一笑,上下打量著他:“瞧父親這樣子,準是不成功了,你去求她,她不過是個賤人,死不要臉,昨晚上還藉著醉酒一事勾引皇上,我呸。”
“琳兒。”向宰相皺起眉:“在宮裡不如家裡,要有點賢淑之樣。”
“誰讓你去求了,而且看父親這樣,必也是不成功了,那賤女人,我有法子壓住她。”她胸有成竹地說。
向宰相眼睛一亮:“琳兒有辦法?你是說你有辦法,能讓她去說服四王爺,這太好了,儀兒有救了,琳兒,太好了。”他激動地說著。
向琳拈起一粒珍珠,笑著說:“是別人,我也就不操那個心了,是向晚歌,我自不會不管。”
“難得,你們姐妹在皇宮裡就是要互相關心。”他有些得意:“我的琳兒懂事多了,好,我就出宮去告訴你娘,叫他莫要燒香拜佛了,有什麼用來著。”
他那裡知道,向琳打的是什麼心思,沒錯,別人的她是沒興趣,可是向晚歌,他如何能放過,長青樹下,那不該牽的手,不是牽起了嗎?向晚歌,永遠是她的死穴,害怕讓他做不了事,只是現在向晚歌在未央宮,她無法見到她,耐著性子,等上二天也不會有什麼大變動,向儀的事,她沒有辦法,制服向晚歌,她有興趣。
珍珠的價值不是用來看,而是用在有用的地方,做成有用的事。
白玉湖裡還有這些水,晚歌泡在水裡,真是舒服,都把這當成了苦差事,其實也不算什麼?只是面子的問題,她拿著竹掃,推著水,將那殘泥往一邊掃過去,這麼大的湖,估計不知要幾天才掃的乾淨,沒關係,反正她有時間多得是,這樣也好,不會讓自己胡思亂想了。
“宛宛也要下去玩水。”小睡過後的宛宛興奮地叫著,一個勁地要睜開季嬤嬤的雙手,去玩水,在她看來,晚歌是在玩,而不是掃。
“不行,公主,那池裡有水,還有泥。”季嬤嬤苦著張臉:“不然,向才人,奴婢讓人幫你可好,你陪公主玩會。”
晚歌走到池邊,洗洗手,雖是入秋,可是秋老虎還在肆虐著,太陽將她的臉曬得紅撲撲的,擦擦汗說:“謝謝季嬤嬤了,不用,皇上罰我清洗,就不能然別人替我幹,宛宛聽話,在上面待著,要不然,姐姐不理你了。”
“可是,姐姐,宛宛也要玩水。”她不依地叫。
“這不是玩,姐姐是在幹活,跟季嬤嬤到樹下去歇著,不然,宛宛就給姐姐那點心吃可好。”沒事做的宛宛就是太閒,一天到晚就想著玩。尋些事打發她去,免得讓季嬤嬤難做,她一整天水米未進,還真是肚子餓了。
宛宛點點頭:“哦,那姐姐快些做完,陪宛宛玩。”
快些做完,那麼大的湖,她沒有打算累死自己,沒有三二是做不完的,除非她不要命了,而且泥石越推越多,就越重,她沒有什麼力氣,只能慢慢地將泥用竹掃子推到出口處,順水推了出去,如果還有魚在這裡的話倒是好,還有些生趣。
“你沒有吃飯。”朗朗高音的男聲。
晚歌和季嬤嬤側身叫:“四王爺。”
楚觀雲掃視著晚歌:“你一天沒吃東西,是想證明什麼?”一手端著盤子,上面赫然是宮女端在樹蔭下供宛宛吃用的各色小點心,一手還拿著一杯茶。
晚歌有些複雜地看著他:“為什麼要問為什麼呢?我只是忘記了。”
他坐在池邊,拈起點頭遞過去:“最起碼,你也要吃東西,不能因為是懲罰,就連吃飯也省了。”
楚觀雲還是那樣精神,看出他的某些不安,不死死地逼問,也是她欣賞他的另一點,就著他的手,她咬下點心:“很香,奉茶吧,四王爺,呵,晚歌真有福氣,讓四王爺侍候著。”
“宛宛也要。”她學樣地拿起點心,伸長了小手,還是夠不著,急的扭著身子,讓楚觀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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